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突如其來的演習任務!(1 / 2)

最新網址: 已經通過考核的二十六名女兵們,喜滋滋的回到了各自的宿舍休息了,今天她們真的是累壞了,從早到晚都是考核,各種高強度的體能訓練,讓她們身心疲憊。因而哪怕是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名特戰隊員,也不至於激動的睡不著了,事實上她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後,沒幾分鐘就進入了夢鄉之中。

當然也不是每個女兵都這麼沒心沒肺入睡。

集體宿舍裡。

葉寸心怎麼也睡不著,經過這一個月以來林殊變態般的集訓,她的身體潛能開發的很厲害,今兒的考核雖然也讓她異常疲憊,但還不至於沾枕頭就著。

此刻她兩隻纖細的手交叉,枕在腦後,望著上鋪的床板,有一些失神,心裡也充斥著一種難言的情緒。

她終於通過了火鳳凰的選拔了,可對於未來卻充滿茫然,而且,母親對她去當特種兵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是持反對意見,以後該怎麼跟老媽交代呢?好像除了讓她慢慢接受,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算了算了,不想那麼些了,睡覺。’

葉寸心在心裡如此跟自己說了一句,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當下準備翻個身睡覺,可當她翻身過後,正看到隔壁床的何璐坐在床上,瞳孔發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奇的葉寸心坐起來,在何璐眼前晃了晃白潔的手臂,“何璐,你怎麼還不睡覺?”

“啊?”何璐這才回神,“你說什麼?”

葉寸心無語道:“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連我說什麼都沒聽到。我是在問你,怎麼還沒睡覺?你不累啊?”

何璐聞言這才輕聲道:“我總覺得,我們的集訓還沒有結束。”

葉寸心呃道:“累傻了吧你!今天連考核都結束了,而且總教官親自跟我們說的,我們已經正式成為了火鳳凰的一員。難道總教官還能逗我們玩不成?”

在葉寸心看來,何璐這就叫做被練魔怔了,冷不丁的告訴她不用再練了,還有些不習慣呢。

何璐搖搖頭,“你不知道,我當兵這麼多年總結出了一條規律,那就是:千萬不要相信教官的鬼話。特別是特種部隊的教官。”

“額………”葉寸心無語道,“至於嗎?那你說說,為什麼覺得我們的集訓還沒結束?”

何璐卻是反問道:“你覺得,特種兵最重要的是什麼?”

葉寸心想都沒想就答道:“當然是優秀的軍事素質和實力了。”

聽到葉寸心這麼說,何璐就知道,她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於是她重新問道:

“那我換一種問法,你覺得相比起絕對忠誠,但可能個人實力和軍事素質稍弱一些,和一個對人民和D不夠忠誠的戰士,你要是指揮官,你會要哪一個?”

葉寸心答道:“當然是絕對忠誠的了。”

“是啊!”何璐認同的點頭,接著道:“可是就目前三個月的集訓,教官們還沒有對我們的忠誠度進行考驗,而世界上任何的一支特種部隊,在選拔階段,都會對戰士進行忠誠度的考核!”

葉寸心麵露愕然之色,“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們還會再進行一輪測試,而這份測試,是我們所不知道的?”

何璐嗯了一聲,嘆道:“就是不知道教官們打算怎樣考驗我們了。”

“多大點事啊。”葉寸心對此倒是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如果我們知道這是他們的測試,那隻要時刻提醒自己,這隻是訓練不就行了?”

何璐搖搖頭,“你覺得,他們怕我們猜到嗎?”

葉寸心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

“忠誠度的考驗,一般都是通過SERE,或是戰俘營的方式進行。它所考驗的是我們的生存、躲避、抵抗和逃脫。但關於這種訓練,至少稍微對特種部隊有一些了解的軍迷,都會知道,就更不要說我們當兵的了。事實上,他們根本不怕我們猜到。”何璐凝聲道。

“為什麼?”

何璐解釋道:“因為一旦我們被俘,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摧毀我們的意誌,包括但不僅限於刑訊逼供。那是一種折磨到你生理上承受不了,折磨到你神誌不清,折磨到哪怕你知道是假的,但依舊忍不住會說出口。”

“啊?”葉寸心大吃一驚:“刑訊逼供?特種部隊真的會刑訊逼供嗎?不是有日內瓦公約嗎?”

日內瓦公約是1950年10月21日生效的出於國際主義和人道法的重要保護公約,是約束戰爭和沖突狀態下敵對雙方行為規範的權威法律文件,華夏於1956年加入此公約。

該公約有一條戰俘待遇,其中主要有一條是這樣寫的:

不得對戰俘進行暴行或者恫嚇、侮辱,或者讓其受公眾好奇心的煩惱;在一切情況下戰俘應享受人身及榮譽的尊重,禁止以任何脅迫方式獲取任何情報。

“你太天真了!”

何璐險些沒被葉寸心的話給逗笑,“戰爭從來就沒有過任何的人道主義。因為戰爭本身就是通過暴力迫使敵人服從我們意誌的一種手段,而對於特種作戰來說,情報永遠是第一位的。況且……難道這三個月,你沒有學習過審訊和反審訊嗎?你覺得,如果不通過刑訊逼供的手段,敵人憑什麼給你情報,靠人格魅力感化敵人嗎?”

“…………”葉寸心說不出話來了,她知道何璐說的非常有道理。

如果是特種作戰,抓獲了敵方特種兵,人家也學習過審訊和反審訊,不通過這種刑訊逼供的手段,憑什麼能撬開他的嘴呢?!

正如何璐所說,總不能真的靠人格魅力吧!

“你說的我都有點害怕了。”葉寸心嘀咕了一句道。

何璐輕笑一聲,“倒也沒有那麼嚴重,咱們的總教官不是講過嘛,一旦我們被俘,永遠不要指望敵人大發慈悲放過我們,也不要想著救援。首先應該要保持絕對的冷靜,想辦法乾掉敵人,逃出戰俘營。如果真的有這種考核,他們肯定會留給我們一些破綻,讓我們有機會逃出戰俘營的。”

葉寸心想了想,點頭道:“那倒也是。”

何璐接著道:“而且,訓練倒是還好。我們自己的同誌,總不至於真的害我們!我在國外為何的時候,那些敵人才是真的如同魔鬼一樣……”

聽到何璐的話,葉寸心心底一驚,下意識問道:“何璐姐,你被敵人抓住過?!”

“那倒沒有。”何璐搖搖頭,“不過,我親眼見見過,就在我們維和的駐地門外……”

葉寸心試探性道:“何璐姐,方便講一講嗎?”

“可以是可以,就是怕你聽完睡不著覺……”何璐笑了笑。

葉寸心當即表示不能,她什麼心理素質啊,何璐見此,便也不再賣關子,講起了她親眼目睹過的一件事。

其實故事很簡單。

就是何璐在國外維和的時候,當地的傭兵曾在他們駐地門口,當著他們每一個人的麵,輪了當地軍隊的一名女軍醫,女軍醫被敵人活活折磨致死,而他們這些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葉寸心聽完瞪大眼睛:“啊?那你們為什麼沒有救下那名女軍醫啊!”

何璐嘆了口氣:“因為我們不能,按照規定,除非敵人對我們動手,否則的話,我們是不能開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