李沐抱著鳳舞落入村落門口,掀起陣陣煙塵。 懷裡的鳳舞,身上全是抓痕,胸口處,更是血淋淋一片,此刻已經陷入了昏迷。 李沐也沒好在哪裡,解除【銅皮】,口吐鮮血,全身都陷入了無力,躺在地上。 遠處的冤魂已經來到村門口,對著村內眾人張牙舞爪,寧遠從遠處趕來,看見躺在地上的李沐,眼睛通紅。 隨即看向冤魂,“就是你們這些垃圾傷了我的沐兒!”聲音猶如地獄的低語,冰冷殘暴。 寧遠舉起一隻手指,手指燃起黑色火焰,隻是屈指一彈,火焰如同炮彈般飛出,沖向村外。 村外的冤魂還未反應,遇上黑色火焰,頃刻間焚燒殆盡,發出刺鼻烏黑的氣味。 寧遠收手,剛想去看李沐,不料村外,真煌已經趕到,看著寧遠的手段,真煌瞳孔收縮,“居然是【業火】!怎麼可能。” 真煌的出現被寧遠感知,下一刻,寧遠瞬移到真煌身旁,眼神犀利,嚇了真煌一跳,連忙拉開距離。 同時腦海思索,驚恐的看向寧遠,“你是火尊,怎麼可能在這裡!” 寧遠沒有回復,手掌屈伸,一個數米大的巨大黑色火掌形成,對著真煌壓迫而去。 真煌麵露恐懼,還未動手,便是逃走,冤魂白帆祭出,無數冤魂朝著手掌攻去。 奈何手掌實在厲害,冤魂還未觸碰,便是魂飛魄散,手掌帶著餘力,沖向真煌。 真煌躲避不及,被一掌擊中,瞬間被鎮壓,狼狽的摔在地上,黑色的火焰燃燒,正在痛苦的呻吟。 “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可以做!”真煌此刻早已沒有了從容,麵色卑微,頭都要低在地上了。 寧遠徑直走過去,抱起李沐,看也沒看真煌,消失在村落門口。 遠處,真煌見到寧遠走後,長呼一口氣,眼裡閃爍著怨毒,“等著吧,我要通知哭魂教,殺光你們!” 似乎真煌的低語被聽見,身上附著的黑色火焰忽然火光大震,一瞬間將真煌吞噬,真煌眼露恐懼,看著自己一點點消失在世間,後悔不已。 前來的村落人們看著寧遠的傑作,習以為常,隻有孩童們麵露恐懼,似乎第一次看清寧遠。 幾個男子合力將鳳舞架起,朝著醫務室方向而去。 …… 當李沐醒來時,寧遠就守在床前,靠著右手睡著了,李沐看著寧遠,心裡暖暖的,看來我昏迷的時間都是寧遠叔叔在照顧我。 突然想到什麼,李沐麵色緊張,急忙叫醒寧遠。“寧遠叔叔?寧遠叔叔?” 隻見後者眉頭微動,雙眼緩緩睜開,眼裡帶著淩厲,一瞬間仿佛李沐不認識寧遠。在一瞬間後,眼神卻又恢復如初。 “小兔崽子!你醒了!”聲音巨大,眼裡帶著驚喜。 “寧遠叔叔,我想問問你,跟我回來那個女子在哪?還有,追殺我們的人是否對村子造成傷害!”李沐話語焦急,眼裡緊迫不堪。 寧遠愣了愣,隨即一拳打在李沐頭上。 “哎喲!”李沐吃痛一聲,眼角都泛起淚光。 “你小子,我辛辛苦苦救下你,你不關心,卻關心上那個女子了,真是男大不中留啊~”寧遠故意說得很大聲,耍起了小脾氣。 “寧遠叔叔,我錯了!”李沐捂著腦袋,可憐的樣子令寧遠心軟起來。 “你個兔崽子!” “那個女人沒事,村子也沒事,我解決的,如何?”寧遠指了指自己,一副快誇我的表情。 李沐故作驚訝,“呀,寧遠叔叔,你這麼厲害,受傷沒有?” “當然沒有,你寧遠叔叔可是貨真價實的強者!”寧遠鼻子都翹上了天。 “對了,你醒了就隨我出去吧,那個女子還等著你呢!”寧遠似乎想到什麼,開口道。 “等我?”李沐一臉茫然,等我乾嘛? 不等李沐思考,寧遠便拉著李沐,向著村子廣場走去。 廣場上,一襲青衣裙的鳳舞已經等了一段時間,看著村子裡,小孩們的打鬥,盯著看了很久。眼神裡有種難以名狀的意味。 遠處,寧遠帶著李沐急沖沖來到廣場,“兒媳,我把李沐帶來了!” 鳳舞聽見,俏臉一紅,如紅蘋果一般,眼裡波光粼粼。 被寧遠拉著的李沐差點摔倒,這都哪跟哪啊。 鳳舞與李沐見麵,前者捋了捋耳邊秀發,有些羞澀,“昏迷的事情我聽說了,謝謝你!” 李沐尷尬的撓撓頭發,不知道說什麼,小臉上尷尬的笑著。 倒是寧遠提了一嘴,“如果你想報答兔崽子,不如教他武功!” 寧遠的話使得兩人都愣住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隨即鳳舞輕笑,悅耳的聲音隨之發出,“當然可以,就看李沐答不答應。” “這還是算…嗚嗚”李沐剛想拒絕,寧遠馬上上前捂住李沐嘴巴,使得李沐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答應,答應,當然答應!”寧遠一臉笑意,臉都快笑爛了。 無奈,既然寧遠答應了,那就學習下外界的武功吧。 廣場上,大家都圍觀著李沐和鳳舞,對於外來的人,村裡的孩童顯得新奇。 鳳舞戒指靈光一閃,兩柄長劍出現,鳳舞隨手將一把劍遞給李沐,李沐接過長劍,一臉迷茫。 “我修行的是劍術,記住,今天教你的劍法是我的絕學,絕雲劍法!” “此劍法乃無極宗九品功法,威力強大,一般不外傳!” 功法分為一到九品,九品最低,一品最高。 李沐疑惑道,“一般不外傳,那你教我不是違規了嗎?” 鳳舞嘴角微翹,“一般不外傳,但我是無極宮教習,可以合法傳授!” 李沐輕微點頭,還可以這樣。 雖說鳳舞是教李沐劍法,但周圍卻圍滿了“觀眾”,黑壓壓一片,全是孩童,孩童中隱藏著幾個大漢,看著鳳舞,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寧遠和領隊在遠處看著李沐,眼裡閃爍異樣光芒。 “這麼早讓他接觸外界,這不是違反了你與自在的承諾嗎?”領頭人拿出酒水灌了幾口,眼神迷離。 寧遠沒有喝酒,但卻眉頭緊鎖,“這一次遇見東土皇朝的人,正是說明李沐的緣到了,我想,自在會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