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灘邊,今天來旅遊的遊客都看到了一幅奇景。 海岸邊,好幾千艘橡皮艇被繩子橫豎相連。 被幾艘大船拉著,緩慢進入海裡。 還有幾臺燒石油的氣泵,正在不斷增加著更多的橡皮艇。接著往上栓。 好奇的遊客過去問:“嘿,老哥啊。這是什麼全新的旅遊項目嗎?” 忙著拴橡皮艇的工人嘆氣道:“不是。也不知道又是哪個有錢的大少,燒錢玩呢。我們就得陪著。” 遊客摸著下巴,好奇地問:“這是怎麼個玩法啊?我怎麼想不明白。” 那工人直了直腰,笑著說:“你要能想明白,你不就是大少了。” 那遊客笑著說:“嘿。也對。真是燒的。人無聊起來,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此時有個人加入了對話:“不對啊。本少也算是什麼花樣都玩過。我也沒見過這種玩法。這又是圈裡哪位少,在此地施法?” 工人與遊客轉過頭。 隻見一個表情囂張無比的青年好奇地走過來。 他身後還跟著三位穿著泳裝的美女。 以及一個長發飄飄的搖滾歌手。 一個快要瘦成人乾的病秧子。 一個叼著大煙鬥的老頭。 一個穿著皮甲的屠夫。 這組合,簡直太莫名其妙了。 那囂張的年輕人,用下巴指了下那工人問:“唉,問你呢。這是哪位少,玩得花活啊?圈內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位人才?我得結識一下。” 年輕人身後,一個活潑的少女叉著腰說:“是啊,說來聽聽,沒準我也認識呢。” 另一個女孩戴著大墨鏡,遮住了半張臉。她也點頭說:“確實應該結識一下。” 隻有一個看起來很溫柔的女孩,抱住那年輕人的胳膊,沒有發表意見。 若問這是誰? 那當然是王少啦。 若問為什麼帶著三個人? 那當然是他覺得自己的牌麵,怎麼也不能比自己的好兄弟低吧? 所以最近王少出行,身邊至少都要帶著三位正式女友。 當然,尋找新獵物的時間除外。 工作人員僵了僵。 沒想到隨便吹吹牛皮,居然真的跳出來一個大少。 真是見鬼了。 但工作人員很快就瞥見,之前雇傭他們的那位老板。 所以他指了指那個方向,壓低聲音說:“小少爺你行行好。別說是我說的,否則我今天的工作怕不是就要沒了。” 王少向那邊看去。 發現一個得有三十多歲的大哥。 長得挺帥,還有一身的腱子肉。 王少向著那邊走去,對著旁邊的妹子說:“三十多歲的哥,還這麼能玩。這是老紈絝了。這得叫前輩啊。也不知道什麼背景,一會別得罪了人家。蕭妹,你認識嗎?” 那稱作蕭妹的活潑少女,用手打了個涼棚說:“嗯……不認識。沒見過。” 這位蕭妹,全名蕭怡敏。 熱愛飆車的蕭家大小姐。 是王少口中的三號女友。 另外一位戴墨鏡的少女在小包裡拿出一頂太陽帽,生怕別人認出自己。 王少笑著對她說:“遮什麼。有什麼好怕的?你還怕我護不住你?我這幾位保鏢是很厲害的。” 此等明星行徑,便是王少的五號女友,全名苗誌潔。 苗誌潔低頭說:“防止萬一。被認出來還是很麻煩的。” 她戴上帽子的同時,還把一個金色的手鐲藏進了背包裡。 王少奇怪地問:“我之前就想問了。為什麼最近如此流行那種款式的金手鐲?我看不少人都戴著。” 苗誌潔微微一笑說:“據說能轉運。都叫它轉運鐲。” 王少笑著搖頭說:“有我在,你還需要運氣?嗬。想做什麼,直接跟哥說。本少什麼時候拒絕過你?” 苗誌潔笑笑沒說話,抱住了他的另一隻胳膊。 王少嘲諷地轉過頭說:“最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們四個居然也會跟風。真是有意思,難道這東西真的有什麼魔力?我是不是也得想辦法弄一個。” 身後的四位保鏢也摸了摸手腕上的金鐲子,麵麵相覷。 還有主動往火坑裡跳的? “嗯。王少,人家也要一個嘛。給我買好不好?”抱著王少胳膊的少女發話,聲音非常嗲。 王少笑著說:“好好。給你買。到時候我們一起轉運。” 至於她是幾號? 實際上就是之前的七號。 曾經的中學老師。 全名曲紫。 若問她為何變化如此之大? 那是因為她辭去了之前的工作。 如今的工作內容就是黏著王少,給他發嗲,想辦法哄他開心。 目標客戶單一,性格規律明確。 且出手大方,錢十分好掙。 比之前的工作可輕鬆多了。 王少走到那青年旁邊說:“呦。這位大哥。你這玩的是哪一出啊?下這麼多皮艇?” 那青年,也就是穀和。 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公司的五個員工,跟著一個陌生人就過來了。 這五個家夥也不打招呼。 都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難道都是在執行任務嗎? 所以這小年輕究竟是什麼人? 王少不依不饒地說:“喂哥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別不理人啊。多個朋友多條路嘛。我是王詠。你知道我是誰嗎?” “哦,哦。原來是王家的少爺。”穀和點了點頭。露出一個笑容說:“你家老爺子我也是見過的,當年沒少受他照顧。我跟你爸王老哥關係也還不錯。以前……” “瑪德。占我便宜。不和你聊了。走了。”王少轉身就走。 “唉。小老弟別著急。咱們各論各的。我管你爸叫哥,管你叫弟,咱們兩個誰都不吃虧不是?” “嘿!老哥你這人有意思,說話我愛聽!”王少聽到這話,直接就回來了。 親密度等級都增加了一級。 王少直接過來拉著穀和的胳膊說:“來哥,說說你當年,跟咱們老哥都發生過什麼?” 穀和簡直無語。 這小子,真愛占便宜。 剛剛那話錄下來,他爸都能削死他。 穀和搖頭,笑著說:“當年啊。老哥他妻子被劫匪綁架。你母親。不,咱嫂子被掛在樓頂,身上纏滿了炸彈。老哥找我幫忙,我作為保鏢跟他一起去交易。然後我直接把那些劫匪都乾掉了。但炸彈還是定時的,之後我又找了些朋友過來幫忙,這才拆除。也就這樣了。雖然當時很驚險,但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挺有意思的。” 王少愣了愣。 然後嚴肅地對穀和鞠躬道謝:“謝謝你,叔。” 穀和笑著拉起他說:“哈哈。沒事。那時候你還不到十歲,還上小學。家裡人應該是沒告訴你吧。” 王少嘆了口氣說:“之後有聽說。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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