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逐漸渙散,身上的溫度慢慢變的寒冷,意識一點點消散,‘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嗬也沒什麼嘛,比我在公司加班時好多了,要是老子有下輩子,一定要自由自在一輩子,再也不當這逼社畜了!對不起了,爸媽,孩兒不孝。’想完這些周圍景物消失,一切重歸寂靜。 月亮依舊掛在天上,街道上依然人來人往,沒人注意到也沒人會有時間注意,有一個人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無聲無息的死在寂靜的夜裡,晚風依舊黑夜依舊隻有幾顆飄渺的隻有一點光亮的星星還在天上默默看著這一切。 第二天有人在公司他的辦公桌前發現了他的屍體報了警,他的臉上很平靜看不出情緒,就這樣走了。隻是當時第一個發現他屍體的同事做了一周的噩夢。之後公司便被調查,後來他被定為加班時猝死,公司也在網上火了網友都在罵那個老板不把員工當人,公司沒多久也頂不住輿論壓力倒閉了。他的屍體也被他的爸媽帶了回去,找了個火葬場燒了。工作人員記得當時他媽哭的撕心裂肺,他爸在旁邊抽煙一言不發好像不接受這個事實一樣。後續的事就沒人知道了,也不歸他知道了。 一道雷從天上炸響像是要下雨的前兆,又好像是在迎接一個人或是一位故人。嗯?這是哪啊?我不是死了嗎?這是地府嗎?感受到臉上的風,耳朵的聽力在一點點恢復,他漸漸蘇醒過來。 睜開眼睛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他確定這不是地府,但這是哪啊?確認了周圍的環境後他才相信自己沒死,或者說又活了。這時候他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變化。“嗯,怎麼胸前沉甸甸的?!這是!啊啊啊啊!!!” 沒錯他是復活了,但他也不是之前的自己了【各種意義上】。 廢了好長時間他才接受了自己變了這件事,理了理當前的思路他才開口,剛一開口他還很不適應,因為自己的聲音變了,不再是前世粗糙的男聲,而是一種軟糯清冷的嗓音。他覺的很好聽是自己加上上輩子記憶聽到的聲音也會覺的這聲音好聽,也有可能是最好聽。他反應過來又說到“我應該是已經死了才對,但不知道為什麼又活了,而且變化很大,啊不是非常大,冷靜下來後他發現,自己現在什麼都沒了上一世的記憶也不全有所殘缺。當務之急是要搞清現在自己是在那還在不在地球上,還是不是自己熟悉的世界。之後便是自己的生存問題,要先搞一身衣服,唉,前世看別人重生都有金手指也不知道自己有沒。上一世的名字也不記得了,那我遇到了人他們要叫我什麼,不行我忒給自己一個假名。”想了半天他決定“嗯,就叫墨吧,先湊活著用。” 想完這些墨便開始尋找地勢較高的地方,一邊找一邊觀察四周。之後他找到了一處較高的小山坡向遠處眺望。“周圍都是叢林沒有人類建築,唉,我這是復活在哪了呀,狗老天你活我就好好活,非忒整這一出,也不告送我復活在哪是什麼時代。草了,真是煩死了。” 之後他用周圍的樹葉藤條給自己編了一身衣服(可能算衣服吧),然後便開始尋找水源,找了大半天終於找到了一條河。之後天就要黑了墨便找了一處離河不算太遠的地方安營紮寨(其實就是在地上鋪了一層樹葉然後生了一堆火)。之後墨拿了個尖點的木棍去河裡紮了條魚,這過程中好像聽到什麼說話的聲音,他以為是自己想人類文明想的有點多幻聽了也沒在意。吃飽喝足後墨想了想現在的處境決定明天沿著河一直向下遊走看看有沒有人類的痕跡。之後你給火堆加了些柴不讓它後半夜滅掉,便躺在墨用苔蘚樹葉鋪成的床(更像地毯的說)上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之中他好像又聽見了有人說話的聲音,好像在說“這個沒毛猴子旁邊是啥劈啪劈啪的還很熱,好像有很重的危險,算了放這猴子一馬。”之後就有什麼走路的動靜,但墨可能是真的累了睡得很死並沒聽到這些。 第二天墨一大早便醒了,走到河邊打算洗一把臉,雖然已經接受自己成為女兒身的事實,但當她透過平靜的河麵仔細觀察自己時,還是鬧了個大紅臉。上一世雖然活了二十來年算是有點人生閱歷,但自己到死時都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碰過是一朵母單花哪見過這場麵,這也太好看了吧,一點也不比前世的那些女網紅女明星差,甚至好看了不少。