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八、薇亞出擊(1 / 1)

在人的一切自然需求中,情慾是僅次於吃喝的強烈需求——瓦西列夫。   然而不幸的是:一個人最難戰勝的仇敵,莫過於自己的情慾......   濟南的山東會堂,會場中整齊地排放著一排排的會議桌和座椅,會議桌上的每個座椅前放著一個白色的吃茶杯,會場的正前方掛在一條紅幅,上麵寫著“熱烈祝賀第七屆山東僑聯大會勝利召開!”   山東僑聯的換屆選舉在這裡舉行,我和薇亞前來參加山東僑聯的換屆選舉大會,會上我們兩個紛紛當選了山東的省僑聯的常委。   “今天晚上一起去吃個飯,慶祝一下,怎樣?”散會後,薇亞問我道。   “好啊!”我點點頭答道。   “我訂了山東大廈的客房,今晚我們就住那裡,那我們就在那裡吃吧,天冷,明天還要繼續開會,因此不想跑太遠,你認為呢?”薇亞征求著我的意見。   “山東大廈二樓有一個很不錯的餐館。”薇亞又補充了一句。   “你決定吧!”我點點頭表示沒有意見。   我們乘坐出租車來到了山東大廈,因為薇亞的車被小胡開回去了,要等明天會議結束才來接我們。   山東大廈是一個掛牌的五星級酒店,建成於1997年,由世界著名的美國波特曼設計事務所設計,內部裝修由南澳大利亞“五合國際”設計完成,地理位置位於1300多畝的南郊園林和700多畝的泉城公園之中,東鄰千佛山,環境優雅、寧靜,素有“皇家園林”之稱。   “你訂了這麼貴的一個酒店客房啊?”我看著富麗堂皇的大堂和服務臺一側掛著的客房牌價,問薇亞道。   “沒事,反正回去可以報銷!”薇亞笑了笑答道。   “哦,對了,你的房費我也會拿去合作企業讓他們報銷的。”薇亞可能想到了我的酒店住宿是要自己買單的,於是就又對我補充說道。   做完了入住登記,我和薇亞拿了門卡來到六樓的客房。   “五分鐘後在電梯那裡等,一塊下去吃飯。”薇亞一麵用門卡開著她的客房房門一麵對我說道。   “好的,我很快!”我點點頭,一麵回答著一麵也用門卡打開了我的客房房門。   由於會議隻有兩天,因此我的行李很簡單,我把手提包放在了客房的書桌上,由於酒店的供暖溫度很高,因此我脫下大衣和外套,掛在了壁櫥的衣架上,隻穿了一件毛衣就出去等薇亞。   不一會,薇亞也出來了,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羊毛衫,由於她身上有著一半的俄羅斯血統,繼承了西方女性比較豐滿的基因,因此雖然穿了一件羊毛衫,但仍然遮蓋不住她那優美的身體曲線。   我突然聞到從薇亞的身上飄來一股香味,感到很好聞,不由地又多聞了聞,發現這香味很特別,我因為從小患有支氣管哮喘,屬於過敏性體質,因此最怕刺激性的氣味,包括各種香味。   但奇怪的是從薇亞身上飄來的香味不僅沒有給我任何的刺激,反而讓我有種聞了後心蕩神馳的感覺,於是我問薇亞道:“你凃的是什麼香水啊?很好聞!”   “好聞嗎?那就多聞聞!”薇亞將頭湊近我開玩笑道。   我禁不住又聞了一下,說:“真的很好聞!”   說話間我們的電梯到了二樓,我和薇亞走進餐廳,選了一個人少的角落坐了下來。   “吃什麼?”薇亞拿過菜單,一麵翻一麵問我道。   “隨便你。”我看著薇亞隨口說道,不知什麼關係,我發現今天的薇亞比平時漂亮。   “那點魚吧!”薇亞指著菜單上的一個紅燒鮁魚說道。   “點條魚?”我好奇地問薇亞道,因為雖然鮁魚是山東人喜歡吃的魚,每到夏秋季節,鮁魚就成群的洄遊進入渤海,是北方的一種高產經濟魚,但我知道薇亞平時很少吃魚,因為她說怕魚刺。   “你們南方人不是喜歡吃魚嗎?”薇亞溫情地看著我說道。   “那你不怕魚刺卡在你的喉嚨裡?”我開玩笑地對薇亞說道。   “不怕!因為有你在啊,你可以幫我把卡在喉嚨裡的魚刺拔出來!”薇亞搖搖頭,同樣開玩笑地對我說道。   這時薇亞身上的香味一陣陣地向我飄來,當時我並不知道她塗抹了葛董事長給她的那瓶從法國帶來的特殊香水,於是不禁又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這凃的究竟是什麼香水啊?”   “法國的。”薇亞見我老是問她這香水是哪裡的,就得意地說道,同時又仔細看了看我的臉。   “怎麼了?”我見薇亞在仔細看我的臉,問薇亞道,同時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我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臉有點微微發燙。   “沒什麼。”薇亞搖搖頭說道,接著就又看起了菜單。   “再來瓶香檳吧?”薇亞看著菜單末尾的飲料類,問我道。   “一瓶喝得掉嗎?”