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直接增加武道實戰經驗,那相當於謀求未知的知識。 這個速度很快,成效也快。但是十分危險。 與阡歌深入交流之後。趙誌也搞明白了,他的魔術學成了魔法。 而他的許願,隻是想學會魔術。結果歪得離譜。 可趙誌也曾使用許願的方式,來獲得演員與藝術的知識。這兩個就沒什麼問題,十分正常。 或許在其他世界。那些魔法確實被稱作魔術?這個趙誌不知道。 還有趙誌原本不知道魔術的原理,心中感覺那像是魔法。所以就真的給了他魔法知識。 所以也有可能,一個名詞的概念,在心中的理解,決定了獲取知識的定位。 至於趙誌對於武道有多了解。說實話,還真不怎麼了解。 黑洞呼吸法都能被他整出來,還能有多了解? 他對於武道的了解,還停留在小說與龍珠的程度。 所以趙誌很擔心再引來什麼未知惡魔的窺視。 或者下次窺視的就不是惡魔,而是古神、舊日支配者之類的玩意。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精神汙染? 趙誌猶豫再三,最終決定當機立斷。賭一把。 不就是撒旦惡魔嘛?老熟人了,來吧。 至於精神汙染?老子是精神病,會怕你精神汙染? 趙誌看向鏡子,許願道:“我希望,自己的武道經驗充足,實戰不虛。” 許願之後,當然什麼都沒有發生。趙誌早就習慣了。 他也不再說什麼‘魔鏡啊魔鏡’之類的話了,感覺傻乎乎的。 靠在門外偷聽的金條眉頭一皺。 趙誌的直播,金條剛剛搜索看了。本以為是作秀,沒想到他私下裡也是這麼做的。 而且他剛剛許什麼願?增加武道經驗?連經驗也能憑空增加? 他的秘密不小啊。 金條也沒有一直藏著的意思。她抓住趙誌的門把,暗勁一抖。門直接就開了。 金條走進趙誌的房間,與趙誌對視。 金條愣了一下,然後很快恢復。 隨手關上門,靠在門上,抱著雙臂,挑著眉問:“你怎麼不穿衣服?身材不錯。” 趙誌急忙找衣服,害羞地說:“我鎖門了唉。誰讓你進來的?你能不能先轉過頭去?” 金條平靜地回答:“不能。你的速度太快,萬一偷襲我怎麼辦?” 趙誌沒好氣地說:“你怎麼還說得理直氣壯的?你不進來不就完了。” “沒想到,你身邊一直跟著兩個美女,卻還是個雛。” “多管閑事。”趙誌穿完衣服,才想起來剛才可以用超能力的。居然忘了。或許也有點暗爽。 金條開門見山地問:“你向鏡子許願的行為,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是秘密。你就這麼直接打聽,也太不禮貌了。” 金條瞇著眼問:“可我想得到這個秘密。能交出來嗎?” 趙誌警惕起來,擺開架勢說:“要動手嗎?” 金條搖搖頭說:“暫時沒有把握。以後吧。” “那就好。”趙誌鬆了口氣。 金條忽然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說:“弟弟今年幾歲?姐姐要付出什麼代價,你才能把秘密交出來呢?” 趙誌打了個激靈,忽然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他後退幾步說:“我。我26。” 金條表情僵住,繼續問:“幾月出生?” 趙誌警惕地回答:“冬季生日。” 金條這才鬆了口氣說:“哦,那還好。姐姐我是秋天出生,確實比弟弟你大。” “什麼?你也26?聽你這語氣,我還以為你30多了。” 趙誌說完。就看到對麵的金條化作一道殘影,直奔自己而來。 趙誌果斷開啟超能力。 趙誌這才看清對麵的金條。 她一隻腳的鞋跟尖錐著地當作軸,另一隻腳一個回旋加速,就像鞭子一樣甩了過來。 高跟鞋的鞋尖距離自己的鼻子不到半米。 而且趙誌能夠清晰的看到空氣劃出了兩道溝壑,這是速度超過音障才會有的空氣壓縮。 這家夥還是不是人? 趙誌生怕之後還有什麼後手,比如空氣爆炸什麼的。他可吃不消。 所以趙誌直接跑到了房間的另一個角落。 趙誌站定,看到對麵的墻壁劃出了一道淡黑色的灼燒痕跡。果然不能硬接。 趙誌苦笑說:“你說的以後,就是指幾秒鐘之後嗎?” 金條收起腿,精準地轉頭,緊盯著趙誌說:“心理戰術,也是戰鬥的一部分。你確實有了破綻,可惜我沒抓住。” 趙誌看金條的腿,好像沒什麼事。都超過音速了,還能沒事? 難道是因為有真氣包裹?那麼自己救人的時候用真氣把別人包裹住,是不是對方就沒事了? 金條似乎沒有了動手的心情,她用調戲的口吻對趙誌說:“姐姐我可是很年輕的,不許說我老哦。噥,我的駕駛證。” 說著,金條對趙誌甩過來一張卡片。 趙誌動用超能力,觀察了好久,發現沒有問題,這才接住。 看到上麵的名字是金秋,生日確實是秋天,與自己同年。確實比自己大幾個月。 趙誌點頭說:“秋天出生,所以叫金秋?這個名字可比金條好聽多了。” 金秋整理著自己的頭發說:“執行任務,總要有個代號。不需要好聽。” 趙誌把卡片彈了回去說:“饒了我吧大姐。我沒什麼秘密可分享的。” “你說這個誰信啊?”金秋接住自己的駕駛證,塞回皮衣外套裡。繼續說:“不隻是我。恐怕不少人,都想弄到你的許願能力。不惜一切代價的那種。你太招搖了。還直播?生怕別人不知道?” 趙誌忽然有些後怕。好像自己確實招搖了點。 自從得了精神病,自由習慣了。做事從來不過腦子。一點都不茍。 這幾年看的玄幻小說,都白看了。 趙誌低聲說:“那怎麼辦?這樣豈不是全天下的人都要殺我?就算不殺我,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恐怕也要囚禁我。糟糕了。” 金秋有些奇怪地問:“還問我?我就是想弄到你能力的人之一。” 趙誌繼續壓低聲音說:“金秋姐,別鬧了,快幫我想想辦法!” 金秋皺著眉說:“我跟你有那麼熟?調戲你幾句,還真叫起姐了。” 趙誌意外發現,嘴甜真有用。 趙誌果斷嬉皮笑臉地湊過去,撒嬌賣萌說:“姐姐,怎麼辦啊?你一定要救我,求你了。” 金秋莫名想起自己去世的弟弟。也是這麼沒皮沒臉,沒心沒肺。做事莽撞,闖完禍就回來找自己。結果有次闖禍闖大了,就再也沒能回來。她這些年一直在查,也沒能找出對方是誰…… 這兩個家夥簡直一模一樣。 金秋煩躁地撓了撓頭說:“真拿你沒辦法。估計各方勢力也不知道,你許願的能力是節目效果還是真的。大概不會有幾個人相信。但有些勢力或許會試探你,隻要你表現得像個普通天才就好。以後再也不要隨便許願了。尤其是沒人的時候。周圍沒有觀眾,你還在許願。那就肯定是真的。所以我才會動手。別人也一樣。明白了嗎?” 趙誌點點頭說:“那下次許願,我不說出聲就是了。” 金秋無語地問:“原來可以不說出聲?那你吃飽了撐的,自言自語。” 趙誌迷茫地說:“或許。是太孤獨了吧。” 金秋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了。 她嘆了口氣。拍了拍趙誌的肩膀,離開了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