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玉被夏峰的話氣的臉色隱隱有些泛青,眸子更是黑沉沉的看著夏峰的方向:“牙尖嘴利。”
“既然你這麼好奇的我的身份,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他瞇著眸子看向夏峰的方向,冷笑著開口:“我乃無極宗的神子張白玉,無極宗乃是隱世宗門,你這種孤陋寡聞的泥腿子肯定是沒有聽過的。”
夏峰佯裝思索了一番,他倒是猜出張白玉的身份了,不過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隻見夏峰像是看貨物一樣的上下打量著張白玉,半晌以後才輕嘖了一聲:“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嘛?”
“我記得當初東方家族也有一個天驕叫東方白玉,你猜猜最後那個白玉如何了?”
張白玉的臉色更加難堪了,區區東方家族的天驕哪裡能和他相提並論呢,夏峰現在說出這個人的名字都好像是在侮辱他一般。
夏峰神色帶著點兒玩味,笑瞇瞇的補充道:“既然你不知道的話,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之前的那個白玉碎在我手上了,想來你也很快就會步他的後塵了吧。”
張白玉的身上枯榮之色一閃而過,然後整個人像是失了智一樣直直的沖向夏峰的方向,似乎不把他解決掉就誓不罷休一般。
周圍的那些天驕看到近乎發狂的張白玉,也不敢擋他的路,紛紛給他讓開了一條路出來。
夏峰嗤笑一聲,左手的葬神鐘猛然搖晃了一下,沉悶如同晨曦寺廟的鐘聲一樣開始在周圍擴散。
聽到鐘聲的一瞬,周圍所有的天驕都隻覺得眼前一陣嗡鳴,淡淡的黑暈瞬間覆蓋住眾人的眼睛,蒙蔽掉所有人的感知。
就連最前麵的張白玉神色都帶著點點恍惚,似乎被這道鐘聲給沖擊的有一瞬間失去了自己身體的掌控。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夏峰的葬天劍已經刺入了張白玉的身體之中。
他身體微微顫抖,看著那柄沒入自己身體的葬天劍,還有夏峰左手手腕上係的那個如同鈴鐺一樣的葬神鐘,隻覺得心都是冷的。
“你、你竟然還有其他的古神器,這不可能!”
夏峰神色更加嘲諷:“你沒見過就覺得不可能?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他抽出葬天劍準備直接把這個麻煩解決掉的時候,周圍的天驕仿佛突然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製,接二連三的擋在了張白玉的身前,替他抵擋住了那些攻擊。
每個人的神色都格外的猙獰痛苦,似乎並不想替張白玉赴死,但是又被某種東西給牽製住了,沒有辦法逃出這種束縛。
夏峰停下攻擊,眉頭微挑的看向對麵正在吞食丹藥的張白玉:“你這招倒是有點兒東西啊。”
“看著還挺詭異的,竟然能夠操控這麼多人的行為。”
夏峰隨手抓過了身旁的一個天驕,精神力直接沖碎了對方的識海,然後開始細細打量起對方識海中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