墨現在的長相有一種柔軟中帶著一絲清冷俏皮中帶一些男子的堅韌,混著一些超凡脫俗的氣質,像是來自紅塵中的妙齡女子卻又好似有一種此女隻應天上有的飄渺神秘感,有一種讓人不應接近好像離得太近眼前的女子就像鏡花水月一般消散的奇妙感覺。 她快速的捧起一把河水朝臉上潑洗,早上的河水很涼,透著一股清晨特有的氣息混著大概是春天又好像是初夏般的絲絲溫暖,不多,但正好可以將清晨的一縷涼意沖散。烏黑的發絲被水打濕胡亂的貼在臉上又為眼前女子增添了一份別樣的美感。 收拾好營地(就是一堆樹葉草葉鋪在地上的一圈毯子)把火熄滅,在河灘處的一片蘆葦中薅了幾個蘆葦根墊了一下肚子,便順著河流向下遊走去尋找人類蹤跡。光腳走在路上她的腳被磨的生疼,於是撿了兩塊樹皮用藤條編了一雙十分簡陋的鞋,‘應該算鞋吧’墨怎麼想著。 不久太陽升起來了一縷縷溫暖撒了下來,讓她渾身也舒服不少。 走到太陽快升到頭頂快到中午時她才停下歇歇腳,一路走下來沒發現一點人類的痕跡,當墨發現周圍山多地勢起伏不小山穀連綿,便根據前世記憶推測起現在的方位。前世死在首都北京但具體在哪已經不清楚了,重生後記憶殘缺不全連自己以前的名字也記不起來了。看現在這個氣候和地形也絕對不在當時死掉的地方,感覺更像南方那種感覺。因為前世被老板派到南方出過半年差,但出差乾什麼的記憶已經記不起來了,但南方特有的這種氣候墨用前世的話來說就是刻在DNA裡了錯不了。那自己所在的大體方位就可以大大的縮小,至少鎖定在南方了。就是不確定現在是什麼年代,但絕對不像是現代,因為如果是現代走了這麼長時間早就應該看到人了。 隨便在林子裡找了點吃的(螞蚱,甲蟲之類的)墊了墊肚子,但在抓蟲子的時候她好像聽到了什麼說話的聲音,但那聲音很小用細若蚊蠅來形容一點不為過。她對那聲音稍有留意,但始終不知道是誰發出來的,心想‘難不成是蟲子?不可能,我咋會聽到那玩意說話,還有就算我能聽到我也應該聽不懂才對。’她怎麼想著便繼續沿著河向下流走去。一路上她對有什麼說話的事也一直有留意,但之後她也沒在聽到聲音了,便沒再理會這事。 又走到要日落西山她才停下了安營紮寨,在河裡抓了幾條魚當晚飯,太陽也收走了最後一縷光徹底落下去了。吃完東西墨正準備休息卻聽到樹林裡有稀稀疏疏的樹枝摩擦聲,便打起警惕,撿了一塊石頭向林子扔了過去。墨隨即喊了一句“誰,是人是鬼,出來。”但她喊完林子裡的聲音卻越來越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點一點的聽不見了。墨*不敢放鬆警惕,看來今晚是不能安穩的休息了,於是墨*便打起警惕不敢休息隻是閉上雙眼修養心神。前半夜一直無事她便放鬆了一些,但依舊不敢太過鬆懈。到了後半夜,林子裡果然又響起稀稀疏疏的動靜,她猛然警覺,隨手拿起之前在林子裡找的一根防身用的木棍,找到為防止夜裡有動物襲擊提前製作的簡易火把點燃,起身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用棍子撥開樹叢尋找起來,突然前麵的樹叢發出聲響,一道身影猛然竄起,她眼疾手快一棍打去便打中那身影。走上前去一看,竟然是一隻狐貍,一把抓住它的尾巴把它提了起來。仔細觀察這狐貍,它的毛發是火紅色的很鮮艷,一對耳朵周邊有一圈毛發為白色,看著這狐貍不大應該隻有三四歲的樣子是幼年。墨把它帶回了營地找藤條把它綁了起來。看著它墨終於放心了,正打算好好休息時那狐貍從被打暈的昏迷狀態醒了過來。她轉過身看著它重新打量了一下,看了看它被綁的四肢很牢固便放心的點了點頭躺下正準備睡了,那狐貍卻突然說話了“該死的無毛猴子,我竟然會敗在它手上。”墨猛然一驚Σ(っ°Д°;)っ。什麼它它它說話了!她張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那狐貍,那狐貍一愣開口喃喃道“這個無毛猴子看著我乾什麼?”墨這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的開口對它說“你會說人話?你是什麼妖怪!”那個狐貍又一愣又說“無毛猴子說啥?什麼妖怪?”墨又對它說“你不是妖怪?那你為啥會說人話?”狐貍這才反應過來說“你能聽懂我說話?!Σ(っ°Д°;)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