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七竅生煙的樣子,江平安神清氣爽,總算舒坦了。 然後轉身回到了臥房,把門關上,查看係統的動靜。 還好,新手獎勵全部成了永久獎勵,係統也錨定了現在這個影視世界。 心神微動,眼前閃現出一個隻有他才能看見的矩形虛擬屏幕。 上麵有三個按鈕,分別是:農場、倉庫、加工廠。 農場裡,有十畝地和一汪泉水,時間和現實世界同步。 像農場遊戲一樣,在這上麵種植莊稼、養殖牲畜,全程都自動托管。 因溫度適宜,土地肥沃。 在農場種植一般農作物,每季度可以收獲一次,一年可以收獲四次。 養殖牲畜時間不等,需要提供必要的食物。 昨晚截胡何文惠後,空間激活了具有特殊性能的時間加速功能。 時間加速以畝為單位,賦予到土地上。 可以單畝使用,也可以十畝地同時使用。 時間加速後,不管農作物幾年成熟,也不管牲畜幾年成熟,都能瞬間收獲。 這個時間加速來得及時,正是江平安急需的。 倉庫有100m×100m×100m大小,處於真空狀態,東西放進去永不變質。 至於加工廠就很好理解了,可以把農作物加工製作成各種農副食品。 看完空間的情況後。 江平安轉身把糧本、副食本、畢業證、結婚證等全部找出來放進空間倉庫。 倉庫中有個紅包,裡麵裝了一千塊錢,這是壓箱底的,不急著拿出來用。 話說劉洪昌為了娶何文惠,不但從家裡搬了來,做了倒插門,錢也花了不少。 這間婚房是新建的,屋裡的家具、被褥啥的也都是新買的。 男女雙方的婚服也是買上好的麵料定做的,三轉一響都買全了。 其中自行車是去年買的,今年買了縫紉機、收音機各一臺,手表兩隻。 就這搞法,也幸虧劉洪昌底子厚,工資高,換一般人早就傾家蕩產了。 “現在我得了他的房子、車子、票子、婆娘……也沒啥好吐槽的,今後我就是劉洪昌!” 【從這兒起,江平安的名字改為劉洪昌】 廚房中。 何文惠雖然昨晚受傷不輕,這會兒感覺空蕩蕩的,可她臉上卻掛著甜蜜笑容。 以前和劉洪昌相處,有距離感,現在沒了。 家裡有了男人,到底不一樣,心裡說不出的踏實和穩妥。 早上她炒了土豆絲和白菜,蒸了一鍋白麵饅頭。 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對門外大聲喊: “文遠,喊你姐夫準備吃飯,文濤,去看看媽起來沒,順便把文達喊醒。” 外邊兒的何文遠聞言輕罵:“才不喊他姐夫,就喊大老劉,大老劉。” 嘴裡雖然在罵,但還是邁步去喊劉洪昌過來吃飯。 劉洪昌也剛要從房間出去,何文遠張了張嘴,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站住,這麼大人了,不會禮貌問候嗎?”劉洪昌閑不住,主動找茬道。 何文遠十六七歲,模樣倒不錯,唇紅齒白,明眸皓齒,身材卻板上釘釘。 她性格刁蠻任性,今後也將為此付出代價,人生充滿了波折。 人的性格很難改變的,百聞不如一見,百見不如一乾。 吃一回虧,學一回乖,也有可能吃了虧也學不乖。 不吃虧,有時候說千百句都很難受用。 “大老劉,別沒事兒找事兒啊!”何文遠回頭白了他一眼說。 “想讓我心甘情願喊你姐夫,門兒都沒有!” 劉洪昌點點頭,笑吟吟道:“很好,今兒我閑著無事,去你們學校一趟。” “你想乾嘛?”何文遠腳步一頓,眼神警惕道。 劉洪昌笑嗬嗬道:“問你們老師怎麼教的學生啊,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 “你!你很好!”何文遠咬牙切齒,強扯一抹笑容,嬌滴滴喊: “姐夫,吃飯了。” 劉洪昌不為所動,一手叉腰,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大老劉,你別得寸進尺!”何文遠氣急,深吸了口氣,強壓住怒火上前。 然後攙扶著他的胳膊,笑語嫣然溫柔道:“姐夫,快去吃飯嘛!” “這就對了,不是能變乖嗎?”劉洪昌滿意的點點頭,被何文遠挽著走。 何文遠氣的鼻孔冒煙,但她也怕劉洪昌真去學校找老師,隻得忍辱負重。 “以後多吃點兒肉,跟個門板似的。”劉洪昌胳膊肘碰了碰她,意有所指道。 這板上釘釘還是有點點的,用手撚的話應該有小小的一撮。 何文遠臉刷地紅了,羞的無地自容,前不久她才和她姐說過自己平坦的事。 “大老劉,我勸你適可而止,再囉嗦,我就不伺候了!”她十分羞憤道。 劉洪昌輕笑一聲,又用胳膊肘撞了撞,小聲道:“求我,我教你怎麼膨脹。” “呸!你看我信不信!哼,少占我便宜。”何文遠刷地走開,麵紅耳赤跑了。 到底是姑娘家,哪經歷過這種陣仗?羞的想找個地縫鉆下去。 劉洪昌笑了笑,邁步跟上去,還沒進屋,就遠遠聽到裡邊兒何文濤不耐煩道: “快遲到了,為什麼要等大老劉來才能吃?” 這時就聽於秋花不緊不慢說:“以後你姐夫是家裡的當家人,吃飯必須等他。” “我不,我就要先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都快遲到了。”何文濤大聲嚷嚷。 於秋花嚴肅道:“學校有學校的規矩,家裡自然也有家裡的規矩。” “媽,要不讓文遠、文濤他們先吃吧!”何文惠猶豫一下開口道。 於秋花搖頭道:“不行,今兒必須把規矩立起來,以後都得照規矩來!” 何文惠嚅了嚅嘴唇,想到昨晚劉洪昌也給自己立了規矩,於是不再多言。 劉洪昌聽了幾句後,才滿麵笑容走了進去,在何文惠身旁坐下。 何文遠、何文濤餓得不行,又急著去上學,想快些吃飯,卻被於秋花盯著。 別看她眼睛瞎了,但兩眼睛珠子格外的清亮,幾個兒女也都怕她。 何文遠、何文濤,甚至連何文達,也都隻能眼巴巴看著劉洪昌,等著他發話。 “開飯吧!”劉洪昌沒在這事兒上磨嘰。 既然於秋花出頭了,他就沒必要再做惡人,過猶不及。 不過看到何文遠姐弟幾人狼吞虎咽的樣子,忍不住皺了皺眉,開口道: “學校的老師沒教過伱們,這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吃要有吃相嗎?” 說來好笑,學生怕老師,一提老師就都老實了。 但在學校,卻又怕喊家長,老師一提喊家長,也大都老實了。 然後家長用老師治孩子,老師用家長治孩子,屢試不爽! 幾人差點兒被噎死,齊刷刷惱恨的瞪了他一眼,強忍住怒火,放慢了速度,細嚼慢咽。 邊上的何文惠莞爾一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於是殷勤的給劉洪昌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