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大爺，現在不比從前了，就拿我家來說，我把棺材本陪進去了，二個孫子都是勉強餓著肚子訓練，想必其他家如果沒有魄力，可能都老早就不練武了，最多的是練了一二年放棄的。”方固苦笑道。 　　“好吧，既然如此，全部留下吧，所有擂臺得勝者，兩兩對決，等會獎勵銀子。”我當場宣布，引得下麵齊齊喝彩。 　　“你點下人數，照著多做點，這群家夥餓死鬼投胎，你數完就回去多準備些吧。”看著賈蕓帶著人收拾碗筷我提醒到。 　　不出所料，許虎第一，第二許強，第三方武，第四名陳大，第五名薛嶽，第六名方科。。。。。。 　　“第一名，許虎，五兩” 　　“第二名，薛嶽，四兩” 　　“第三名，方武，三兩” 　　“第四名，許強，二兩半” 　　“第五名，陳大，二兩半” 　　“第六名，方科，二兩” 　　。。。。。 　　“第二十名，毛大，一兩” 　　“第二十一名，鐵柱，一兩” 　　“焦作，實力還行，四兩” 　　“好了，去吃飯吧。家丁今天早上先不吃了，讓他們吃，人家餓著肚子，讓他們先吃。” 　　“對了，忘記給你們說了，前二十一名是家丁，月錢一兩；其他都是候補家丁，月錢減半。好了，一刻鐘後整隊。” 　　“一刻鐘到了，陳大，安排整隊。” 　　“所有人按照高矮順序，從左到右，由低到高，每排十人。” 　　“報告大爺，整隊完畢。” 　　“全體都有，從左至右報數，報錯的那排一直報到報對為止，報三輪，報對的一排可以原地坐著休息。” 　　“一，二，三，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 　　果然，報個數楞是報了一刻鐘。 　　“接下來，向右看齊。” 　　“向右看齊，你是右邊第一個，不要動，還有那個你看的哪邊。。。。。。” 　　“接下來就是站軍姿，站軍姿就是要兩腳跟並攏，前腳尖分開約160度；兩腿夾緊並繃直；提臀、收腹、挺胸、抬頭；雙臂自下垂，雙手母指放於食指第二關節處，雙手並攏，中指帖於褲線；下額微收，雙眼目視前方；身體略向前傾，重心放於前腳掌上。” 　　“軍姿的動作要領概括起來為“三挺三收一睜一頂”。具體來說，三挺指挺頸、挺胸、挺腿；三收指收下頜、收腹、收臀；一睜眼要睜大，並直視前向方；一頂就是頭要向上頂。在腿部動作上，腳跟緊靠，腳尖相距約60度，雙腿保持筆直。在頭部動作上，頭部和脖頸要保持筆直，嘴要閉，下頜骨要稍微收攏，眼睛要向前看。在身姿上，腹部稍收，上身挺直微微前傾；雙肩平展微微後仰；手臂自然下垂手指收攏微微彎曲拇指尖貼食指第二節中指貼褲縫。” 　　“陳大，陳二，記得我怎麼訓練你們的吧？記不住就打，隻要不打壞，隨便你們，誰敢還手，讓他給爺滾蛋。”有人用就是好，要知道當初訓練二十個家丁，光站軍姿就花了二天。 　　賈蕓今天算是見識了，特別是家丁騎射的時候，那場麵確實震撼，特別是旁邊還有兩隻小老虎跟著跑，試想一下，老虎長大了後當坐騎，那豈不是所向披靡？ 　　到了中午的時候，賈蕓足足帶來了二滿桶飯，一桶骨頭湯，一桶青菜，一桶青椒炒肉片，家丁們還好，他們的夥食平時也不差，倒是那群新來的，吃了一碗又一碗。賈蕓來的時候帶五六個木匠，準備打造長飯桌，一桌坐二十人，得做四個。這小子會來事。 　　到傍晚酉時，解散的時候，老方領著眾人回去了。今天老方很高興，二個孫子一個第三一個第六，一共拿了五兩五錢銀子，回家的路上大家夥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敬佩和羨慕。 　　老方的兒媳婦楊氏從來都給他好臉色的，隻是礙於家裡的規矩，不敢反抗。當看到二個兒子一共掏出來五兩五錢銀子，她就知道，自己錯了。 　　“爹，以前是我不對，埋怨不該讓他們練武的，現在看來您的決定是對的。”楊氏低著頭，緩緩彎下腰跪下了。 　　“你這是做什麼，起來吧，其實大家都知道，我們這種家庭，根本就沒出路，隻有背靠國公府才行，那麼憑什麼背靠國公府，府上可不養閑人，咱們又不會讀書認字，隻能撿起老本行而已，真刀真槍貨真價實的買賣。學得文武藝，貨與帝王家。”方固看到兒媳婦認錯，心裡好受多了，以前平常時候他可不敢回家，因為兒媳婦那個眼神，如果她打得過方固方業，隻怕自己早死八百回了。