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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敢問 南瓜依憶惜 19685 字 2024-03-24

“朱砂,樟腦,棉芪,葛根,黃連,芍藥,何首烏……三七,阿膠,茯苓。嘖,怎麼沒有大黃呢?難受是席師叔做瀉藥做完了?瀉藥也沒了。對了,好像還有黃連,要不下點黃連,苦死他?”朱子憑在藥房考慮要不要給覆局下黃連。“哎,這黃連怎麼才這麼一點兒,這都磨成粉也沒有多少啊!”這話聽的席粥嘴直抽動,黃連水做飯,口口苦,這還嫌少呢?你隨便拿出一點,你都能苦的他一天吃不下飯,你居然還想把它們都磨成粉,給他兌水喝?席粥不由的心想:“老十一不下棋恐怕個正確的選擇!”“咳咳咳,子憑來藥房乾什麼呢?”席粥來到在朱子憑麵前。“是師叔啊,我來藥房找點藥材。”“哦,找藥材啊,這中藥可是個好東西,不過我來是想來告訴你的,你十一師叔之前不是說要和你下棋嗎?現在他說不想下了,讓我來轉告你一聲。”朱子憑有些故作驚訝道:“不行不行,這怎麼能行呢?這下棋是師叔提出來的,師叔怎麼能言而無信呢?如果說師叔怕我丟了麵子的話是毫無關係的因為我已經叫師姐幫我下,到時候二對一,我想師叔也不會建議的。就算是再輸了那也沒關係,師叔鉆研棋道幾十年,怎麼可能還會下不過我們兩個小輩,輸是必然的,輸給師叔是我們的光榮,所以這棋還是要下的。”席粥聽著朱子憑一臉正氣的言之鑿鑿心想:“你什麼樣我還不知道嗎,如果不是下瀉藥的事我也摻和了,我還真就信了。”“哎!並非如此,隻是他病了,所以才讓我來道個歉的,下棋之事之後再說。”“啊!病了?什麼病?嚴重不嚴重?吃藥了嗎?”朱子憑一臉關心。“沒什麼大礙,吃幾副藥休息幾天就好了。你看這下棋的事兒?”“師叔既然有病,那這棋是萬萬不能再下了,應當以病情為重。”朱子憑本來就不想下棋,覆局不下了他求之不得呢,怎麼會拒絕呢!看朱子憑轉變之快,席粥也是眼皮直跳,心裡不由得暗暗想:“這家夥真行,變臉真快。臉變得雖然快,倒是說老十一有病這一點是真沒說錯,他是真有病,還是有大病。”“嗯,行,那我現在就去給你十一師叔說一聲去。”席粥說完就要走。朱子憑連忙道:“師叔既然有病,那我這個作晚輩的是不是應該去看望一下啊!”“不不不,他這病需要的是靜養,不宜過多的打擾。”看望?還是別了吧!恐怕他見了你才會真有病。“哦,這樣啊,那好吧,我就不去看他了,勞煩師叔你轉告十一師叔,讓他安心靜養,師侄還等他病好了和他下棋呢!”此時朱子憑的心理是:“下棋?不,不可能,這不過是明麵上的一些說辭而已,棋誰愛下誰下。”“好,這話我會轉告的。”而席粥的心理是:“下棋?不,不可能,你要這樣說的話,他的病恐怕一直都好不了了。”在席粥走後,朱子憑連藥也不找了,直奔楊梔知房間。找藥?棋都不下了,還找什麼藥啊!現在最重要的當然是去報信啊!於是就有出現了朱子憑敲門,楊雄趴墻上上偷聽的這一景象了。不過這次朱子憑連門都沒有進去。“就這?”楊梔知清冷的嗓音響起。“對啊。”“沒了?”朱子憑有些疑惑,“還有什麼嗎?”隨後就聽見“砰”的一聲門關上了。這下朱子憑可愣住了,“這,我沒怎麼吧!怎麼還生氣了?”還不錯,還能看的出來生氣了。旁邊房間的楊雄直嘆氣,“哎,這徒弟可真不好帶,我都讓步了,他居然還是這樣。算了,不管了,十二把那什麼情蠱說的那麼神,應該不會騙人,反正徒弟變女婿是板上釘釘的了,不急不急。”夜,是一個幽靜而神秘的時刻。在寂靜的黑暗中,時間好像變得更加緩慢。仿佛世界都被柔和的黑幕所包裹,星星點點的月光透過濃濃的夜色,猶如微笑的眼睛,注視著地麵。偶爾有星星般的螢火蟲在草間飛舞,留下一串閃爍的光點,猶如夜的精靈,在這寧靜的逆境中,閃爍舞動。在夜裡,有人入夢如入海,就像朱子憑現在正在床上睡覺,有人在研讀書籍,有人在想他的算計如何施實,有人在在憂愁,有人對著棋盤皺眉,各個不一。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一個榆木疙瘩罷了。……第二日。“步法?”“怎麼樣?要學嗎?”“難嗎?”“難。”“那我不學了,你找師姐吧,叫我師姐學,等她學會了以後保護我,多好。”“你這什麼邏輯,她已經學會了。”“那太好了,這樣我就更沒有理由學了。”一翻言論把席粥說的啞口無言,他沒有想到這小子還有吃軟飯的打算,這簡直太……太對了,少走彎路啊,當條鹹魚,人生不用奮鬥了!“不對,不對,一會被他給繞進去了,我來是來教他的,不是學習他怎麼吃軟飯的。怎麼感覺這小子越來越不著調了呢?”席粥好說歹說,朱子憑是什麼也不聽,“這步法你隻要學會,之後天下任你行,來無影去無蹤,以後和人家打架的時候,人家連你的影子都看不見,到時候你在打他豈不是易如反掌?”朱子憑無所謂的說:“我有師姐愛誰誰。”“你,男子漢大丈夫,當立於天地之間,你怎麼就知道師姐了?”“我師姐比我厲害啊!有人打我她不就得幫我嗎?”其實原來的朱子憑不是這樣的,小時候的他也是一個熱血沸騰的好男兒,但架不住被楊梔知打的多了,漸漸的也就麻木了。於是就變成了現在這個不折不扣的榆木腦袋外加鹹魚的模樣了,所以說朱子憑變成這樣和楊梔知的打也是有一定的關係的。“你打不過你師姐?”席粥突然問道這下換朱子憑沉默了,說到他的痛處了,他確實是打不過。“你打不過我可以幫你啊!你和我學,總有一天你能打過她的,怎麼樣?和我學不虧。”朱子憑猶豫了一下有些心動,但最後還是堅定的說了兩個字:“不學!”席粥聽的都有些急了,“怎麼不學呢?你難道就想一直被她打?你難道就任她一直騎在你身上作威作福?你難道就不想把她壓在身下打一頓?”“想!”朱子憑這字咬的很是重。席粥溫和的笑著說:“想就對了,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可久居於一人之下。”“可,可是一人之下不好嗎?”席粥溫和的笑戛然而止,問:“怎,怎麼好?”朱子憑直視著他說:“我雖然是一人之下,但我是萬人之上啊!”朱子憑這話一說完,席粥的嘴直抽。“朽木不可雕也,朽木啊!”席粥有些痛心疾首,“你剛才說的想把她壓在身下的那股勁呢?”“什麼勁?”楊梔知清冷的聲音響起。席粥一看楊梔知來了連忙說:“哈哈,沒什麼,沒什麼,就是我剛剛想起了廚房裡熬雞湯的火勁太小了,我正要去加一把火,你們聊,你們聊。”