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冰雪的臉上別提有多難看,她尷尬地笑笑說道: “他們哪是我的貴客,聽說他們來自海上集市,又有事來到相府,所以按禮數接待了一下。至於他們出去乾什麼,我可是一概不知。” 聽了冰雪的狡辯之言,冰騰也沒有答話,隻是冷冷地問道:“冰相呢?這種事還是需要他來出麵。” 話剛說完,冰相已經從帶著滿臉的愧疚之情從內堂走了出來。 隻見他對眾人躬身道:“出了如此大事,是我做事不查。幸喜沒有釀成大禍,否則相某萬死難贖罪其咎。” 看到一把年紀的冰相居然如此誠懇,又能放下身段,冰騰等人倒不好意思起來。 他們立即對冰相施禮道:“此事自是與冰相無關。但事關重大,還望冰相定奪如何處理這些人。” “滋事體大,明日我會進冰宮麵見冰皇,與他商議一個萬全之策。這些人今日暫且先住在我府上,倘若出了任何差池,相某願全權負責。”冰相說道。 聽到冰相如此一說,冰騰等人心中也是一喜,當即告退出了相府,各忙各的事去了。 見冰騰和冰皇宮裡的人都走了,冰相冷眼看著幾人道:“你們誤聽婦人之言,該當此禍。如果再有下次,性命不保。今日且在我相府住下,明日見了冰皇再看如何處理。” 冰相說完,看都沒看冰雪一眼,轉身回了內堂。 冰雪與冰相夫妻多年,無論遇到什麼事冰相都對她百般忍讓嗬護,誰知這次,冰相竟沒對她說一句話。 而且從他冷冰冰的語氣中,冰雪隱隱感到有一絲不安。 人總是這樣,自以為是,又把別人當作傻子。自作聰明的人往往會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冰相回到內堂後,風族和漁族的人還要與冰雪說些什麼,見她一副愁眉便也都住了口。 經過冰雪身邊時,風族與漁族都同時說了一句話:“有人出賣我們。” 冰雪聽後吃驚地望著他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莫不是相府出了奸細。 最令冰雪頭疼的不是風族和漁族,而是冰鋒。 他去冰女府中盜取冰火訣,這在冰族在重罪,罪可致死!如果冰鋒被判死,那自己也很難逃脫乾係。 不光是自己,整個相府都將麵臨滅頂之災,這次冰雪可真是玩大了,玩的出了火,現在引火燒身。 可如此機密之事,又是誰傳出去的呢。當時密議此事之時,根本就沒有其他人在場。 冰雪百思不得其解,拖著疲憊的身子,快速走向內堂。 而牛頂天在偷完東西後,也趁著夜色快速潛入相府,回到寒潭小屋。 可他剛剛進屋,一陣腳步聲便從外麵傳來。 牛頂天想要鉆進寒潭,卻已經來不及,隻能捏著靈隱術再次隱起身來。 他剛剛選位置藏好,冰雪便推門而入。 進屋之後,冰雪警覺地在屋內嗅了嗅,四處察看了一番。突然說道:“是誰,出來!” 牛頂天心中一驚道:“以我現在的掩藏能力,除非實力遠高於我的人,否則是不可能發現我的。莫非看似嬌生慣養的冰雪竟是一位隱藏高手?” 在察覺到不對後,冰雪伸出手,突然一股強大的靈氣彌漫到整個房間。 牛頂天暗叫:“糟了,以她的身手恐怕至少也是魂者五階。而且對敵經驗十分豐富。察覺到不對,第一時間就想到用靈氣試探敵人位置。今日怕是遇到硬茬子了。” 其實冰雪不但是高手,而且階別還相當不低,她是真正的魂者七階。隻不過平時隱藏的很好,知道她確切實力的整個相府除了冰相和冰鋒,幾乎沒有其他人。就連冰櫻也不知道。 平時冰雪打扮的像個嬌貴婦人一般,種花鋤草,打點家務,是個地道的家庭主婦。但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經常來到寒潭修煉功法。是以這些年她的功法一直沒停下,還在穩定進步。 這間小屋就是她專門為自己打造的。冰相知道她的用意,也不阻攔,隻是慣著她。 冰櫻偶爾也會來這裡泡泡,但絕大部分時間還是冰雪自己來到寒潭修煉。 正在牛頂天思考如何脫身之時,冰雪已緩緩地走向了他,用饒有意味地眼神盯著牛頂天所在的位置,冷聲說道: “到現在了還不現形,難道要我親自動手抓你出來嗎?” 雖然靈隱術能夠幫牛頂天隱藏身形,但高手的察覺能力和女人的直覺都讓冰雪進屋的瞬間察覺到不對。 而且靈隱術隱藏的身形需要靈氣覆蓋到全身,冰雪用靈氣查找牛頂天的位置,他自然也就無法逃避,原形畢露。 “嘿嘿,冰雪夫人好敏銳的察覺能力。居然一下就找到了我的位置。