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九、餘尤母子生死劫(1 / 1)

因為猜疑,甲衛權想要對田勝動手,可是,田勝聽了彭老板的“密告”後,卻一點也不心慌,該乾嘛還乾嘛。   彭老板手下的那兩個人,跟蹤監視田勝的一舉一動,並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的情況。   但是,他們拿到了田勝的頭發,跟甲夏來的去做了一個DNA鑒定,鑒定書到了甲衛權手裡,確證了田勝就是甲夏來的生物學父親。   這確實讓甲衛權很生氣,雖然餘尤並不是他的老婆,但他一直以為甲夏來是親生兒子,他忍受不了這種欺騙,頓時怒氣攻心。   所以,甲衛權秘密的吩咐這兩個人:找一個避靜的地方,挖一個坑,將餘尤母子兩個埋了。   這兩個人,拿了錢,也沒再跟他們的主子彭老板說,先一起去看了塊地,在城外江邊的山坡上;然後又分頭行動,一人去開挖機過來把坑挖好,另一人去沒法將餘尤母子弄過來。   也是合該這天有事。   餘尤這幾天心情並不怎麼好,她搬過來住之後,甲衛權似乎不聞不問的,這讓她心裡憋得發慌,猜不透甲衛權的想法,就想著去看看姑媽餘杏,一起聊聊,緩一緩心情。   餘尤獨自抱著甲夏來,出門打車,到姑媽餘杏家裡來。   不料,這出租車幾拐幾拐,就出了城市中心,開到了江邊上,然後就沿著江岸疾馳。   餘尤發現路線不對,叫司機停車,司機卻說,他是忘了帶駕駛證,回家接一下駕駛證,就在前麵不遠,馬上就返回…   車子開進江邊上的一處山地,進入林間小道,餘尤感覺心慌,連連的叫司機停車。   車子堅持再走了一小段,就真的停了下來,司機下車,一把揪下餘尤,將甲夏來提在手裡,拿短刀比劃著,說餘尤要是再吵的話,就一刀先宰了她兒子。   就這樣,司機押著餘尤繼續往前走,走到山坳裡麵,走到另一個小山坡中間的一塊空地。   直到餘尤見到了那臺挖機,以及挖機前麵已經挖好的一個深坑。   司機對餘尤說:“這個你不能怪我,隻能怪這個吃人的社會,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下輩子投胎時,你做個有權有勢的人家的兒女吧…”   說完,他要餘尤自己跳進坑裡去,餘尤不跳,司機等得不耐煩了,走過去用力一推…將餘尤推了下去,摔倒在坑底。   不知道這司機是出於什麼心理,他不是直接將甲夏來扔進坑中,而是…居然叫餘尤先站起來…接住孩子…   餘尤忙爬起來,兩眼淚汪汪的,伸出雙手來,高高舉過頭頂,接過甲夏來。   這個假出租車司機,就是甲衛權吩咐過的那兩個人之一,他忙示意挖機駕駛室裡的另外一人,開始往坑裡填土…   挖機填土是很快的,才扒拉了兩鏟土,就差不多將餘尤母子兩人埋了,餘尤抱著兒子,拚命的掙紮起來,鬆土已經漫過她的腰,又漫過她的胸部,她勉強把頭、肩,還露在外麵,雙手往上托住孩子,孩子已經開始哭…   突然,三四臺越野摩托,風馳電掣般的趕來,扔了摩托車,跳下來五六個大漢,那兩人聽見摩托車聲後,已經以極快的身形,遁入旁邊的樹林深處,這一群大漢,慌忙將餘尤母子救起…   這一對母子,真的是劫後餘生!   見到田勝後,餘尤還是戰戰兢兢的,說不出話來。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餘尤才終於大聲哭了出來,她說不想呆在這裡了,她要回鄉下老家去。   田勝勸解了她幾句,說去鄉下老家肯定不行,那樣,更容易被別人找到。   田勝安排餘尤帶著兒子去省城,他在那邊,早已經秘密的買了房子…   餘尤母子,被連夜送去省城,住進了一個高檔小區,該小區內,基本上是商人聚居。   那兩個人失了手,並不敢去找彭老板,兜了一個大圈子,回來見甲衛權,說人被救走了,不知道是哪一個環節上出了問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又反復強調,他們倆自己,絕不可能走露了風聲。   甲衛權也沒有怪罪他們,隻叫他們跑遠一點,去外地躲一躲。   甲衛權猜測,一定是田勝派有專人守著餘尤,出門時有人跟蹤保護。   事情已經發生了,如果要擺到桌麵上來說,那甲衛權與田勝,勢必會要撕破臉皮了。   甲衛權的事情,田勝知道得太多,如果田勝還活著,那是絕不能撕破臉皮的,誰又知道田勝留沒留底牌呢?   所以,甲衛權思考再三,認為目前來說,最好是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但甲衛權也在想:怎麼樣將田勝除掉,以絕後患?   甲衛權認為,要除掉田勝,彭老板難免會兔死狐悲,未必辦事可靠,所以,他一定要有可靠的人選。   郭進湧這人是比較可靠,但是,也不能讓他去乾這事,畢竟郭進湧是甲衛權自己的司機,萬一事情有個什麼閃失,那風險就大了。   甲衛權搜腸刮肚的,還是一時找不來合適的人選,他怪自己平時怎麼就沒有培養幾個死鐵可用的人。   甲衛權一定要除掉田勝,但是目前來說,已經打草驚蛇,田勝一定是處於特別警覺的狀態,隻得緩緩,等待時機。   田勝吃定了甲衛權不敢隨便對他下手,而要暗中對自己下手,也沒有那麼容易,田勝的警惕性極高,自從他打算跟甲衛權混的那一天起,他就處處在提防著甲衛權。   所以,這天晚上的時候,田勝還約了甲衛權出來喝茶,詳談江堤改造整固項目的相關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