說罷,席粥便頭也不會的走了,隻不過不是廚房的方向。席粥走後,楊梔知盯著朱子憑說:“你們剛才在說什麼?”朱子憑嚇得一哆嗦,“沒,沒什麼,就是廚房的火太小了,要加一把勁。”楊梔知一聽他這話再加上剛才席粥連方向都走錯了,一想肯定有什麼事,於是一皺眉,聲音稍冷,“說!”“就,就是廚房裡……”朱子憑話還沒說完,楊梔知的聲音又冷了些,“想好再說。”朱子憑聽到這話就磕磕絆絆的說了出來:“師,師叔說要教給我功法,這樣我就,就可以……”“就可以什麼了?”“就,就可以把你給……”“給什麼?”楊梔知平淡的看著他冷聲道。“給壓在身下打。”朱子憑感覺他說完這話似乎全身的力氣都沒了,後背被嚇的一身是汗。“好好學。”說完就沿著來時的路會去了。“啊?”朱子憑以為他將要麵對的是一頓暴打,可沒有想到楊梔知會這樣說。“好,好好學,什麼意思?”他現在剩的就隻有一腦子的疑惑與不解。這時剛剛找借口去廚房還走錯方向的席粥去而復返了,看著呆在這的朱子憑問:“她和你說了什麼?”“師姐她,她叫我好好學。”“嗯?”席粥有一點吃驚,不過隨後又說道:“有戲啊!”“什麼有戲啊!我是徹底沒戲了。”朱子憑失落的說。“什麼徹底沒戲了。”席粥不解。“你想啊,師姐知道你教我東西是為了打她她都不管,這代表什麼?這代表著我徹底的打不過她了,她都不在意我學什麼了,因為在她的認為中就算我學的再多也打不過她。這我還學什麼啊!不學了。”說著朱子憑就想走。席粥聽了他這話有些佩服他,“還能這麼理解!”不過見朱子憑要走,還是一把把他拉住了,“不,不是,你理解錯了,你師姐她不是這個意思。”被拉住的朱子憑聽他這麼說,好奇的問:“那是什麼意思?”這下把席粥給難住了,心想:“什麼意思?什麼意思等你能壓著她打的時候就知道了。”他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說:“你師姐她這句話的意思很高深,一般人還真不容易想明白,就是因為太高深了,我不容易給你解釋,解釋了你也可能聽不明白,就算你聽明白了你也解釋不了,反正吧,就是高深的意思,很高深。”朱子憑恍然大悟,點頭道:“師姐不愧是師姐,原來這三個字的意思這麼高深啊。”“哈哈,她這話很高深,但總之你和我學就對了。”“哦。”“那我這有一套步法你要不要學?”“不學。”“啊?為什麼!”這下可是把席粥給呆住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不學。“你不是說這套步法師姐學過嗎?那我還學什麼,要學也要學她沒有學過的,這樣到時候我打她的時候我也多點勝算不是。”嚇席粥一大跳,還以為他不學了呢,要是說半天還不學那他可真是太沒用了,“這你不用擔心,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把這套步法研究透了,學的比她還要深,到時候你的勝算不是更大嗎?”“還是別了吧,不可能的,別想了。”“你怎麼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呢!你要自信明白嗎?自信點。”“這句話如果你幾年前跟我說,我可能還會相信,但是現在我不信。”要是在幾年前,朱子憑還不服楊梔知,但是現在,嗬,說什麼他都不信了。“你!好,那我再教你一套運氣法,就是和之前的《行氣經》一樣,兩套運氣法再配合這套步法一起煉,你肯定能勝過她。怎麼樣,學是不學?”“真,真能打過?”朱子憑還是有些不相信。席粥現在是一肚子氣,他不斷的在心裡安慰自己“不能生氣,不能生氣,為了大局。”是的,他這是有想出了什麼陰招了,不然他怎麼可能一直求著朱子憑和他學。“能,隻要你相信,你就一定能贏。”“好,我學。”為了聽這幾個字,席粥花了多大的力氣,費了多大的心神,不過和他的計劃比這一切都是值得的。現在席粥說話的聲音多少都有些激動“好,太好了,我要教你的步法是《招搖行》此乃你師祖招搖祖師所創,學得《招搖行》,天下任你行,風流無處在,何處不留情。”席粥還沒有說完,就被朱子憑給打斷了,“這《招搖行》聽著怎麼那麼想采花大盜必備呢?”聽到這話,席粥直接往他頭上打了一拳,“這樣說隻是為了押韻。”說實話這《招搖行》還真是招搖祖師當年捉到了一個采花大盜,根據那個采花大盜采花時用的步法為基礎,加以改進,才成了現在這樣步法,這可比那什麼采花大盜的好多了。“我給你演示的這一遍記下了嗎?”“記下了。”“嗯?”這到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為需要演示三四遍呢!沒想到一遍就記下來了。“嗯,那好,這《招搖行》平日裡多加練習就好了。記住,唯腿熟爾。”“現在我給你一本運氣經《蛟龍勁》這功法我小時候求著師傅,師傅他都不教我,到了後來也沒有什麼用了,所以就沒有學。你呢,自己看看就行了,反正我聽師傅說挺好學的。”“哦。”“行了,你自己煉吧,我走了,還有一大堆事呢!”“師叔一路走好!”席粥:“……不會說話就別說。”現在楊雄和覆局正在招搖大殿下棋。覆局是不和朱子憑他們倆下了,現在他和他師傅下,最起碼他師傅不會和他一樣下毒。原本他是這樣想的,可下到最後,他發現他錯了。楊雄是不會下毒,但是他下不過他會掀棋牌。果然有其師必有其徒。“你可真是命寧輸品不輸棋,當年我們下棋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現在居然會掀棋盤了,原本我就認為你徒弟是和你學的,看來是沒錯了。但我想來想去,你又是和誰學?哦,想起來了,你徒弟姓朱,這就不得不讓人想起那個缺德的家夥了。”“哎,對我來說下棋的目的就是為了分勝負,既然贏不了,還下個什麼下啊!”楊雄有些不有臉的道。“喲,老六,老十一都在呢!”覆局現在看見他就凡,冷哼一聲,“你不讀你的聖賢書,來這兒乾什麼?又閑的沒事乾了是嗎?”對此席粥隻是溫和一笑,沒辦法,他的計劃完成了,他高興。一旁的楊雄見他這麼高興,覺得有點不對勁,問“你是不是又使了什麼陰招?”聽楊雄這麼說,覆局也覺得有貓膩。席粥就笑瞇瞇的看著他們兩個,聲音溫和道:“瞧你這話說的,什麼叫陰招,隻要是有用的招就是好招,也沒什麼,我就是代師傳藝把《蛟龍勁》教給了你徒弟罷了。”