看來以後自己可以回家安心養老了。 　　與老方的春風得意不同，其他家的兒媳婦更不得把自家的老爺子生吞活剝，好好的武家子弟楞是成了種地的農夫了，結果自家的兒孫被打的腰酸背痛吱哇亂叫，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別人老方家的拿賞錢。 　　老方的考慮則跟他們不同，他一整天都在觀察，今天訓練的那些動作，好像很簡單，就是讓動作整齊劃一。但是實際上，那些指令長期堅持下去，恐怕會形成常識，到時候戰場上同進同退，豈不是所向披靡。 　　同進同退說起來簡單，但是在人命關天的戰場，人心復雜，大家都抱著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的心態，所以戰場一般都是一邊打順風戰，收割人頭，一邊是落荒而逃被趕盡殺絕。他老方覺得這絕對是練兵秘法，他決定以後仔細觀察然後抄寫下來，到時候留給兒孫。 　　“叔爺，叔爺，您在不在，在不在啊，我今天給您帶酒肉過來了，咱們爺倆今天好好喝一頓。”大老遠的，就看到焦作興沖沖的一手提著一壺酒，一手提著常記的牛肉乾快步朝焦大家走來，說是家，其實是馬棚旁的一間簡陋的木房子，空蕩蕩的，一個桌子，二個凳子，還有一個椅子，裡間就是一張床，床下鋪著草，上麵是草席，再上麵就是一床久經風霜的破被子。床是還有一身換下來的破襖子。 　　“你小子怎麼今天這麼大方？平常連點煙嘴都想不到你的，今天居然又是酒又是肉，居然還有花生米，你小子，說吧，有什麼事，叔爺盡量幫你辦嘍。”焦大看著侄孫焦作手上的東西，眼睛都移不開了，他就好這口，寧願穿破點，也不能欠著這張嘴，但是這小子黃鼠狼給雞拜年，準沒安好心。但是誰讓老焦家就咱們爺孫相依為命啊，就算他不拿酒肉孝敬，不還是得幫嘛。 　　“叔爺，您這話我不愛聽，雖然我平時是不怎麼孝敬您，可那不是咱自己也混不上日子嘛。” 　　“說來也怪我，怪我這臭嘴，喝多了話也多，惹得主子們不高興，不然給你找個差事還是不難的。”焦大不禁有些懊惱。 　　“還別說，得虧您啊惹得主子們不高興了，不然我進府當了差，哪能遇上這軒大爺啊。” 　　“呦嗬，怎麼滴，遇上他軒大爺怎麼了，是給你升官了還是給你發錢了？” 　　“叔爺，您真神了。軒大爺想試咱們身手，沒人上，我就上去了，您知道我的武藝吧，附近這一片就沒人能在我手底下撐過50招，結果您猜怎麼著？”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嘿，叔爺，我給您丟臉了，才35招被軒大爺拿下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過軒大爺不僅給我許了個什長，還賞了我四兩銀子，所以我得了錢這不就買了酒肉來孝敬孝敬叔爺嘛。” 　　“看你小子平時嘚瑟，見著高人了吧。勞資等你孝敬，早餓死了。你要有錢，就攢著準備娶婆娘吧，咱們老焦家就咱們爺倆，你總不能讓勞資去開枝散葉吧。” 　　“來，叔爺，咱們先乾一杯，來”焦作說著麻溜的給焦大倒上一杯，又給自己斟滿，爺倆走了一個，喝完開始吃肉，吃花生米，又給自己二個滿上。 　　“說起來，還有件奇事，我們今天訓練的時候，二隻一尺多的小老虎圍著大夥一直跑來跑去，老虎啊，我這輩子頭一回見，叔爺，那可是人家軒大爺的寵物。”說完爺倆又走了一個。 　　“等到中午休息的時候，才聽到那些家丁在講軒大爺打二隻虎的故事。。。。。。最後軒大爺在老虎洞中找到了大虎和二虎。”焦作邊說著，爺倆邊 　　喝了起來，嘴也忙個不停。 　　“焦作，你沒聽錯？？”焦大魂了焦作一眼。 　　“沒有啊，那些家丁們當時一起去的，他們都拍著胸脯說自己在現場看到的。”焦作很肯定。 　　“好。軒大爺一箭射中虎眼，然後上前重拳出擊一拳打死了它，後麵又撲上來一隻老虎，軒大爺一個滑鏟上去，老虎如遭雷擊，被鏟了一個滿懷，接著軒大爺撲倒老虎身上就是三五拳，沒一會老虎斷氣了。你說的是人話嗎，一拳崩死老虎這得多大力氣？還一個滑鏟過去，勞資真是信了你滴邪。”焦大一臉不信邪，說著把酒杯重重的磕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