佩服,佩服。”牛頂天嘿嘿笑著說道。 看到躲在墻壁處的人居然是牛頂天,冰雪也十分吃驚地說道: “原來是你!好小子,果然有兩下子,冰女都製服不了你。今晚上的事,都是你在背後搞的鬼吧。” “夫人明察秋毫,這些人與我是死對頭,我隻是略施小計。沒想到會連累夫人。如果早知如此,定然不會出此下策。”牛頂天說道。 一麵說,眼睛一麵四處觀察,尋思脫身之計。 “下策?你這招一箭雙雕可謂是上上之策。比你聰明的整個相府怕是也沒幾個。說吧,來我這有什麼事?”冰雪仍舊冷冰冰地問道。 見冰雪一問,牛頂天腦筋一轉,笑著說道: “當然是有事找夫人幫忙。我在想有沒有什麼可以對付冰女的方法,她如此對我。我自然要以牙還牙。” “哦?想不到你還是個有仇必報的性子。我一個婦道人家,恐怕幫不上你什麼忙。你怎麼會想到找我呢?除非。。。”冰雪輕聲道。 牛頂天猜出冰雪要說出的下半名,急忙接話道: “冰城誰不知道夫人天姿國色,足智多謀。有事情當然是找夫人了。” “哼,少在這兒拍我馬屁。這件事我幫不了你。”冰雪說道。 其實剛剛冰雪是要說除非牛頂天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如果此話一出,那今天就尷尬了。 如果冰雪不想讓牛頂天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必然會殺人滅口。這麼近的距離麵對七階魂者,牛頂天勝算可不大。是以牛頂天急忙找了個理由把話頭差了過去。 “我知道夫人不是不能幫,而是不想幫。否則以夫人的聰明才知,文韜武略對付冰女還不是分分鐘的事。”牛頂天說道。 “哼。冰女固然厲害,但上麵有冰皇壓著。以你現在的實力想與冰女硬碰無異於以卵擊石。所以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再說冰女的安危也關係到整個冰族是否能夠強大,她背後站著的可不止一個冰皇。與她為敵也就是與整個冰族為敵。如果我是你,就夾著尾巴逃跑,逃的越遠越好。”冰雪夫人說道。 “多謝夫人提醒,當真一語驚醒夢中人。今日之事多有打擾,在下告辭。”牛頂天說完便躬身向房門走去。 可他剛到房門,冰雪突然伸手扣向他的脈門,牛頂天猛提一口靈氣,飛身鉆入寒潭之中,冰雪緊隨其後。 牛頂天不知冰雪是何用意,以為她要出手對自己不利,縱身跳入寒潭之後。然後突然回身對著冰雪抱過去。 冰雪被牛頂天突然的回抱搞了個措手不及,牛頂天用雙手雙腿把冰雪纏的死死的,像一條蛇一樣。 冰雪瞪著牛頂天問道:“混賬小子,你想乾什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還不快鬆手?” “隻要夫人答應不傷害小子,我定然會鬆手。咱們各走各的路,誰也不礙誰的事,如何?”牛頂天說道。 牛頂天是真正的純陽處子之身,又是年輕力壯的二十歲青年男子。被他緊緊的抱著,冰雪隻覺得全身越來越無力,雖然在極度冰寒的深潭之中,也感到身體有些燥熱。 “好,隻要你鬆手。我肯定不會傷害你。”冰雪有些嬌喘地說道。 牛頂天也感覺到了冰雪的不對,但沒有絲毫經驗的他自是沒有理會。 他用雙手一推,感覺雙手握到兩處軟綿綿地方,但也沒細想。用力將冰雪推到寒潭之上,自己轉身向下遊去。 冰雪被牛頂天推到了不該推的地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臉色一紅,暗道:“冰女既然看上了你的處子之身,我就偏偏不讓她得到。” 說完一頭紮入了寒潭之中,對著牛頂天追去。牛頂天見冰雪再次追來,而且速度好快。轉眼便到了眼前。 他用雙手護在胸前做出防禦的姿勢說道:“夫人,我們好像剛剛有言在先。你再次追來是何用意?” 誰知冰雪二話不說,臉上露出的一抹動人的神韻,隨即緩緩脫光了所有衣服。一個近乎完美的胴體便展現在了牛頂天麵前。 雖然是在寒潭之中,牛頂天也看得目瞪口呆,心跳加速。 有生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赤裸的身子,而且還是如此漂亮的女人。 見牛頂天一臉嘴饞的樣子,冰雪嬌人的一笑,媚聲說道: “還等什麼,還不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