席粥說完,楊雄和覆局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楊雄猛的一拍桌子,對著他怒道:“那種邪功你u也敢教給他,萬一以後壓製不住怎麼辦。”“所以你現在就應該再招一個修煉天賦比你徒弟更好的人修煉這《蛟龍勁》萬一以後他壓製不住了,還能幫他壓一下。嗯,叫我想想啊,你徒弟雖然是榆木腦袋,但是那修煉天賦可是杠杠的,隻不過是他平時懶不喜歡顯露出來而已,這同輩之中,不敢說第一,但也絕對能排進前三甲,現在能找的,和唯一能找的也就你閨女了。”“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說完楊雄就急匆匆的不見了,想來是去找朱子憑。一直坐在一旁的覆局見楊雄走了,對席粥有些幸災樂禍說道:“十一啊十一,你可真是陰啊,這損招你都能想出來,就看老六他事後找不找你麻煩吧!”“我這不也是在幫他徒弟嗎?”“幫?反正挺卑鄙的。”“雖然有副作用,但《蛟龍勁》可是能幫他加快兩倍修煉速度不止。”“我就問你,要是你年輕的時候你敢學嗎?”“我當時也想學,但怕師傅打斷我的腿,我求著他,他也不給我,也就沒有學成。”“嗬!你倒是真敢。”“哎,那可是勵誌把她壓在身下的人啊,不給點兒掛怎麼能行呢?雖然她也要學了,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說完,又露出了那溫和的笑容,不過越看越是滲人。“這該死的,有完沒完了,都追了幾個小時了,不就踩你這畜牲一根草嗎?回頭我發達了,我還你一根半。”朱子憑對著正在追殺他的那頭樹妖怒吼道。“不行,看這槐樹的樣子已經有隱元後期的修為了,得想個法子逃掉,要不然今天怕要栽在這了。”這一切還的從三天前說起。三天前楊雄從朱憑那回來後,就一把抓住朱子憑,直接把他帶到了招搖秘境的外圍,對他說這裡隱元境以上的妖獸已經被他清理乾凈了,叫他在這裡呆上十天,十天以後再來接他。這可把朱子憑給嚇的不知所措了,要知道他從小到大還沒有見過活的異獸呢,距離異獸最近的還是在歷史課本上。初來乍到的朱子憑就再這小心翼翼的前行,本打算找個沒有異獸的安靜的地方好好茍著十天,等十天後楊雄來接他就完事了。第一天他茍的很好,到了第二天他已經感覺到餓了,因為第一天他還可以靠體內的量子來維持基本的能量消耗,可到了第二天量子消耗完了也就感到饑餓了,他不得不去找一點吃的東西。沒有想打的是很順利,整整一天,他什麼也沒有遇到,於是他有些放縱了開始浪了。結果就有些悲催了,走路的時候沒看地上一不下心踩到了一根草,驚動了這棵槐樹。至於為什麼踩根草就驚動了這棵槐樹,還要看朱子憑怎麼缺德了,你說他踩就踩了,他踩完沒事踢人家槐樹的分樹乾乾什麼啊,甚至到現在他還以為他是因為踩了那根草這槐樹才追殺他的。隻能說榆木腦袋就是不開竅。朱子憑現在是玩命一樣飛奔,速度之快幾乎不能看的到他的身影,“別追了,兩根,兩根行了吧!要是不行再加上一根,那就是三根了,你賺大發了!”那頭槐樹聽到這話,追擊的速度好像更加快了。“唰唰唰!”數十根樹根,從地下伸出,如同有生命一般,朝朱子憑卷去。那枝乾眼看就要刺到朱子憑了,可下一刻就被朱子憑手裡的三尺黑劍斬斷。打不過本體,還砍不動幾個枝乾了嗎?枝乾被斬斷的槐樹發出一聲尖嘯,之後就是粗大無比的枝條宛如箭矢一樣朝著朱子憑飛奔過去,直沖胸膛。不過可惜,大部分被朱子憑給躲了過去,有一根從他的左手臂穿過,疼的他直哆嗦,“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當柴火燒茶喝。”說完使出了《招搖行》,速度再一次加快,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因為他學會《招搖行》後還沒有練習幾遍就被楊雄給扔到這了。“早知道我就不那麼浪了,茍幾天不好嗎,還有這腳就不該踩那根草,以後我不僅要把這槐樹給砍了燒茶喝,我還要把它的草全給它拔完,一根不剩。”逃過一劫的朱子憑躲在一棵樹下強忍著疼痛氣憤的說。“嘶,嘶。”“什麼聲音?”正在處理左臂上的傷口的朱子憑突然聽到一聲怪異的聲音,也顧不得傷口的疼痛,立馬手握黑劍,向四周看去去。看來一圈,什麼也沒有,朱子憑正當他以為出現幻聽了,眼睛不經意的往上一瓢,再他的頭上麵有一條和他手臂粗,長有三米的蛇正盤旋在樹上。“我#”看到蛇的朱子憑嚇了一跳,立馬跳起來,離開了樹。蛇的鱗片閃耀著淡淡的綠色和金黃色,仿佛是大自然的協調版。頭部高高抬起,眼睛炯炯有神,目光如同兩個深邃的寶石,正死死的盯著朱子憑。舌頭時不時的伸出,輕輕舔舐著空氣中的氣味,軀體猶如一條流動的溪流,不停的迂回在樹枝上。“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前幾天都沒事,就今天有事,好事兒不來壞事兒聚堆啊!”朱子憑還是有些怕蛇的,有些瘮人的慌。他沒有出手,隻是和那條蛇一樣,死死的盯著對方。這個時候一定不能跑,也一定不能先出手。朱子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殺了它了,氣勢上一定不能弱,盯著它,等著自己離開。不一會兒,如他所料,那條蛇自己盤旋著離開了。“呼,嚇死我了,碰見這蛇還不如碰見剛才那槐樹呢!”朱子憑大呼一口氣。這種事一般都有毒,一個不注意被它咬住了,就有可能丟了性命,打的時候還特別難纏,力氣非常的大。“得趕緊把這傷給處理一下,不然發膿了就不好辦了。”朱子憑看著左手說。“讓我想想什麼藥可以加快傷口愈合,蒲公英?不對,蒲公英好像是起清熱朱子憑現在都有些後悔當初席粥給他《藥經》他為什麼沒有要,現在書到用時方恨少了。“算了,不管了,一口氣兒全給他上上,應該毒不死。”朱子憑想的是好,可是他沒有想他上哪去找這幾種草藥去。到最後什麼都沒有找到,還是靠傷口自己長好的,隻是他也沒有想到,這被槐樹刺穿的左臂居然不到半天就長好了。“難道是因為《蛟龍勁》?”看著自己長好左臂,朱子憑疑惑的道。“不管了,回頭再問問師叔吧。”這些事都不是最主要的了,現在對於他來講,找到吃的,撐下去,等到第十天楊雄來找他才是最重要的。“也不知道,去哪找,異獸的肉好像還不能亂吃,萬一它沒有完全變異,以我現在這區區隱元初境的實力吃了消化不了,那就是在找死。”