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家麻嘞爛哢!快開啊,那倆溫桑要追上來了!” “我熱你溫,卵車熄火球!開jier!” 二人破口對罵。 “小比崽子,你罵誰是溫桑?”荀逸滿臉微笑的走到二人身旁,和藹可親。 嗯,麵相看起來20不到,身材卻餓得像初中生一樣,現在當鬼火的門檻這麼低了? 不過想想也是,當精神小夥都吃不飽飯的。 嘖嘖,真可憐。 荀逸一臉吃瓜地盯著倆人,不禁嘖嘖感嘆。 什麼年代了,還在當傳統飛車黨? “溫桑是什麼意思啊?”陸劍仙也走了上來,一臉好奇的問荀逸道。 “罵人的,這個你別學。” “哦哦。”陸劍仙乖巧的點點頭。 “他們是乾嘛的?為什麼搶我包包?” 陸茗還頭一次在此界遇到這種事情,她在這住了半個多月了,還以為這裡治安這麼好不會遇到劫道的說。 “遊手好閑的職業街溜子唄,他們這種騎車搶東西的可以叫飛車黨,不是沒煙錢就是沒網費了,以前挺多,現在都沒怎麼聽說這種事兒。”荀逸繼續跟身旁的少女認真解釋道。 “那怎麼辦?你們這裡對劫匪怎麼處理,殺了還是報官?哦,好像不能隨便殺人,那我打一頓吧!可以不傷他們性命!” 少女的話語聽起來溫溫柔柔,車上的兩名黃毛卻不寒而栗,這是什麼女魔頭。 陸劍仙手癢難耐,來這裡這麼久了除了揍荀逸這個弱雞都沒和別人動過手。 每次和荀逸對練都是單方麵的碾壓,沙袋也是可以考慮換一換的。 “別別別,打不得打不得......打了咱們性質就變了,送派出所就好。” 荀逸汗顏,隱藏在劍仙少女身體中的暴力因子終究還是不會隨著漸漸融入現代而消失。 鬼火摩托上的兩名黃毛大汗淋漓了。 瑪德,搶包沒搶到,你們這對狗男女是在乾嘛啊!站著一聊就是大半天,有沒有尊重過我們精神小夥! “大哥,我們錯咯!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吧!” 車子熄火無法跑路,聽見要送派出所,二人直接下車跪地認慫。 啊?精神小夥這麼沒骨氣的? 荀逸臉上有些驚訝,他以為這種社會小兄弟不給點實際顏色都不會輕易低頭的。 “為啥子搶我們?”荀逸想問問,好奇這種隨著治安發展而逐漸消失的飛車黨腦子裡是怎麼想的。 “缺錢......就想搶點東西。” “老實點,我是問為什麼盯上我們兩個。”荀逸直接給了其中一個黃毛一腳。 還沒老子一半高的倆小比登擱我這抖什麼機靈。 要確定是他倆臨時起意還是陸劍仙被盯上了,這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 黃毛欲哭無淚,不是說好不打人嗎。 “我們看你倆在街上晃了大半天,這裡又沒有人,看那個女魔......女生包很鼓就下手了。” 荀逸點了點頭,臨時起意,那就好辦了,就怕是自家茗子被什麼地下團夥盯上。 多慮了,鑒定為看小說看的。 “好了,問完了,可以送派出所了。” “啥子?!大哥我們不是都回答你的問題了嗎?” “我又沒說問完放你們走。我說了嗎?”一臉扭頭看向旁邊的陸劍仙。 “沒有啊。”茗子配合的當起捧哏。 這倆黃毛乾乾瘦瘦,荀逸一個人挑倆都不費勁。 畢竟大部分混社會的小登都色厲內荏,遇上比他橫點兒的,連個屁都不敢放。 見荀逸跟他倆來真的,兩個黃毛當場就心意相通,唰得一下從地上爬起來,準備棄車逃跑。 荀逸也不攔他倆,來來來,先讓你們三秒鐘。 3,2,1。 “哎呀,你們怎麼摔了?來來來,我扶你們起來。” 兩名黃毛剛跑出去沒兩步就突然腳下一絆,摔了個狗啃泥。 媽的,真創鬼了今晚。 ...... “警察同誌,事情就是這樣,這倆小子的摩托車還在那裡,你們看要不要派個人過去弄過來?” 荀逸坐在派出所跟值班民警解釋了一遍事情的來龍去脈,陸劍仙乖巧地站在他旁邊,一句話都不說,好奇的打量著此界官差辦事的地方。 “好的,辛苦你了,這倆人我認識,前陣子剛放出來,我們這一片的慣犯了。”值班民警跟荀逸握了握手,感謝老百姓對治安工作的支持。 “警察哥,我們冤枉啊!你都不知道,今晚我們跟創鬼了一樣,車子莫名其妙突然熄火,搶包都搶到了一看還是空手,剛剛跑著好好地莫名其妙被絆一下!你得為我們做主啊!” 一名黃毛大聲哭訴著今晚二人的奇幻經歷,媽的,有臟東西。 不過民警同誌怎麼會信呢。 “你莫給我扯這些烏七八糟的,關你們幾天就老實了。”對待老麵孔,民警同誌自然不會客氣。 “嗯.....那警察同誌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走啦?”見該處理的都處理完了,荀逸準備帶著陸茗回家去。 畢竟她還是個黑戶,今天帶她初進宮也就是見識見識。 身份的事情......徐徐圖之,不可著急。 “好的好的,辛苦你們了,大晚上還幫我們抓賊,那你們趕快回去休息吧,後續他們兩個的處理結果出來了我們再通知你。”小民警見狀客氣地送他倆出去,站起身來跟荀逸又握了握手。 “要得要得,辛苦辛苦。”荀逸點了點頭,這位同誌人還挺好的。 值班民警一路把他倆送到門口,從派出所裡卻又走出來一人。 “遇到啥子事情咯,我剛剛上了個廁所。”看來是另一名值班民警,走了出來跟同事問道。 荀逸覺得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 回頭一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嗯?你是......張澎?” “臥槽?老茍?“那名被荀逸喚作張澎的民警一臉懵逼。 張澎,荀逸的高中同學,上學時關係還挺好,不過高考後各奔東西就漸漸沒了往來。 “我擦真是你啊老茍?”張澎走了過來認真盯著荀逸看了半天。 高考到現在,應該得有小十年沒見了,但依稀還是能認出當年的同學。 “額,我姓荀。” “沒錯了,還真是你小子,你不是大學跑沿海去了,現在怎麼回來了?” “害,出去一圈還是這邊待著舒服唄,你啥時候考的警察啊?” “就大學畢業的時候,家裡都催我考個編製,我實在被煩的沒辦法就報了一個,沒想到運氣好就上了。” 嘖,你小子怎麼沒說兩句就裝起來了。 “你呢?在錦城工作?” “是呀,勉勉強強討口子,比不了你當老爺的人呢。”荀逸酸酸道。 “滾蛋,球的老爺,混口飯吃,加個微信,過兩天一起聚聚。” 三言兩語,多年不見的老熟人見麵還是有些熱切。 畢竟荀逸是個好孩子,沒事也不往派出所跑,他怎麼知道這高中老同學就在他家附近的派出所當條子呢? “成,過兩天出來喝幾口,你在派出所乾啥呢。” “害,也沒啥子,我就是在戶籍科打打雜。” “什麼?你是戶籍科的?”荀逸一臉熱切。 “對啊?怎麼了?”張澎一臉懵逼。 戶籍科好,戶籍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