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抬起頭說道:“或許我們現在可以行動。” 然後他在沃格薇耳邊細聲的講述自己心中的計劃。 “希望你的計劃不是漏洞百出。”沃格薇調侃道。 但理查德並沒有理會她的調侃,繼續說道:“現在唯一問題就是我們並不知道生命循環在哪座地下城,用什麼方式聯係到他們。” “這很簡單,問一下那些知道的人。”沃格薇提出自己的看法。 理查德立刻否定了她的看法:“這很容易打草驚蛇,帕拉蕾爾會產生猜疑。” “她現在應該不會在我們附近。” 理查德環顧了一下周圍,然後看向她說道:“這就是難點,她會隱身,我們需要什麼能查出她的位置。” 沃格薇搖了搖頭:“這做不到,我們沒有那種裝備。” “嗬,定位器這種東西在這座城市很容易就能買到。一會你在這,我出去買個定位器就回來。”理查德笑著點了一下頭,然後站起身。 ————— 理查德出去後,沃格薇坐在沙發上,一個人獨處在碩大的房間。 窗外的燈光閃爍不斷,她站起身走向窗簾的一旁。她按下墻上的開關,窗簾也緩緩的合上。 她麵無表情的看著外麵的風景,直到窗簾徹底擋住整個落地窗。 或許整個城市是個值得奪取的目標。沃格薇內心調侃著帕拉蕾爾,但一陣勞累和饑餓感席卷而來。 “我應該告訴他我們已經快半天沒有吃飯了。” 兩人上午一直都在幾個街道徘徊,然後去了靠近中心的地方,但一直沒有吃任何東西。 “看來你們對這座城市這麼感興趣,為了認識的廢寢忘食。”帕拉蕾爾出現在她旁邊的沙發上。 “你更適合去當監控器。”麵對帕拉蕾爾的隨時出現,沃格薇已經習慣,甚至可以猜測她什麼時候出現。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進來的。” 帕拉蕾爾笑著用右手拇指指了一下門:“那個老家夥為我開的門,我應該感謝一下他。” “你這次來有什麼目的?”沃格薇並不準備與她寒暄直接了當問。 “當然是來看看你們過的好不好,我可不希望你們開始任務的時候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沃格薇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懷疑她所回答的真實性。 “好吧,我想來告訴你們任務提前到明天了。這回是真的了。”帕拉蕾爾兩手一攤回應道。 “看來你很著急。” 帕拉蕾爾笑著說道:“或許。但我隻在乎結果。” “如果危險到要我們不得不付出生命,我當然會親手將你供出去。” “哈,那結果會另你失望。至少我有辦法從那些人手裡跑掉。” 沃格薇並沒有回應,但她的內心早已有了相應的對策。 帕拉蕾爾見她不在回應便起身離開。 “希望你的準備足夠充分。我就在我的房間。”帕拉蕾爾笑著說完後向著門口走去。 房門關閉是這個房間安靜前最後的聲音,在這之後沃格薇一直望著桌子上的銃。 ————— 理查德在購買到定位器後回到了酒店的房間。 他在進門後發現沃格薇並不在房間裡。理查德的內心產生了一種緊張感,他立刻轉身顧不得關上門跑向帕拉蕾爾的房間門口,左手握拳猛烈的敲著門。 在過了一會,房間門被打開。 “我記得這裡應該有門鈴。”帕拉蕾爾看到門外的人嘴角上揚露出戲謔的笑容。 “怎麼了?是什麼事能讓你這麼著急?” 帕拉蕾爾的笑容讓理查德更加堅定自己內心的想法。 他雙手抓住帕拉蕾爾的衣領:“你把沃格薇藏哪了?”帕拉蕾爾抬著頭依舊笑著看著理查德。 “我怎麼知道?說不定她被誰綁架了。”帕拉蕾爾說完笑了幾聲,她完全不擔心激怒理查德後,對方會對自己造成傷害,因為那不可能。 眼前這個老東西,除了比自己高一頭,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她內心貶低著理查德。 兩人沉默一會後,理查德主動放開帕拉蕾爾,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帕拉蕾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然後說道:“首先,如果我真的抓了她,那我就不會在這裡待著。其次,您這麼擔心她是為了什麼?” 理查德嚴肅的望著她:“這點我無可奉告。當然,沖撞了你這點我向你道歉。” 帕拉蕾爾擺了擺手:“如果剛剛你真的做了什麼,最後受傷的隻會是你。如果你想打一架,我也不建議練練手。” “前提是你能賠償所有的損失。”沃格薇從走廊的另一邊走了過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隻是去吃飯。”沃格薇向理查德說明自己的行蹤,這也讓理查德鬆了口氣。 “令人悚然的親情,當然,沒有血緣關係。”帕拉蕾爾戲謔的看著兩人。 “我很好奇你以前真的沒有被排斥嗎?”沃格薇故意問道,對於這個問題她知道了一些答案。 “前提是那個隊伍還在。”帕拉蕾爾說完後關上了門。 沃格薇和理查德也回到了房間。 “任務提前到明天了。”在理查德關上門後,沃格薇立刻說道,“她剛剛過來說的。” “看來她已經等不及了。”理查德回應道。 沃格薇沉默了幾秒問道:“定位器你買到了嗎?” 理查德則是憨厚的笑著拿出一個屏幕,上麵顯示著另一個房間景象,畫麵內容在不斷變化,右上角顯示著距離。 “剛剛沖突可不隻是表麵那麼簡單。” 沃格薇看了幾秒畫麵:“希望這個方法有用。” “隻要她發現不了,那麼我們永遠知道她的位置。呃…前提是不超過信號接收範圍。”理查德回應道。 “即使有這個,我們也隻能提前預防,實力的差距靠一個定位器很難彌補”沃格薇轉身走向樓梯。 而理查德則是將顯示器收了起來,走向客廳。 對於明天他毫無頭緒,但目前也隻能做一些微不足道的準備。 他發現窗簾已經被拉上,隻好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想著明天的事情。 “誰會知道她要做什麼。” 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