一時間朱子憑看著四周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現在的他也隻能隨便走走看,不過不像之前那樣浪了,走路看地麵了,也不亂踩草了。艷陽高照,在太陽的招搖下,朱子憑就這麼盲目的不知道走了多遠,額頭也漸漸有些汗水,伸了手抹了抹。朱子憑他剛想找個樹蔭坐下來恢復一下體力,突然,淙淙流水聲傳來,讓剛想坐下來的朱子憑神情大振,有水就代表著有魚,就算沒有魚,有水喝也可以恢復一些體力啊。聆聽著聲音,朱子憑向著東南方走了幾十米,聲音漸漸的清脆起來,很快他就看到了一條寬度大概有三米的小溪,溪水清澈見底,撲麵而來的陣陣涼意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朱子憑看了一下周圍確定沒有危險後,連忙來到溪水邊,將劍插在岸邊,先是洗了把臉,頓時整個人就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他在招搖河的小船上永遠感覺不到的。洗完臉後朱子憑就開始解決肚子的問題了,來到岸邊拿起灩澦紫都劍,看著溪流,猛的一下,出手如電,紫都黑劍。飛速向溪水中叉去。“噗”劍落空了,叫魚跑了,什麼也沒有叉到。不過這也正常,要是怎麼容易就叉到魚那還要漁夫乾什麼。“噗”“噗”解毒的作用,對傷口化膿有解膿的效果,跌打草?好像也不對。”哈哈哈!”朱子憑接連不斷的用劍叉了好幾次,最後在他不懈努力下終於叉到了一條小半尺的青魚。要是平常朱子憑看到一條青魚不會感覺到什麼,但是現在他看見朱條青魚是越看越喜歡。叉到魚的他趕緊上岸找了一些乾樹枝,上了一把火。他也不會處理魚,就簡單的把鱗片刮了一下,把內臟給去除清理乾凈,還是叉到劍上,拿著劍烤了起來。他到是不怕把劍給考黑,因為楊雄給的這把劍本來就是黑的,再黑也黑不到哪去了。魚就這樣考著,沒有加什麼調料,因為他也沒有,時間不長,一股魚特有的魚香味,就從劍上飄到了鼻子裡,香味格外的誘人,尤其是對朱子憑這樣餓了的人。朱子憑害怕魚不熟又稍微等了一會兒,可等著等著,魚就有些烤糊了,不過這朱子憑眼裡還是一道美味,畢竟人餓極了,吃什麼都是香的。拿著劍,吃著魚,雖然沒有再招搖山席粥做的好吃,但現在在朱子憑看來,還沒有什麼美味能比得上這條有些糊的魚,以至於在將來很長時間來朱子憑不管吃什麼美味,這他的感覺裡,都比不過這條烤糊了的半尺青魚來的美味。不一會,這條青魚就被朱子憑給消滅了。朱子憑吧唧了一下嘴,回味了一下,舒服的笑了一下。他正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可下一秒一聲虎嘯聲,直沖天際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現在隻有林,可惜虎卻不是一公一母。蒼穹碧藍如洗,強烈的陽光照射下來,樹林裡的霧氣蒸騰而起。鬆軟的泥土裡,長的茂密的青草,樹上掛著細碎的綠葉,讓人感到一片祥和寧靜。突然,一聲虎嘯打破了這沉靜的氣氛。兩隻龐然大物,皮毛如炭,目光如電,正站在叢林裡,交相對峙,一股兇猛的氣息彌漫開來,令整個山脈都為之一顫。一隻老虎身軀雄偉,肌肉賁發,它的毛皮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烈焰般的眼神中蘊含著無盡的野性。而第二隻老虎,毛色深黑,猶如夜幕降臨,充滿神秘和不可預測的力量。它的身體散發出一種幽冷的氣息,眼神中透露兇光。天空中的太陽漸漸西斜,映照在兩隻老虎的身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影子,仿佛兩座山峰在此交匯。金虎咆哮一聲,聲音如雷霆般在山穀中回蕩,激起了滔天的風浪。黑虎則嘶吼回應,聲音沉悶而低沉,如同地底深處傳來的怒吼。瞬間,兩隻老虎如疾風驟雨般沖向彼此,山林一時間變成了混戰的戰場。金虎邁開強壯有力的前肢,猶如一道閃電,向著黑虎發起猛烈的攻擊。它的利爪如刀刃般破空而至,劃破了空氣,帶起一陣強烈的氣流。黑虎卻並不示弱,它迎著金虎的攻擊,身形敏捷地閃避,然後一躍而起,用強大的後腿力量猛地騰空,懸浮在半空中。隨即,它用前爪抓向金虎的頸部,鋒利的爪子在陽光下閃爍,宛如黑色的利刃。金虎咆哮一聲,身體猛地一旋,巧妙地躲過了黑虎的攻擊。隨後,它毫不留情地向黑虎發動反擊,一記有力的側踢猛然擊中黑虎的腹部,發出震天的轟鳴聲。黑虎被這一擊重重地擊退,狼狽地摔在地上,濺起了一片塵土。然而,黑虎並沒有被擊倒,它迅速地爬起,眼中閃爍著更加兇猛的光芒。兩隻老虎再次展開激烈的戰鬥,攻防之間,猶如天地間最強的力量在交鋒。它們的身影在不斷的交錯,每一次的碰撞都能引發山石崩裂的聲響,仿佛整個山脈都在為之顫抖。它們的利爪交錯,毛發飛舞,兇猛的咆哮聲在叢林中回蕩。金色老虎的利爪在空中劃過,狠狠地抓向黑色老虎,但黑色老虎熟練地躲避開來,同時回以一記有力的一擊,將金色老虎的身軀推開。搏鬥進行了一段時間,金色老虎逐漸發現自己的攻勢未能如願,開始轉變策略。它不再盲目地追求猛烈的進攻,而是開始觀察黑色老虎的行動,尋找破綻。而黑色老虎也感受到了金色老虎的變化,開始變得更加警惕。突然,金色老虎一聲低吼,瞬間加速,利爪如刀刃一般劃過空氣,向黑色老虎的側腹抓去。黑色老虎嘗試著閃躲,但金色老虎的速度和準確度令人驚嘆,它的利爪還是抓中了黑色老虎的皮毛,留下一道血痕。激烈的疼痛刺激著黑色老虎,它的眼眸變得更加狠厲,仿佛燃起了一團怒火。它突然發動猛烈的攻擊,利爪交錯的畫麵幾乎讓人難以分辨。金色老虎時而閃避,時而用強大的力量硬抗,兩者的戰鬥技巧和力量相互碰撞,演繹出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激戰持續了一個漫長的時刻,它們的身軀已經布滿傷痕,毛發淩亂,但它們的戰意絲毫未減。在最後的一次沖撞中,金色老虎突然借助樹木的支撐,躍起數米高空,然後向著黑色老虎的頭顱發出致命一擊。黑色老虎也不甘示弱,用盡最後的力量迎擊。兩隻巨獸在半空中交匯,發出震天的咆哮聲,然後同時墜落在地。地麵為之震動,叢林為之回響。搏鬥終於結束了,兩隻老虎都已經筋疲力盡,傷痕累累。