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離開了這些石塔的範圍,這些個飛蟲會放棄追逐他們,想法是挺好的,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們背後寒氣直冒,這些飛蟲竟然對他們一直窮追不舍,心裡一橫之下,也不在怕浪費法力了,隻能硬著頭皮,咬牙堅持了,他們手中此刻手握兩塊靈石,正飛快的吸取裡麵的靈力,好補充自身法力。... 他們身下的碧水鰱,在這種高溫環境中明顯堅持不了多久的樣子,他們的苗隊長剛開始時,已經朝碧水鰱身上打入數道精純的法力,到了後來著種法力也難以為繼,開始喂食一種談青色的藥丸,饒是如此,這碧水鰱的速度,還是慢慢降了下來,後麵的飛蟲遮天蔽日,要是真落入其中,恐怕要跟這一世說再見了。 碧水鰱身上護體青光,慢慢變得極淡,終於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龐大的身軀倏然一停,他們的心也往下沉去,隨後苗大峰一拍碧水鰱的大腦袋,後者迅速變小,飛入他的腰間。 這時候也都沒必要,留什麼後手了,十餘丈大小的土黃色護罩一下子閃現而出,苗大峰臉上肉疼神色一閃而過,又從身上摸出來一套黃澄澄的陣旗,五道陣旗在護罩中微一盤旋,就直直的插入地下五六丈的地方,原本土黃色護罩表麵一個個古怪符文,在護罩上麵若隱若現,護罩一下子凝厚了幾分。 這些飛蟲一看到光幕起了一些變化,撕咬下竟發覺這護罩堅韌異常,竟然一個個調頭,朝高空中快速飛去,在光幕中的他們看到空中的飛蟲,非但沒有欣喜,反而有些驚懼的神色,這些飛蟲竟組成了一個巨大的箭矢模樣,饒是苗大峰對陣旗再自信,也不敢拿他的小命去做試驗箭矢威力的。 苗大峰在腰間輕輕一拍,隨即大喝了一聲,一個數尺長的藍色飛劍驀然出現在手中,手持的飛劍,飛快連斬兩下,一個交叉的丈許長的藍芒出現在護罩外,正好擊在了箭矢的頭部,把兩三丈範圍內的飛蟲一下子包裹起來,隨著一陣陣劈裡啪啦的爆裂聲響起,無數的飛蟲猶如雨點一般紛紛落下,飛蟲落下後身體變成一個個藍色碎冰,隨著碎冰的消融,這些飛蟲的生機也飛快消散, 這藍色飛劍顯然極耗法力,隻是這看似簡單的一擊,就讓他臉色發白了幾分,耗費了不少的法力,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真要是讓這箭矢形成,恐怕這陣法也挨不了幾下的。 至於其他隊員自然也沒閑著,但是法力低微,沒有什麼厲害是手段,隻能一邊釋放冰屬性術法,一邊持續不斷的往護罩中輸送法力。 汪清此刻正盤腿坐下,在她身後的頭頂處,則有一塊古樸的銅鏡,隨著她不斷施法,一道道藍色光芒,從鏡麵上一閃而出,就擊在了身前的飛蟲上,眼前的飛蟲被這鏡中的藍光罩住後,就化為一塊塊尺許大小的冰塊,一連串清脆的破裂聲傳來,飛蟲原本強橫的身軀,在藍冰中,竟出現了無數細細的裂紋,轉眼間裂紋變身變長,就在破裂聲中化為一堆晶瑩的冰渣堆在了地上。 馮大魯嘎嘎一聲大叫,手中持著一截尺許長的短茅,正迎著那些慢慢組成各種形狀飛蟲的方向,不時的投擲出去,每次飛蟲剛一形成,他的右手虯筋一現,手中的短茅就像標槍一般被他投擲而出,紮向了飛蟲群,一陣陣電閃雷鳴,那處蟲群就此煙消雲散,他這法器竟然是極為少見的雷屬性法器。 像他們妖獸一族,可是天生被雷屬性壓製的,大半的神通都被雷電克製的死死的,現在他竟然能使用雷屬性的法器,難道他還身具雷靈根屬性嗎?其餘的三族子弟,也隻是在腦海中閃過這麼一絲疑色,就把這些疑惑放在心底,現在大敵當前,還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候。 玄木玄金兩兄弟則聯手,驅使出了一青一紅兩個拳頭大小的古怪圓珠,兩個圓球一落入飛蟲群中,就放出青紅雙色的霧障,附近的飛蟲一接觸到這兩色霧氣,正飛行時一下子身形一頓,隨後就如同喝醉酒一般,控製不住身形,紛紛落下。 最為惹眼的當屬飛魚族的淩飛宏了,隻見他雙手持著一桿丈許長的巨大銅錘,遊走在護罩的邊緣,朝飛蟲集中的位置,使勁揮舞著,每一次擊打在飛蟲群中,都會讓飛蟲群激飛不少,每次擊打之後,就會出現一道道土黃色光暈,在蟲群中朝外飛快散去,這巨錘竟還暗含音波的攻擊。 這時候的淩飛宏滿臉的嗜血之意,每一次揮舞巨錘,還參雜著瘋狂的吼叫聲,似乎把這些年的隱藏許久的悲痛,一下子釋放出來。 剩餘的青石、瑛姑和鐘卜離則放棄了施展術法,一手拿著靈石飛快吸取裡麵的靈力,一麵拚命朝護罩輸送法力。 場麵一下子變成了拉鋸戰,形式對他們小隊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