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實現1個小目標(1 / 1)

甲衛權忽然覺得,這也許正是自己拿捏彭老板的一個好機會。   甲衛權主動約見丙煥錢,但是,丙煥錢去了北方…有更重要的事情。   因為張叔的調令已經下發了,幾乎同時…秦大哥也高升…去了北方S省任職,算是獨當一麵。   張叔還不能說是退居二線,算是一個要職。   丙煥錢去S省作一些布局。   接到甲衛權的邀約電話,丙煥錢心裡知道是什麼事,就說自己抽不開身…可能找丙焰燦。   畢竟采石…這不是丙煥錢的主業,他不會分心在這件事上。   甲衛權同期也收到了好消息,他的那個老戰友…之前在部隊的老領導…果然要來本省任職了,據說這一次的人事變動…原來的那位挪正代理了張叔的位子,甲衛權的老戰友來填空。   甲衛權的心情大好,俗話說,“朝裡有人好做官”,他打電話給丙焰燦,說希望早點解決采石場的問題,所以…找他談談話。   丙焰燦安排了一個地方…喝酒吃飯,奇怪的是…甲衛權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著一個小姑娘…也就是小意…他這是故意的嗎?   小意自上次把第一次送給了甲衛權之後,並沒有再見到甲衛權,今天,是甲衛權打電話給彭老板,讓他安排小意過來的。   涉世不深的小意,本來也就十八九歲,坐在一旁顯然有些拘謹…不敢多說話。   甲衛權說話顯得有些開門見山,他說解決采石場的問題,有兩個方案:   一是讓兩家合夥…共同投資開采。   二是轉劃一部分區域給彭老板,各乾各的。   丙焰燦則表示,虎行山采石場不存在什麼所謂的問題,一切手續齊全,與那個彭老板沒有任何瓜葛。   甲衛權則批評丙焰燦“年輕人…怎麼一根筋”,說他也是為了丙焰燦好,畢竟彭老板在那邊經營了十多年,丙焰燦要在虎行山紮穩根…正常開工,就不可以得罪坐地虎。   丙焰燦也是做了功課的,他了解到那個彭老板,有一個表兄在省城做秘書…據說這一次…隨著他主子的位置變動…跟著也轉過來了…可能是到秦大哥之前的位置上。   丙焰燦就說了,他沒怕過什麼坐地虎,既然都是出來求財的,就不要耍橫,好好說話,還可以商量,要逞強的話,完全可以不理他。   甲衛權見丙焰燦說話滴水不漏的,就問他,考沒考慮過…你能辦到的手續,別人也能辦齊?   丙焰燦說,再怎麼齊,政府也不可能把同一個礦區兩次規劃給不同的業主。   甲衛權慢條斯理的說了,那不一定…事在人為…一切都在變化之中…一切皆有可能。   丙焰燦表示,如果是以這種方式說話…沒法談…談不了…別浪費時間…他還有別的事情。   甲衛權卻繼續說,他也為丙總考慮過了…可以把虎行山轉賣給…或者租給彭老板經營…   丙焰燦顯得並不耐煩,說那你叫他自己過來…看是買…還是租?   甲衛權讓小意打電話給彭老板,彭老板很快就過來了…可見…他剛才就在這附近哪個地方呆著。   甲衛權對彭老板說,丙總願意將虎行山石礦場的開采權轉賣給他。   彭老板聽了,笑了笑,說他也想買下來…可就是買不起。   甲衛權說這能要得了多少錢,他問丙焰燦什麼價可以轉讓,丙焰燦說…看在甲熟記的麵子上…打個八折…給八十億,全部轉讓。   彭老板聽了隻搖頭,不作聲。   甲衛權又問,怎麼租?   丙焰燦說,同樣打八折…三千二百萬每年,兩年一個租賃周期。   彭老板就說了…太貴!   甲衛權就說…這又不是挖金礦…挖個石頭…一年要三千二百萬?   丙焰燦說,這可比挖金礦容易多了,扒開一點點土就是高品質的大理石…現在市場上麵…各類石料價格這麼高…單是那些片石渣渣、巖砂籽籽,一年都能賣出這些錢來。   彭老板就說,開采也要投入…成本也不低…是這樣,把價格再落一落。   丙焰燦說,那你還一口。   彭老板就說八百萬一年。   丙焰燦聽了就起身…準備走,口裡說“浪費我的時間”。   甲衛權忙說:“都已經談到這一步了…急什麼嘛,都讓一讓,要我說,一千五百萬,也在這塊了。”   丙焰燦沒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說:“再添一千萬,二千五百萬…不行就算了!”   彭老板見丙焰燦不想再讓,就答應下來,問合同怎麼簽。   丙焰燦說了,這個簡單,一次簽約兩年,租金分四次等時間段支付,拖欠租金即終止合同。   又簡單聊了幾句,約定三天後各派人來簽合同…這事就基本上定下來了。   丙焰燦前麵見識到了虎行山石礦區的周邊鄰裡…要擴大規模開采石料…涉及到方方麵麵的影響比以前肯定大多了…極難處理好這些關係,他沒有這個精力經常放在石礦上麵。   虎行山石礦區,在環評關停之前,有大大小小十幾家場口,如今彭老板一家拿到手…他打的也是轉租的主意,自己經營一個大的場口就夠了,其它的可以逐一轉租…   甲衛權的目的也初步達到,他感覺彭老板還是比較靠譜的,他暗授機宜…說通往虎行山那邊的道路,總長二十六公裡…將會拓寬重修…作為省道的一段…   彭老板聽了心下竊喜,忙叫人另外安排茶室…請甲衛權欣賞和享受一流茶藝。   兩人又合計了如何中標這段道路…彭老板離去,小意被留下來陪甲衛權…早已經安排好了房間過夜。   忽然餘尤打來電話,說夏來生病了…高燒不止、咳個不停,叫甲衛權趕快過去…馬上要送中心醫院。   孩子生了重病,甲衛權聽了,似乎並不很著急…雖然一手抱著小意…注意力卻仍在兩名絕色茶藝技師身上。   不一會,餘尤再一次把電話打了過來,催促甲衛權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