它們在彼此的注視下,漸漸平息了戰意,兩隻老虎緩緩地離開了搏鬥的場地,各自踏著疲憊的步伐,消失在了茂密的叢林之中。它們雖然離開了,但留下來的朱子憑卻一臉震驚,不可思議。朱子憑他在聽到那聲虎嘯聲後,本著看戲的原則就趕緊跑過來,將它們的戰鬥場景看得一清二楚,他本以為會一傷一死,看看有沒有機會撿漏,但是看到兩隻老虎都有隱元境後期的實力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可當他看到兩隻老虎在最後的關鍵時刻都停了手,感覺到不可思議:“他們這是開了靈智了?”開了靈智,通常是指異獸在某種情況下,或者實力達到瑤光境界以後(瑤光境是核武者第三境),表現出了更高級的智力、認知能力或行為復雜性。這種現象可能包括學習新的技能、解決問題、使用工具、表達情感、展現創造力等。“可異獸開靈知不是要等瑤光境以後嗎?”朱子憑非常的震驚和疑惑。突然間他又想到了什麼,雙眼震驚的瞪大道:“不是說異獸隻有在異獸區才有的嗎?怎麼招搖秘境裡也有啊!難道師傅把我帶出了招搖秘境,扔到了那個異獸區?但當朱子憑抬頭看了看那座招搖七山,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不對不對,招搖山還在,我現在還在招搖秘境內。可為什麼招搖秘境會有異獸呢?難道?”他內心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招搖秘境就是一個異獸區?而招搖派就是一個由異獸組成的門派?”“我說招搖派人怎麼這麼少呢!門派中的人都是異獸發型而來的?聽說異獸在境界到達巔峰之後,可以選擇化型,難道這招搖十二人都是十二頭巔峰異獸?”說著說著朱子憑就已經有些哆嗦了。在這隻能感嘆他的想象力太過豐富,想多了。“可也不對啊!師傅之前可是名副其實的在現實世界中生活過,他要是化型異獸的話肯定會背人類高手所發現的,不說其他光說朱憑也會發現他的,怎麼可能還和他稱兄道弟?我想多了?不管了,他們要真是十二頭巔峰異獸的話我也跑不了。”說實話,想象力這種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有時候想想就行了,可千萬別把想象帶入現實。“這亂七八糟的事,等會兒再想。現在想想,如果是我和剛才那兩頭老虎的其中一頭對上有幾分勝算。”朱子憑回憶著剛剛那兩頭威武不凡的老虎。良久,有些失落的道:“好像不管哪一頭,我都沒勝算吧!”這句話倒是事實,別看那兩頭老虎打的不分勝負,但它們都比朱子憑高兩個小境界,擊敗朱子憑那就是分分鐘鐘的事兒,要知道一個小境界就有天地一樣的差距,現在更別說兩個境界了。“要是師姐來的話恐怕應該能打敗其中一頭吧!”朱子憑想起那帶倩影,感慨的說。不,不對,怎麼可能隻擊敗其中一頭呢?他還是小看楊梔知了,要是楊梔知來打那兩頭老虎根本不用出全力就能吊打它們。“剩下這幾天我還是不要亂跑了,要是遇見這兩頭老虎就完了,好好茍著等師傅來找我就行了,等回去一定要向師姐告一下師傅的狀。”朱子憑現在正在為接下來這幾天做打算,並把之後回到招搖山告狀的事都做好打算了。朱子憑想好這些,想找一個好藏身的地方茍著,可是一轉身,他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全身都有一些哆嗦。那映入眼簾的赫然是剛才離去的兩頭老虎。現在的它們不再像之前那樣打鬥了,而是和諧的站在一起,盯著朱子憑,甚至它們什麼時候來到朱子憑身後的朱子憑他都不知道。一人二虎就這樣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有動朱子憑現在心裡想的是,“我是應該躺下來裝死,還是應該跪下來等著它們吃。”沒錯,他完全沒有想過跑,因為他根本跑不了,要是這兩頭老虎想吃了他,他根本沒有機會跑。見兩隻老虎遲遲沒有動,朱子憑也是站著移動也不敢動。“對了,它們好像開了靈智,我要不要開口求情?”朱子憑心中十分忐忑。“二位虎哥,下午好,吃了嗎?”在朱子憑震驚的目光下,那頭金虎開口道:“沒呢!要不你給我們打打牙祭!”“ What?”“你你你,你怎麼……”金虎的開口說話將朱子憑。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這時那頭黑虎也有些不友善的說:“你,你,你什麼你,你能給我們打牙祭嗎?”朱子憑連忙說道:“不,不,不,不能不能,我不能。”“你瞧,他那膽小個樣兒。”金虎看著朱子憑嘲笑著說。“就是就是,一點兒也沒有我們倆威風雄武。”黑虎附和著說。見兩虎沒又什麼惡意,朱子憑連忙問:“你,你們怎麼能說話?”頓時金虎不樂意的說道,“你還叫我們虎哥呢,我們怎麼就不能會說話了!”“不是說異獸隻有在瑤光境以後才能開口嗎?你們分明才隱元境後期啊!”朱子憑膽子逐漸大起來,開口問。誰知道話剛說完黑虎就有些不滿的對他說,“誰是異獸那種低級玩意,我們可不是。”“不是異獸,那你們是什麼東西?”說到這金虎有些驕傲的抬起頭說:“小子,你聽好了,我們可是……”“你和他說這麼多乾什麼,看他這呆頭呆腦的樣子,像我們這麼高級的存在,給他說了他也聽不懂。”“也是,哎對了,你剛才說我們是什麼東西,東西是什麼?你不應該問我們是什麼虎嗎?”金虎有些疑惑朱子憑的話。朱子憑一看這心想:“這應該是剛開靈智,才學會開口說話啊!”“小子,問你話呢!”金虎見朱子憑分神,有些不悅。“哦,哦,哦,你是個什麼東西,是對一個沒有見過的人的一種尊敬問候。”朱子憑一臉胡說八道。“是嗎?”黑虎有些疑惑。朱子憑立馬堅定的說:“是的。”“那你是什麼東西?”金虎開口問。“我不是東西,額不,我是,不不不,我不是。”朱子憑明顯有些突然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我是人,我不是東西,不不不,我我我……”“你什麼你,我聽明白了,你不是個東西!”黑虎聽他說話聽的都不耐煩了。“我也聽明白了,你確實不是個東西。”金虎也說。這下朱子憑傻眼了,怎麼學的這麼快呢?眼看現在解釋也解釋不了了,朱子憑也索性不管了,反正罵也罵了,“二為虎哥,敢問尊姓大名啊?”“名?什麼是名?”金虎聽到了一個新鮮的詞,不解的問。明顯這兩頭虎是不知道名字是什麼東西。