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賈珂從一眾舒展玉臂中醒來,便見三女環伺,秦可卿依然偎依在他懷中。 昨夜守護半天,秦可卿聽了半夜風流,好在最終入睡時得以上車,便是死死抱著賈珂,口口聲聲壞人,混蛋,卻不肯撒手。 弄的賈珂也好生無奈。 好在有了四顆血魄丹,如今賈珂的自愈能力進一步提升,這刻他掙脫秦可卿,解開身上包紮的布帛,便見傷口已開始結疤,傷口在明顯愈合。 這邊秦可卿寶珠她們也睜開眼睛,看著賈珂累累傷痕也是心中暗驚,再看那傷勢確實恢復奇快,又同時一喜:夫君果然沒騙我們! 見她們這般模樣,賈珂笑道:“現在信我了?” 三姝便同時羞紅著臉兒轉過頭去,卻是不願與他答話。 見她們如此,賈珂便道:“行了,再休息三日,咱們便可回居庸關了。” 秦可卿愕然:“夫君傷勢已大好,為何還要休息三日?” 賈珂便湊下身子,低笑道:“此日非彼日。” 說著噙住秦可卿那櫻桃唇瓣,隻覺芳香甜蜜,嬌媚客人。 秦可卿被他吻的心神搖曳,終於明白他話中含義,嬌羞不自勝,小粉拳拍打賈珂:“不要啊,寶珠瑞珠還在呢。” 賈珂便笑道:“都已經是我的人了,何必再避嫌?外麵風大,你也不舍得她們去吹風吧?” 說著雙手已按住秦可卿酥臂,卻發現不知何時秦可卿已褪了外衫,隻留一件小小的繡鴛鴦紅色褻衣,便有玲瓏玉致風景,令人難以轉目。 秦可卿氣苦,杏麵微慍:“那你昨夜還讓我去外麵。” 賈珂想這又不是我讓你出去的,是你自己不想參與。 既然你現在這麼說了,那再好不過!如今單挑已過,獨戰雙雄亦有之,正是虎牢關戰三英的時機,賈珂又如何肯錯過。 此等時刻不宜廢話,隻宜主動。 一番撩撥下,秦可卿內心情欲便生,回想昨夜所聞,初嘗那人生妙趣的絕世麗人便再難耐心中悸動,任由賈珂施為了。 兩邊寶珠瑞珠同時羞紅著臉兒,隻側了臉兒做不知,但車廂空間有限,終也不過掩耳盜鈴罷了,便聽鶯啼聲聲,便感嬌軀綿綿,又聞花淚如雨,更得綺香四韻。 當真是色香味形俱全。 待到中軍潰敗,賈珂便發揮兵家之道,轉向左路寶珠戰場,乘勝追擊,待敵丟盔卸甲,再至右路戰場,正所謂分割包圍,各個擊破,將一出兵法之道演繹的淋漓盡致,終得連敗三路兵馬,得大勝而歸。 歇息三日後,賈珂便驅著馬車一路往居庸關而去,身雖疲,心卻康,便是車廂中的三個姑娘,亦是徹底解脫,放開心懷,到是從此成了好姐妹。 馬車行進半天後,終於來到一處雄關前。 便見雄關高聳,巨墻巍峨,軍旗獵獵,更有無數披甲執銳的士兵毅然而立,威武雄壯。 當馬車來到城關前時,賈珂叫門:“野武營第三斥候小隊,賈珂歸來!” 聽到此話,便有士兵上城頭看去,有士兵已叫道:“是賈珂!” 更有士兵遠處眺望:“未見敵虜!” 即便如此,還是一眾士兵上墻,做好防禦。 待片刻後,居庸關前鋼鐵城門緩緩打開,賈珂駕著馬車進入。 待賈珂進入後,兩側士兵再將大門緊閉。 入了城關,秦可卿透過簾子間的縫隙,就看到此地到處都是士兵把守,個個都是利刃在手,殺氣騰騰。 便是那遠方的屋子,也多以石砌,雄渾高大,帶著一股粗獷原始的氣息。 