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看著楚長安幽暗的眸子,感覺到了危險和不安,她心臟在砰砰砰的狂跳,咬牙說道:“我父親可是殷野,你不要亂來。” 楚長安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以極其可怕的速度瞬間來到殷素身後,將其抱在懷裡。 殷素輕功本就比他差,這會兒又有些慌了神,忽然被人從身後抱住,還是一個健碩有力的男人,當下就有些發軟。 還沒有反應過來,楚長安已經一手已經環住了她的腰,另外一隻手輕而易舉的奪走了她手中的劍。 “不要!”殷素一下子清醒過來,憤怒和羞辱的感覺讓她咬牙切齒,拚盡全力的使出了鷹爪擒拿功,想要掙脫對方的束縛。 她修長的大腿後踢,腦袋也猛然朝著身後楚長安的臉上砸去,與此同時,雙手成爪狠狠朝著自己腰上的手臂撕扯。 她這些動作又快又急,幾乎是同時使出,無比的果決和狠辣。 楚長安修行的金錢鏢和白毫針,都有認穴、點穴、打穴的功夫。 他一手把住這女人的小蠻腰,另外一隻手如同春風拂柳一般在剎那間幻化出九道影子,點在了殷素的九處要穴上。 殷素的動作瞬間僵住了。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就不怕我爹爹殺了你嗎?” 楚長安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大步朝著自己的臥房走去。 “剛才不是和素素小姐說了嗎?我有一個能夠讓你我二人化敵為友的辦法。” “你說你要是成了我的女人,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對不對?” 殷素徹底急了,“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還可以讓爹爹不再報復你,你放了我,我保證絕對不追究。” 楚長安根本不為所動,殷野是他的頂頭上司,而且武功極高,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他雖然有洛輕雲撐腰,可如果對方想要刁難他,有的是明裡暗裡的法子。 在官場上縣官不如現管,得罪了頂頭上司,麻煩可是大的很。 而且洛輕雲忽然跑出來說要和他成親,很難說這背後有沒有什麼陰謀算計。 兩人非親非故,洛輕雲那樣的大人物忽然就要嫁給自己,這讓楚長安感到有些不安。 所以也想要通過此事試探洛輕雲,看她對自己的容忍度究竟有多高。 “洛輕雲如果對我的所作所為完全不在乎,那反而說明她有更大的圖謀,和我成親隻是個幌子,就不會在乎我是不是和其他女人搞在了一起。” 麵對洛輕雲這種先天宗師,他也並沒有太好的辦法。 每當有壓力的時候,他就喜歡通過女色來放縱和解壓,小玉如此,殷素也是同樣的道理。 洛輕雲、殷野,還有之後要對付的其他幫會,都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楚長安表麵不顯,實則無比迫切的想要提高自己的實力,恨不得直接成就先天宗師,將所有敢和自己為難,敢逼迫自己的王八蛋統統都斬的粉碎。 種種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楚長安沒有去管殷素越來越恐懼、驚慌和害怕的求饒與威脅。 他將這女人放在床榻上,緩緩放下了紗帳,開始褪去自己的衣袍。 現在、立刻、馬上,他要得到這個女人! “殷野,不管伱有什麼算計,你的女兒老子要了。” 楚長安走進了紗帳,在床上俯身動作。 片刻後,殷素發出了痛苦的聲音,雙手不知何時能夠動了,指甲狠狠的掐在了楚長安的肉裡,甚至流出血來。 可她的眼角,卻有淚水不停的滾落。 “混蛋……你混蛋……” 楚長安吻了吻她唇,“乖,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殷素忽然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牙齒無比用力,一抹血色在兩人的唇齒間散開。 楚長安痛的悶哼一聲,而後眼神一狠,越發用力的開始征伐。 不知不覺間過去了一個時辰,殷素雖是七重境武者,可到底是第一次,又心力交瘁,被欺負的狠了,竟然暈了過去。 楚長安把她抱在懷裡,感受著這個女人柔嫩而有彈性的身子,心頭所有的壓力一掃而空,無比的暢快。 …… 洛輕雲從楚長安的院子裡出來,回到了一處偏僻的院落裡,這是她為自己準備的落腳點,十分隱蔽,沒有外人知道。 楚長安院子裡所發生的一切她自然知道,為了保護他的安全,洛輕雲所住的位置離楚長安那裡並不遠。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呆呆的坐了半晌,而後轉身走到了許久都沒有坐過的梳妝臺前。 她將手放在自己的麵甲上,遲疑了許久,才緩緩將其摘下。 對麵的鏡子中,頓時倒映出她的容顏。 隻見那被麵甲遮住的半張臉上竟然是無比猙獰的暗紅色胎記,仿佛被烈火灼燒過一般,看起來十分恐怖。 而且在那半邊臉上隱約間透著赤色的火光,似乎有火焰在那胎記下透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樣的場景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隻看這張臉的話,簡直讓人以為是個鬼物。 洛輕雲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自己有胎記的半邊臉頰,瞳孔中的神色有些說不出的落寞。 她倒並不是因為楚長安,兩人並沒有太深的交集,而且也才剛剛見麵不久。 隻是那個男人畢竟不久之後就要成為她的夫君,哪怕是名義上的夫君。 剛才突然發生的那一切,觸動了洛輕雲心底最深處。 她就這樣一直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許久許久都沒有開口說話。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好想一輩子自己一個人就好。” “可他,為什麼要是太子血脈?” 洛輕雲眸光落寞,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她是要有預料的,自己這樣子,兩人以後注定隻是名義上的夫妻。 對方不可能不找其他女人,就算不是這一次,以後以會有其他女人。 洛輕雲很清楚這些,也一直以為自己不在乎,如今事情真的發生了,還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為什麼我會感覺到有些不痛快呢?”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緩緩帶上麵甲,又披上了一件鬥篷,將自己的身形和容顏完全都遮住了。 “既然我不痛快,那就去殺人。” 她不想再等下去了,什麼打草驚蛇,引蛇出洞,通通都不顧及了,隻想先發泄掉胸口的悶氣。 “一窩老鼠真以為我找不出來你們嗎?不知死活的東西。” “先宰了你們,讓我……殺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