這時朱子憑就給他們耐心的解釋了一下:“名字啊,就是一個稱謂,就是一個象征,就像我,我叫朱子憑,這是我的大名,但別人一般都會叫我的小名兒,我的小名就做二大爺,其中二是我的姓,咱們現在認識了,那你們就不用喊我的大名和姓了,就直接叫我大爺就行了,這樣顯得親切。”二虎聽到他這一番解釋,大體上明白了名是什麼東西。金虎到:“我們沒名,你叫我們虎就行了。”“啊?虎?那怎麼能行呢?要不我給你們起一個名字吧!”“你?可以嗎?”黑虎聽見朱子憑要給他們兩個起名,有些激動的問,很顯然他是對名字這個東西有些感興趣。“當然可以,反正這也不是什麼難活。”“好,大爺你真好,那個詞怎麼說來著?噢,對,叫做真義氣。”金虎也是對朱子憑口中的名有些感興趣。朱子憑現在很想告訴他,義氣這個詞不是怎麼用的,但一想還是算了,還是想給這倆虎氣名吧!“你們兩個誰是大?”金虎道:“我大。”“好!那我就給你們兩個起個好名字。金虎的大名就叫做虎大,小名就叫虎頭,黑虎的大名就叫虎二,小名就叫虎腦。”朱子憑一本正經的對著二虎說。“虎大,虎二,虎頭,虎腦?為什麼這麼叫?”黑虎有些不解。朱子憑現在又開始瞎胡扯了:“你看這金虎是老大,那你就是老二,所以金虎就叫虎大,你就叫虎二。你在看頭腦二子,代表智慧,二個子你們一人一個那就代表著你們兩個在一塊就擁有天下最好的智慧。”朱子憑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聽懂,反正就是說的讓他們聽不懂,要是聽懂了他就完了。二虎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金虎最後對著朱子憑說:“能不能隻取一個大名不要小名,兩個名字太難記了!”“對,沒錯。”黑虎也說。朱子憑聽到這話後若有所思:“這樣啊,那金虎就叫虎大頭,黑虎就叫虎二腦怎麼樣?”金虎點了點頭,像是很滿意,“大頭,二腦,好,一聽就是很有智慧的名字啊!”“是啊,這可比剛剛的大名小名好記多了。”“你是叫二大爺是吧,那我們以後就叫你大爺了。”虎大頭看著朱子憑有些感激他給取了這麼一個名字。朱子憑聽到他喊大爺明顯有些興奮,都快笑不攏嘴了,“好好好,就叫大爺,顯得親切。”可不是嗎,叫大爺可比叫名親切多了。“大頭,二腦,你們剛說你們不是異獸,那你們是什麼東西?還有你們怎麼會說話?”朱子憑現在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並順便調侃了一波。虎二腦聽他怎麼問,對他做出了解釋,“要問我們是什麼東西的話,我們應該是叫量子獸,因為我們不像異獸那樣,我們是由純純脆脆的量子構成,至於我們為什麼會說話,我們上那知道去,反正我們一出生就會說話了。”“那你們怎麼知道異獸的呢?”“不知道,腦子裡本來就有的。”虎大頭道。“那想你們這樣的量子獸這裡多嗎?”“這裡但凡開靈智的,都是量子獸,但它們也僅限於開靈智,而不能開口說話,不像我們,沒我們高級。”虎大頭對著朱子憑說。“怪不得你剛才說異獸低級,那按照你的記憶,量子獸和異獸的區別是什麼?”虎二腦道:“好像也沒什麼區別,要非要說區別的話,那就是異獸需要吃東西,我們隻需要吸收量子就行了。”朱子憑眼睛一亮道:“那豈不是說你們隻要有足夠的量子,就可以永遠不餓。”“應該吧!”“這是什麼神仙技能,要是擁有這樣本領,還有廚子乾嘛啊!”朱子憑的腦明顯有些和常人不一樣,也許這就是榆木腦袋的好處吧。突然,朱子憑像是想到了什麼,指著那棵槐樹的所在地,對著虎大頭和虎二腦說:“你們隻不知道那邊有一個槐樹妖?”虎大頭像是想到了什麼,不以為意的說:“大爺你是說那個槐樹啊!”朱子憑看虎大頭那副模樣,立馬說:“對對對,那一片應該就隻有那一棵槐樹。怎麼樣?你們兩個能不能打的過它。”虎大頭想了想說:“我兩個加起來應該能打過,有就灑灑水了。”朱子憑雙眼放光:“真的?”“當然是真的了怎麼大爺你和它有仇嗎?”虎二腦對著朱子憑說。“有仇,有大仇。”朱子憑嚴聲道。他這人,是有仇早報,絕不拖延。而且朱子憑他是遵循著我可以打不過你,但我可以找人打你的行事風格。“二腦,既然咱大爺和那槐樹有仇,那我們就去把它給劈了當柴火燒了吧!”“大頭你說的沒錯,乾和咱大爺有仇,不劈它劈誰?”朱子憑看到虎大頭和虎二腦這麼意氣,有些感動的說:“好兄弟,大爺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大爺一會你什麼都不用乾,看我們表現就行了,我們哥倆對付那槐樹還是能行的。”虎大頭對著朱子憑信心滿滿的說。“好,那我就聽你的。”朱子憑當即表示道。其實朱子憑也想幫忙,但他這隱元初期的修為實在是不夠看的,動手了也隻能是送人頭。說實話他對於虎大頭和虎二腦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人家都幫你去打槐樹了,你居然騙他們叫你大爺,還給人家取名叫什麼大頭二腦,說不愧疚那是假的。……天空中彌漫著淡淡的槐花香味,微風拂過,槐樹的葉子發出沙沙的聲響。“奇怪啊,怎麼會有槐花香味啊?”朱子憑聞著這空氣中香味,疑惑的說。“大爺,看來我們來的剛是時候,這槐樹現在好像正在突破境界啊,我們趁它病要它命。”虎大頭遠遠的看著槐樹有些興奮說到。“突破?”朱子憑到現在才想起來這槐樹之前追殺他,原來是因為他之前踢了一下打擾它修行了啊,這麼說他還有些理虧。不過也沒有關係,那是之前的朱子憑乾的,關現在的朱子憑什麼事。“大頭二腦,怎麼樣,有把握嗎?”“嗨嗨,大爺放心,要是之前它應該還能還手,現在嗎,哈哈,隻有挨打的份了。沒錯,大爺,你就在這一旁看我們怎麼劈它燒火就行了。”見虎大頭和虎二腦這麼有信心,朱子憑的那顆心算是徹底的放下了。槐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突然間一根樹乾沖天而起,直朝朱子憑他們射來。看到這一幕,虎大頭先是吼了起來:“我們還沒找你呢,你居然先來找我們了。二腦,乾它。”說罷就躍身向前沖去,虎爪猛的一揮,一記猛虎下山,將這沖過來槐樹枝乾給揮的不剩多少。這棵槐樹它的身軀看似由樹木編織而成,樹枝和藤蔓交錯纏繞,宛如一位自然的化身。然而,樹妖的目光卻充滿了邪惡和詭異,它操縱著周圍的枝乾朝著虎大頭和虎大二腦揮去。