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份的時候,吳宇辰還辦了件事,找中介幫他注冊一家影視娛樂傳媒公司,現在都已經辦下來了,簡稱奇跡影業。
這種初期的小影視公司基本都是皮包公司,吳宇辰就是找了便宜的辦公樓租了個小房間,擺了個辦公桌,招了個財務也就差不多了。
今後影視方麵有什麼都可以通過公司處理,也可以慢慢把名氣打出去,他以後少不了刷獎的。
《彗星來的那一夜》拍攝依舊用的是16mm的膠卷,這電影不需要追求多麼清晰的畫麵,主要靠的就是科幻設定和懸疑劇情取勝。
在4月30號晚上,一棟租來的別墅內,《彗星》劇組正式開機。
蔣琴琴走進房間後和已經到的朋友打著招呼,看到桌子上已經有不少做好的菜口中連連稱贊。
劉敏濤看到蔣琴琴後,欲言又止,抿了抿嘴唇後,走到正在脫風衣的蔣琴琴身邊提醒了句:“艾米,今晚魏薇也要過來,如果你控製不住自己,我這裡有安神藥。”
蔣琴琴先是錯愕了一下,然後連忙笑著表示不至於,她和魏薇之間的情敵關係已經是過去式了,不會再發生矛盾。
接下來剩下的朋友到場,其中就有身穿一身紅裙禮服性感打扮的陳莎莎,她就是蔣琴琴的前情敵。
她看著大家都很隨意的打扮,還故作驚訝地捂了下嘴巴說道:“我是不是穿的太正式了?”
吳宇辰在最開始就定好了《彗星來的那一夜》策略,就是參加電影節。而且不是一個,是多個。
孫洪雷拿出一個完好無損的手機,但是大家看他的眼神變了,因為最初他們來的時候手機全都碎了。
“你沒明白嗎?你不是這個世界的李維,她也不是屬於你的女朋友安娜,上了你女朋友的那個麥克也不是我!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特麼沖我發什麼火啊!”
飯桌上,富大龍突然問道:
現在的蔣琴琴可不會像幾個月前那麼害羞了,少女也是會成長的啊!
江武也不會認為吳宇辰有什麼崇洋媚外,畢竟現在大家都這麼玩,包括他哥江文的《陽光燦爛的日子》也是拿了獎才能賣高票房,不然那電影直接拿到電影院上映要票房撲死。
富大龍乾脆說出了他已經猜透了的真相。
眾人都起哄歡呼了一聲。
見大家也都聊開了,江武不經意間問道:“吳導,我想問下你後續對這片子什麼打算?”
……
吳宇辰口中贊了句,開始的時候還是稍微磨了一會,主要是為了讓他們找到角色狀態。眾人準備得都挺充分,就連他有點擔心的陳莎莎,演這個性感做作的紅裙女也挺到位的。
這時富大龍又說道:“我們每個人最初都從盒子裡麵拿出了一個物品,你們的是什麼?”
我剛才靠近那個房子後,裡麵有張一模一樣的桌子、酒杯、蠟燭和菜,而餐桌周圍的就是我們8個人!和我們一模一樣的8個人在談笑風生!”
江武點點頭,這下有些疑惑他就明白了。
眾人一聽也笑了:“嗬,吳導,我們還真期待你歌頌真善美的電影是什麼樣。”
等到蔣琴琴在盥洗室將自己砸死這場戲拍完之後,劇組也迎來了殺青。
悉尼國際電影節成立於1954年,也算歷史悠久,是澳洲最有影響力的電影節,每年的6月份進行。
宵夜散場後,蔣琴琴大方地挽著吳宇辰的胳膊就走進一家酒店,這幾天每天拍攝那麼晚,她肯定是沒法回宿舍的,都跟吳宇辰住外麵。
6月中旬,吳宇辰剛考完京影那邊的期末考試,就坐上了飛往澳洲的航班。
“艾米,羅德,伱們知道嗎?”
“悉尼電影節雖然在國內名頭不響,但是每年展映都能吸引近十萬的觀眾。
還有,我另一部沒拍完的電影可是歌頌真善美的啊!”
唐語聽了後在心中默默記下吳宇辰的話,很多信息都是以前在學校接觸不到的,這次出來全程都是長見識了。
“誰還知道這事?!”
“手套。”
這也是吳宇辰來參加悉尼電影節的目的,畢竟不得不承認英美片商是最有錢的。
其實這種大部分戲就在一個房間拍攝的,真的有點像話劇一樣,幾個人在臺上來了感覺之後,那就會越發揮越好。
唐語看著這身邊不斷的像過節一樣熱鬧的人群,不由感慨道:
《彗星》這電影在一個別墅區拍的,而且幾個人還都有車。這就讓江武覺得這電影拍的有點脫離目前華夏人民的生活水平了。但如果是拿到國外電影節參展那就不奇怪了,外國人的生活水平遠比現在的華夏高,反倒不會覺得奇怪。
“嗯?”
龔蓓苾弱弱點點頭。
“乒乓球。”
這一看她這做作的模樣,就知道她是來挑事的。
“哈哈,大龍師兄,我是不是站什麼性本善、性本惡的,人不管出生出來什麼樣,到這世界上走一遭肯定善惡都會沾染上,最終還是要看自身的修行。
吳宇辰直接舉起手高喊一聲:“殺青宴,宵夜走起!”
第五天晚上,鏡頭中,孫洪雷舉著手中的一張紙,臉色脹紅,情緒激動地對富大龍喊道:
“今天先到這裡,大家把作息都調整好,明晚可能會拍到更晚。”
富大龍一副日了狗的表情,這是另一個平行時空的自己給孫洪雷寫的信,拆穿了他的秘密。
其實這才是小成本獨立電影的正常運營模式,像《小武》一年參加了大大小小兩位數以上的電影節。寧浩拍出《香火》也是送了10個電影節,他自己跑去參加了3個,這些經過國際認證的電影節都是給你報路費和住宿的,不然寧浩自己也沒錢在國外浪了兩三個月。
劉敏濤臉色惶恐,而富大龍也被孫洪雷指責得有點難堪,直接攤開雙手說道:
“過!準備下一幕!”
吳宇辰帶著蔣琴琴走在悉尼街頭,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男子。
“不是我不想說,我是怕我說出來你們沒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