這邊有士兵已過來對賈珂道:“常千裡說你死了,你竟然還活著回來了?” 賈珂便回答:“老常他們活著回來了?托他們的福,我命大沒死。” 便有軍官道:“馬車裡是什麼?” 賈珂道:“賈府女眷,被東虜所擄,正好被我救了回來。” 聽說是賈府女眷,那軍官到也認真了幾分。 賈府一門雙公,權勢滔天,風頭無兩,是為鐘鳴鼎食之家,詩書簪纓之族,不是一般人惹的起的。 即便如今沒有當初之風光,卻依然是大人物,大排麵。 不過那軍官還是道:“我要檢查。” 象這等豪門貴女,輕易不見外男,否則就有類失貞之說,不過此事也不絕對,畢竟再如何豪門貴女,總還是要出門的。 尤其秦可卿她們先前為東虜所擒,外男也不知見了多少,賈珂更沒有做了我的女人,別的男人便是看一眼都不行的“精神疾病”,笑道:“自是應當。” 便掀了簾子讓那軍官看。 那軍官一眼望去,人如被電擊一般,整個傻了。 世間竟還有如此絕美女子? 雙目盯著秦可卿那芙蓉玉麵目不轉睛,隻覺得天下女子在她麵前都失了顏色。 還想再看,賈珂已放下簾子道:“還有問題嗎?” 那軍官長吸口氣,強行按捺心神,搖頭道:“沒了,你可以回去了。” 賈珂便駕著馬車自去。 目送賈珂離開,那軍官眼中生輝,喃喃道:“世間竟有如此美人尤物,這賈珂到是好福氣。” 雖然賈珂隻是掀了一下簾子,但是其他士兵也有不少看到的,紛紛湊過來道:“這樣的美人兒,若是能睡上一晚,便是死亦足矣。” 那軍官便道:“賈府的女人,動不得。” 便有士兵笑道:“死都不怕了,還怕賈府?” 士兵們便紛紛低笑。 這話多少有些吹噓的意思,大多數士兵不會如此,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總有人精蟲上腦,若再喝上半斤馬尿,醉意上頭,更說不好乾出什麼事來,所以說賈珂也不全是騙她們。真要沒他在,恐怕秦可卿她們剛進城就得有麻煩。 再看賈珂,便紛紛有種艷羨之情,更有人道:“若我是那賈珂,定要路上便吃了這三個妖嬈之人。” 眾將兵便同時點頭,大有英雄所見略同的意思。 這邊賈珂駕馬車一路穿行,馬蹄在青石板道上嘚嘚作響。 直至來到城南一處軍營附近,此地相對荒蕪,隻得一間簡陋旅店,上麵掛了一個牌匾,叫“探情客棧”。 賈珂停了車子,將秦可卿攙下車來,向客棧內走去,道:“金掌櫃,一間上房。” 那櫃臺上的胖掌櫃看秦可卿的眼珠子都要掉進去了,被賈珂喊了一嗓子才醒悟過來,忙取了鑰匙帶四人入後廂。 穿過長廊,繞過一片庭院,他們來到一處破落小屋前。 胖掌櫃道:“便是此處了。” 秦可卿看此屋凋零破敗,也未見什麼豪華裝飾,除了是個獨立小屋,什麼都不是。 心中訝異,這也算上房? 賈珂懂她心情,柔聲安慰道:“居庸關到不是沒有好的客棧,但這裡離軍營最近,所謂探情,其實就是探親,是士兵們家屬來時所住。我不放心你們住的太遠,便安排在這裡。雖簡陋了些,卻方便我照顧。給我些時日,我再給你們換好的住所。” 秦可卿便盈盈躬身:“一切由夫……由叔叔安排。” 她如今和賈珂的關係不好公開,隻好改口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