樹妖發動攻擊,從地麵湧起的根須和藤蔓向兩虎卷來,試圖束縛它們的行動。虎大頭和虎二腦迅速展開反擊,它們的爪子如刀劍一般破開根須,身形靈活地躲避藤蔓的纏繞。兩虎緊密合作,一虎吸引樹妖的注意力,另一虎趁機發動攻擊。虎大頭沖向樹妖,猛力一躍,嘴中爆發出火焰般的氣息,仿佛一顆活生生的烈焰彈,射向樹妖的身軀。虎二腦則趁機撲向樹妖的側身,爪子閃電般地劃過,留下一道深深的抓痕。樹妖發出痛苦的嘶吼,但它並未退縮。它揮動著枝條,釋放出狂暴的自然魔法,使得周圍的樹木和植物都變得活靈活現,如同妖異的士兵,一同向兩虎發動攻擊。虎大頭撲向樹妖,嘴中噴出熾熱的火焰。樹妖發出一陣嘶吼,試圖用藤蔓阻擋,但火焰瞬間將藤蔓化為灰燼,逼近的威勢令樹妖感到無比的壓力。與此同時,虎二腦緊緊貼近樹妖,利爪如刀,不斷揮舞,每一擊都劃破樹妖的身軀,留下深深的傷口。躲在遠處的朱子憑看到這一幕狂喜,喊了一聲,“好。”他是看戲的,自然有看戲的覺悟,不會給二虎添麻煩。戰鬥進入白熱化,周圍的植物都似乎被卷入了這場生死搏鬥之中,樹葉在風中飄零,花朵在碰撞中凋零。虎大頭迅速逼近樹妖,口中噴射出一道火焰,炙熱的氣息劃過空氣,直指樹妖的胸口。然而,樹妖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擊敗的。它揮舞著樹枝,樹枝上的葉子和花朵迸發出強大的能量,形成一道綠色的防禦屏障,將虎大頭的火焰阻擋在外。與此同時,虎二腦迅速接近樹妖,利爪如利刃,劈斬而下,試圖在樹妖防禦不備之際給予致命一擊。樹妖感受到了虎二腦的威脅,它釋放出一陣樹木的氣息,將周圍的樹木喚醒。樹木突然伸展出樹枝和藤蔓,纏繞向虎二腦,試圖束縛它的行動。虎二腦全身爆發出強大的力量,瞬間掙脫束縛,然後繼續向樹妖撲去。兩虎的攻擊與樹妖的身影交織在一起,戰鬥場麵異常激烈。金虎的火焰不斷撞擊在樹妖的防禦屏障上,發出嘶鳴的聲響,而黑虎的利爪則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不斷劃過樹妖的身軀,留下血痕和傷口。樹妖的瞳孔越來越深,它感受到了危險的臨近。它開始變化,樹枝和藤蔓像蛇一樣蜿蜒遊動,試圖纏繞住兩虎。然而,兩虎並沒有被嚇倒,它們的身體充滿了力量,不斷地掙脫束縛,繼續向樹妖發動猛烈的攻擊。最終,兩虎的攻勢愈發兇猛,虎大頭的火焰和虎二腦的利爪同時發動,形成了一道光芒耀眼的攻擊。樹妖試圖阻擋,然而在強大的沖擊下,它的防禦屏障終於崩潰。金虎的火焰和黑虎的利爪穿透了樹妖的身軀,發出一聲震天的咆哮,樹妖發出一聲悲鳴,身軀逐漸化為飛灰,最終消散在空氣中。看到之前追著自己跑的樹妖就這麼被虎大頭和虎二腦給殺死了,朱子憑突然感覺到他這隱元初期的修為好像不夠看,要是真讓他和二虎打,恐怕會連那塞牙縫都不夠看。“大爺,剛才實在是抱歉,打的太猛了,一不注意就把它給燒成灰了。”這時虎大頭走過來,有些歉意的對著朱子憑說。朱子憑怎麼可能會在意這些小事,一臉激動的道:“不礙事,不礙事,得兄如此,天下可求。”虎二腦聽著這話有些疑惑,“啥意思?”“就是誇你們好厲害的意思。”“噢,這樣啊,那這話說的沒有錯。”虎二腦已經讓同了朱子憑這句話,不住的點頭。“大頭,二腦,這附近有什麼隱元境初期的量子獸嗎?”朱子憑可是知道楊雄把他扔到這是乾嘛的,無非是想要他提升一下實力。說起來他也很不解,要知道在此之前楊雄可是都沒有管過他,修為都是靠積累。“隱元初期?”虎大頭陷入了沉思。“好像有一個吧,前幾天我們還看到的應該就是隱元初期的。”虎二腦對著虎大頭投去詢問的目光。“你說那個豹子啊!”虎大頭好似想起了什麼,“不過它是隱元初期巔峰,大爺你應該打不過。”朱子憑聽他這話就不樂意了,什麼叫應該打不過,就算是隱元初期巔峰我也是可以拚一下的好吧!“沒事,隻要是隱元境中期一下的都行。”虎大頭和虎二腦那兩雙虎眼充滿了不相信。朱子憑看著他們的目光,有些無奈:“真的,隻要是隱元境中期一下的我都能打。”二虎這才隱隱有些相信了,不過那眼中殘留的不信不光還是被朱子憑給看見了,心裡暗暗想:“一會兒要露一手給這倆虎看看了,要不然還不得不我當成什麼弱雞了呢!”關鍵不是他們把朱子憑當成弱雞,而是朱子憑現在就是挺弱的,本來就是弱雞。虎大頭和虎二腦帶著朱子憑走了差不多幾百米。“大爺你看那。”虎大頭對著朱子憑扭頭說道。朱子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一頭威武的豹子休憩在樹下,身軀蜷縮成一個優雅而強壯的弧線。它的黃金般的毛皮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溫暖的光澤,那些深沉的黑色斑點像星辰般分布在身體上,為它增添了一份神秘而野性的魅力。毛發短而緊密,貼在肌肉發達的身體上,輪廓線條優美而流暢,宛如雕塑一般。豹子的肌肉線條在休息時依然緊繃著,顯示出其強大的力量和敏捷的身姿。它的四肢強壯有力,爪子鋒利如刀,輕輕插入泥土中,仿佛隨時準備著再次展示出驚人的速度和力量。它的眼睛深邃而銳利,呈淺黃色,瞳孔收縮成一點,散發出一股獨特的魅力。長長的胡須輕輕拂過微風,似乎在捕捉著周圍微弱的氣流,為它帶來了關於森林的無盡信息。尾巴盤繞在身體旁,毛發上的斑點延伸到尾巴,尾尖上的毛發搖曳著,似乎有著自己的旋律。在遠處看著那頭豹子的虎二腦突然對著虎大頭說:“大頭,我怎麼感覺這豹子這麼賤啊,突然有一種想打它的想法。”“你也有這種想法嗎?咱們想到一塊了。”朱子憑聽著他們兩個的話,心想:“難道是他倆感覺這豹子比他們威武,所以才有這個想法?”實是上他想的沒有錯。“大頭二腦,這次你們看戲,我去幫你們揍它去。”朱子憑向前一步。“好,大爺你要是打不過可以叫我們,這豹子可是比樹妖好打多了。”虎二腦對著朱子憑說。這句話本意是說這豹子比槐樹妖還要弱,他們打起來很容易,要是朱子憑打不過可以叫他們去幫忙,但這話在朱子憑耳朵裡就聽出了這豹子比樹妖還要弱,要是他連這都打不贏就也太沒用了的意思。朱子憑當即決定要把這豹子給好好收拾一頓。朱子憑拿著黑劍剛向前走了幾十步,那頭豹子耳朵微微動了動,似乎是捕捉著遠處細微的聲音,然後就起身看向朱子憑的身影。豹子的眼神變得更加兇狠,先發製人,它猛地一躍而起,身形如電,仿佛一道閃電劃過空地。