我提醒薇亞道。   “沒關係啊,喝不掉可以帶回去。”薇亞搖搖頭說沒關係。   “再說既然是慶祝,怎麼能沒有香檳呢?!”薇亞說著點了一瓶路易十三香檳乾邑。   我一看薇亞點了一瓶路易十三的香檳乾邑,就笑著調侃她道:“你點這麼貴的酒,是不是又拿去哪個合作企業報銷了?”   路易十三之所以貴,是因為這是一瓶擁有貴族身份的酒,曾在凡爾賽宮被用於款待喬治六世和伊麗莎白王後等皇宮貴族,戴高樂將軍也曾選用路易十三來慶祝法蘭西解放後的第一個聖誕節,而溫斯頓·丘吉爾則在英國選用路易十三慶祝自己大選獲勝。   薇亞聽了我的調侃,不以為然地笑著說道:“報銷這點錢,對他們來說隻是小意思,我不知道幫過他們多少忙了!”   很快,紅燒鮁魚和路易十三香檳乾邑都上來了,薇亞讓服務員把酒開了,給我倒了半杯,接著又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然後就和我一麵吃著魚一麵喝著路易十三香檳乾邑聊了起來。   “我感到我們兩人挺有緣分的。”薇亞和我碰了一下杯後喝了一口路易十三香檳乾邑說道。   “那次在市政府大樓偶遇,我沒有想到後來我們會因為都當上了洪州僑聯的副主席而再次遇上,現在又雙雙當上了山東僑聯的常委了!薇亞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道。   我默默地看著她,沒有說話,隻是微微地點了點頭,因為我也感到確實很神奇,當時我和她在洪州市政府大樓隻是一個偶遇,我從沒有想過後來會再次遇上她,而且和她的關係又會一路發展到今天。   “現在回過頭來想,感到那天我真的很有意思,明明自己的小組討論分會場是在四樓的,結果會莫名其妙地跟著你到了二樓!”薇亞見我默默地看著她沒有說話,就搖了搖頭說道,似乎感到不可思議。   我的耳朵在聽著薇亞說話,但我的眼睛卻凝視著薇亞的臉,心裡在想:“奇怪,今天我怎麼越看薇亞越漂亮?而且對我似乎有一種過去所沒有過的吸引力?”   薇亞見我隻是盯著她看不說道,就大聲問道:“嘿,當時你是不是感到我挺傻的?”   薇亞的話把我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我搖搖頭,表示沒有感到她很傻。   “那你當時是怎麼想的?”薇亞盯著我的眼睛問道,看來她確實想知道當時我是怎麼想的。   “沒有什麼想法。”我還是搖搖頭,說沒有什麼想法。   “沒有什麼想法?”薇亞似乎不信,依然盯著我的眼睛再次問道。   我再次搖搖頭,表示確實沒有什麼想法。   “那你後來又回頭看了我一眼乾嘛?”薇亞冷不防地問了我這麼一句。   可以說薇亞的這句話把我給問住了,因為當時我明明已經走到了走廊的拐角處,但不知道為什麼確實回頭又看了她一眼。   “那你又為什麼要回頭看我一眼呢?”我突然想起那天她也回頭看了我一眼,因為就在我回頭去看她的時候,發現已經走到了樓梯拐彎處的她正好也回頭向下看了我一眼。   這下薇亞也被我問住了!   一時間,我們倆都沉默了,仿佛在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就是這樣的奇怪,有時候兩個人天天相處,但彼此就是沒有感覺,而有時候兩個人隻是一個擦肩而過的偶遇,但卻會在那擦肩而過的一剎那給彼此都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   “有時候我感到自己很對不起你的!”沉默片刻後,薇亞突然這樣對我說道,語氣中充滿著歉意。   “對不起我?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我聽薇亞這麼說,感到奇怪,就反問她道。   “唉,在復合式波分復用光通信模塊的事上我沒有幫到你!”想不到薇亞又說起了復合式波分復用光通信模塊的事。   “哦,這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實力不濟,不是你不幫我!”我搖搖頭,安慰她道。   “不是的!我真的很想很想幫到你!”薇亞沒有理會我的安慰,而是難過地說她真的很想很想幫我。   “唉,我現在才明白什麼是愛,愛就是願意為對方做任何事情!”薇亞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如果在平時,我很忌諱和薇亞談論有關“愛”的事情,但今天不知怎麼的,我仿佛對這個話題非但不反感,而且還很願意和她談論這個話題。   “是,托爾斯泰說過:‘我的愛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使我所愛的人得到幸福!’”