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早晨完成了兩次運輸肥土的任務,肖飛的耐力和體力消耗一下空。 老李將獨角犀從駕好車上放開,喂上飼料,仿佛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和肖飛交流,我們休息吃飯的時候,也要讓牲口吃飽,喝足。它也是我們中的一員。 “到吃早飯時間了,走我們吃飯去”,肖飛邁著沉重的步子跟在老李身後,吃飯是在補充體力,同時也可以得到較好的休息。肖飛和老李二人簡單經過洗漱一同走進餐廳,一個早晨的熏陶和身體的極度透支,讓肖飛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異味,不願意去換個衣服,隻想坐下來吃飯補充體力和休息。 幾碗稀飯下肚,似乎又滿血復活了,肖飛又感到了力量,這力量有些疲乏,又好像是在恢復中。看老李他也是有些疲憊,可是不顯倦態。幾碗稀飯下肚,他又恢復如常,又吃了些乾糧,已是精神抖擻。 在此期間,有從餐廳裡休息完畢,走出去的,也有一些剛剛回來的。 老李看到肖飛恢復得差不多了,就說了一聲:“我們走吧,還有六趟呢,早完成早休息,也可以做一些自己的事,擁有一些屬於自己的時間。” 肖飛點頭稱“好。” 於是二人再次來到肥土堆放的地方。老李抓了一把飼料放進了木桶中,然後倒了一些水在裡麵,然後提到獨角犀麵前。獨角犀將長長的頭低下,伸進桶裡先是輕啜幾口,試了試水溫,感到適應得差不多了,才大膽地痛飲起來,最後將桶底的飼料也甜食一空。 老李拍拍獨角犀,仿佛打招呼一般,說了句:“開工了,夥計。”說完將獨角犀牽到車轅裡麵,肖飛配合著將車套好。再次裝車,剛剛緩解的手的疼痛,再次席卷而來,肖飛努力讓手與手中的鍬柄相契合,減少手的磨傷,減輕疼痛的觸覺。 隨著時間的推移,傷口逐漸麻木,幾乎感覺不到疼痛了,除了手中粘乎乎的滲出組織液在提醒肖飛手上的泡破裂了,也沒有其它感了。 死去的皮膚和損傷的神經向著不可逆的方向逐漸深入下去,活出有一天所有的皮層老死,組織角質化,最終行程一層保護層的時候,一雙厚厚的,滿是老繭的手就形成了。 肖飛想到這裡,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老李的手,他的手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粗糙。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肖飛心裡偷偷地想,於是隨口問了一句:“老李,你的手是怎麼練的,乾了這麼久的活,竟然還能讓手這麼柔嫩。” 老李憨憨一笑:“這也不是什麼秘密,長期在這裡乾活的人都會選一門功法進行練習,乾我們這一行都要練一點有關內力和腿法的武功。” 思索了一下,接著說道:“你現在還不成,得過段時間,在這裡乾活半年以後,門派會允許我們這些仆役們選一門功夫,這樣既能提升我們的身體素質,又可以多乾一些活。門派裡可以用更少的人,做更多的活,這本身就是一種雙贏的做法。不過,需要我們為門派多一些貢獻才成。” 肖飛對未來又開始有了想法,生命似乎又多了一些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