我引用了一句托爾斯泰的名言。   托爾斯泰是俄羅斯著名的文學巨匠,薇亞在俄羅斯留過學,自然知道,於是她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後說道:“過去,我沒有這種感覺,這是最近才有的!”   我聽薇亞說過去她沒有這種感覺,突然醋意地想到了她在莫斯科大學上學時的初戀。   我奇怪的是這事她之前和我談過,當時我並沒任何的醋意,就像聽一個普通的故事,而今天我不知為什麼,會突然感到一種醋意,好像薇亞應該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那樣。   於是我就問薇亞道:“那麼你的初戀呢?那時也沒有這樣的感覺嗎?”   “沒有!”薇亞認真地搖搖頭說道。   “他和我不是一個係的,我們在一次學校組織的舞會上認識了,後來每個周末,他都會在學校大門口拿著玫瑰等我。”薇亞對我說起了她的初戀。   “你沒有住在學校的宿舍裡麼?”我這麼問,是因為如果薇亞是住在學校的宿舍裡,那麼就不會出校門去。   “沒有,因為俄羅斯大學的宿舍裡的臭蟲太多了!”薇亞搖搖頭答道。   我知道薇亞沒有撒謊,我在美國工作時,我的那幾個俄羅斯同事就對我說過這事。   “我開始不理他,想這個人怎麼這麼傻!後來每個周末他都這樣拿著玫瑰花在校門口等我,把我感動了,於是就和他好上了。”薇亞繼續說著她的初戀故事。   “不過,也許就是因為沒有這種感覺,所以後來回國後,我父親說這事不靠譜,我就和他斷了。”   “現在想起來,當時我和他,隻是年輕人的一時沖動而已。”   “如果換成現在,殺了我也不會!”薇亞說到這裡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我求你一件事。”薇亞突然用一種近似祈求的目光看著我說道。   我見薇亞突然這麼說,聯想到我們剛剛還在討論對“愛”的看法,就警惕地想:“不會是她要向我求婚吧?”   但我馬上為我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好笑,因為求婚隻有男的向女的求婚,哪有倒過來的?   但她有什麼事要求我呢?   於是我好奇地看著她問道:“什麼事?”   “如果將來成立了城市建設和發展投融資谘詢公司,你來當這個總經理,好麼?”薇亞用一種生怕我會拒絕的口吻問我道。   “為什麼啊?”我聽了薇亞的話,感到不解。   因為城市建設和發展投融資谘詢公司的總經理可是一個肥缺!一個朝南坐的位置!   你坐在這個位置上,不用去看別人的臉色,更不用去求別人,就好比我那復合式波分復用光通信模塊要求著山東網通那樣,而是相反,是別人來求你,而且送錢的、送禮的——不是你送別人,而是別人送你,還生怕你不收!   因此對很多人來說,坐上這個位置是求之不得的事,而現在她卻要來求我!   就在我感到奇怪時,薇亞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說:“因為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洪州了。”   我萬萬沒有想到薇亞的理由居然是這個!   在她回答之前,我還在想,她這麼求我,也可能是因為看到了我的能力,想讓我當這個城市建設和發展投融資谘詢公司的總經理,這樣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但沒想到她求我居然隻是為了讓我不要離開洪州,而言下之意就是不要離開她。   這讓我既感到意外又十分的感動,如果不是因為我和她是麵對麵地坐著,而是並排坐著,我真想抱住她說:“就是你不求我,我也不會離開你!”   我看著薇亞,沒有抽回我的手,而是任由她抓著,意思是我不會走的。   薇亞見我沒有把手抽回去,而是任由著她這樣抓著,仿佛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激動得眼眶都有點紅了。   我們就這樣坐在,相互對視著,我聞著薇亞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香味,真的有種按捺不住的沖動,我感到自己的身體有種要燃燒起來的感覺。   薇亞看著我越來越紅的臉,良久,她把抓著我的手收了回去,說:“回客房去吧,明天還要早起去開會呢。”   薇亞說著揚起了右臂,做了一個招呼服務員前來買單的手勢,然而就在她剛剛揚起右臂,突然“哎呀”叫了一聲,接著那剛剛揚起的右臂就垂了下來。   “怎麼了?”我見薇亞這樣,就關切地問道。   “扭了一下!”薇亞用左手扶住右臂說道。   “怎麼會扭了一下?”我看著一臉痛苦的薇亞問道。   “沒事,這是以前在大學裡上運動課時候受傷了,好了後就留下了這後遺癥,經常會這樣一不小心就扭到了。”薇亞搖搖頭說道。   “那怎麼辦?”我焦急地問薇亞道。   “服務臺那裡應該有傷筋膏藥,問他們拿兩張,貼一個晚上,第二天就會好的。”薇亞說著站起身來,但晃了一晃又坐下了,仿佛這手臂的痛讓她都有點站立不住。   於是我趕緊上去把她扶了起來,一隻手扶在她右臂的腋下,另一隻手托住她的腰,慢慢地一步一挪地走到服務臺,結了賬,然後拿了兩張傷筋膏藥,準備回客房去幫她貼上。   回到客房,我撕開傷筋膏藥,問薇亞道:“在什麼位置啊?”   “在後背的肩胛骨下麵一點的地方。”薇亞說著走到了床邊,向上伸直了左手臂,說:“來,幫我一下,把這羊毛衫脫了,扔在床上就行,這樣明天我穿起來方便。”   我一聽,犯難了,薇亞讓我幫她脫衣服,這事我可從來沒有乾過!   但一想,不脫的話這傷筋膏藥又怎麼貼呢?   於是我不得不走上前去,往上拉她的羊毛衫的袖子,費了好大的勁,最後總算是把她的羊毛衫給脫了下來,因為她的一隻手使不上勁,全靠我來幫她脫,再加上這羊毛衫又是緊身的。   薇亞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但我看她的眼神卻仿佛很享受我這麼幫她脫衣服。   而在幫她脫衣服的時候,近距離的接觸,她身上的那股香味讓我感到有種飄飄若仙的感覺。   把羊毛衫脫了之後,薇亞紅著臉對我說道:“你轉過身去吧。”   我看了她一眼,見她麵帶羞色,兩眼含春,微微張起的嘴唇嬌艷欲滴地看著我,左手開始解襯衫的紐扣,因為這傷筋膏藥要貼在她後背的肩胛骨下麵一點的地方,我明白她讓我轉過身去是因為她要準備把襯衫的一隻袖子脫了,而且還要把內衣右肩上的吊帶給卸下來,這樣才能貼傷筋膏藥,於是我聽話地轉過身去。   不一會,隻聽薇亞對我說道:“好了,你轉過身來吧。”   我轉過身來一看,隻見薇亞背對著我,已經把左半邊的襯衫脫了下來,露出裡麵的內衣,而內衣右肩上的吊帶也已經被卸了下來,露出她那半邊羊脂般潔白光潤的......我愣住了。   薇亞見半天沒有動靜,就轉過身來,隻見她輕輕咬著下唇,眼中閃爍著愛的光芒,那件已經卸下了一根吊帶的內衣下“事業線”隱約可見,身體微微顫抖著,流露出嬌羞的神態,猶如一朵含苞的玫瑰,美麗而動人。   她看到我愣在那裡,就紅著臉說:“你愣在那裡乾嘛?趕快來幫我貼傷筋膏藥啊!”   這時我看著站在我麵前的薇亞,發現快控製不住自己了,疊加了她身上發出的那陣陣香味,讓我感到自己的手腳幾乎不聽使喚了,於是機械地走上前去,準備給她貼傷筋膏藥。   但剛走到她的麵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她突然叫住了我:“嘿,等等,你的臉上怎麼有一隻小蟲啊?”   我一聽,本能地停了下來。   這時隻見薇亞左肩一抖,原本就已經隻剩下一條左袖掛著襯衫隨著她左肩的一抖而滑落到了地上,包括原本隻由一根吊帶吊著的內衣也隨著她左肩的一抖而從她的上半身滑了下來......原來這條吊帶也早已被薇亞解開了,隻是虛搭在上麵而已!   我看著這一幕,整個人仿佛火燒一般,隻感到全身的血管都要爆了。   這時薇亞突然伸出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在想,她的右臂怎麼突然好了?   但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薇亞火辣的嘴唇就貼了上來,當她的嘴唇接觸到我的嘴唇的那一剎那,我感到有種觸電的感覺,於是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去擁抱她。   當我的雙手接觸到了她那滑膩似酥的肌膚時,不由自主地感到全身一震——我對她的最後防線徹底崩潰了。   此時薇亞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向後一仰往床上倒了下去,這時我體內那長久以來一直被抑製的原始沖動仿佛黃河決堤般地爆發了出來......   在人的潛意識裡,人的情慾一直是處於壓抑的狀況,社會的道德法製等文明的規則使人的本能欲望時刻處於理性的控製之中——弗洛伊德。   【下章看點】   人的欲望就是一個潘多拉魔盒,一經打開就再也關不上了......X和薇亞坐上了飛機一起去俄羅斯,他們意外地發現......他們發現了什麼?   欲知詳情,請見下一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