朱子憑的眼睛閃過一抹警覺,他的劍朝著空中刺去,劍鋒與豹子的銳利爪子在空中碰撞,發出刺耳的金屬撞擊聲。接下來的一瞬間,朱子憑和豹子如同兩道旋風,在空地上交織糾纏。劍刃閃爍,爪子犀利,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火花四濺的光芒。朱子憑靈活地躲避著豹子的攻擊,同時試圖找到豹子的破綻。而豹子則展現出驚人的敏捷和力量,不斷變換著攻擊的角度,試圖再找機會給他致命一擊。虎二腦看著打鬥的一人一豹問:“大腦你覺得誰會贏?”“看不出來,實力都差不多。”叢林的氣氛凝固,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停滯,隻有他們打鬥發出來的聲音。朱子憑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強烈的殺意,速度之快令人難以捉摸。叢林中的樹木在兩者的交鋒中不斷搖曳,仿佛為這場生死較量伴奏著旋律。突然,一聲淒厲的咆哮響起,豹子的攻勢變得更加兇猛。朱子憑感受到了一股危機感,他猛地一側身,劍刃劃出一道華麗的弧線,劍尖刺入了豹子的前肢,鮮血濺射而出。豹子發出一聲慘叫,身體猛地一顫,然而它並未被擊敗,反而更顯兇猛。它的眼神中閃爍著無比的憤怒。朱子憑深吸一口氣,身體陡然一動,他如獵鷹一般撲向豹子,雙手迅速揮動,化作劍風呼嘯而至。豹子並不示弱,它騰空而起,忍著前肢劇痛,身體仿佛一道黃色旋風,爪子揮動間留下一道弧線,發出刺耳的呼嘯聲。戰士的劍勢猶如狂風暴雨,豹子的攻擊則猶如狡猾的雷電,兩者交錯在一起,爆發出激烈的碰撞聲。“我就不信了,我今天非得把你砍死。”朱子憑看著眼前的豹子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黑劍。他就不相信這頭豹子沒有累的時候,雖然他也很累,但他們倆實力相當,拚的就是誰有耐力一樣,誰先沒耐力,誰先死,隻是死的隻有可能是豹子,因為在遠處還有虎大頭和虎二腦盯著呢!那豹子的攻勢漸漸減緩,但目光卻變得更加兇狠。它發出一聲嘶吼,身體一陣狂暴的抖動,然後再次撲向朱子憑,這一次的攻擊更加猛烈,似乎要將他徹底撕碎。朱子憑全身的肌肉繃緊,緊握黑劍,迅速躲避豹子的攻擊,然後迅速反擊,他的劍重重地刺在豹子的身體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豹子發出一聲慘叫,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不斷後退。朱子憑抓住了這個機會,他毫不猶豫地撲上前去,黑劍猶如炮彈一般轟擊,每一擊都準確無誤地命中了豹子的要害。最終,豹子終於難以支撐,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倒在了地上。“呼呼呼。”“可真難打。”正在朱子憑神情放鬆之時,虎大頭和虎二腦突然出現在他身後,虎大頭猛的一抬虎爪,將朱子憑給拍暈了過去。大頭,你說大爺醒了會不會怪我們。”虎二腦看著那被虎大頭給打暈的朱子憑有些猶豫的道。虎大頭卻是一臉不以為意,輕輕的說:“怎麼可能會怪我們呢!把他給打暈是為了幫他,要是他醒著他能配合嗎?”虎二腦還是有些遲疑:“可一聲不吭的就把他給打暈,是不是不禮貌?”“哎,放心吧,要是他醒了問我們為什麼把他給打暈,我們就說這是我們的儀式,必須的得有。”虎二腦扭頭看了看倒在地上暈的不能再暈的朱子憑說:“嗯,這個理由合理,就看大爺這樣子腦子就不靈光,隨便找個理由應該就搪塞過去。”“不是應該,是必須能搪塞過去。”虎大頭糾正道,“行了行了,趕緊乾活,萬一一會兒醒了拿就什麼也乾不成了。”“哦,可問題是我們有鍋嗎?”“沒有那就烤。”“調料呢?”“原味的才是精華。”……朱子憑被虎大頭給打暈,直到天都暗了才緩緩醒來。醒來的朱子憑就發現他現在被巧妙的捆在一根樹桿上,細繩緊緊地環繞著他的四肢和身體,使得他無法自由掙紮。樹枝被安放在一個簡易的木質支架上,微風拂過,輕輕搖擺著樹枝和他的身體。朱子憑打了個寒顫:“大頭二腦,你們想乾什麼,我告訴你們我可是你們大爺,你們可不能亂來。”現在的朱子憑以為虎大頭和虎二腦獸性大發,想把他給烤了吃。虎二腦發現朱子憑醒了,連忙道:“大爺你放心我們不吃人,這樣做也是為你好,你就耐心忍一下。”“為我好?你們這是為我好?為我好為什麼把我給捆起來,還把我給架起來,這分明就是想要把我給烤了吃啊!”虎二腦也不想說太多,隻聲道:“反正我也解釋不了,大頭去準備材料去了,等他回來你問他吧!既然你醒了,那我就把火生起來吧。”說完就扭頭,不看朱子憑一眼,將火給生了起來。朱子憑見他把火給生起來了,頓時又些惶恐不安,“還說為我好,這一個生火,一個準備材料,等等,他不會去準備調料去了吧!”清冷的月光映照在朱子憑光滑的皮膚上,顯得格外蒼白。他每一次的掙紮都引發了烤架微微的晃動,火光下,他的身影投射在地麵上,顯得扭曲而又不可置信。虎二腦看著那烤架上不斷的扭動的朱子憑有些無奈:“你被扭了,就算你用再大的勁也扭不動,捆你用的繩子可是今天那頭豹子的筋,你能殺了它但是你卻不能把它的筋給扯斷。”朱子憑怎麼可能聽他的,隻是掙紮的越來越劇烈,他用盡全力,試圖從束縛中解脫出來。然而,豹子筋的束縛非常堅固,他的努力似乎隻是徒勞。見遲遲掙紮不斷朱子憑就開始開口大罵:“這該死的豹子,死了都不讓我安寧,要知道會現在這樣,我當時就應該多給它幾劍。就算給不了,那也要把它的筋給挑斷。”朱子憑的左腿和右腿交替用力,試圖撕開束縛。繩子的摩擦聲在夜空中回蕩,似乎是在述說著他們之間的激烈鬥爭。然而,時間的流逝並沒有為他帶來解脫,反而使得他越來越疲憊。朱子憑已經放棄掙紮了,他雙眼空洞而迷離,仿佛失去了生命的火焰,表情凝固,仿佛情感的通道已經被關閉。猛的一聲,“正所謂哀莫大於心死,我現在的心已經死了,你們兩個忘恩負義的紙老虎給我等著,我師姐她不會放過你們的。”之前平安無事的時候他是時時刻刻的想要超過楊梔知,將她壓在身下打,但現在不一樣了,遇到了危險才想起了她的好。“他這是怎麼了?”虎大腦這時嘴裡叼著不知是什麼東西,走了過來。“大頭,我之前都說了,他一定會怪我們的,你看他那個樣子。”虎大頭走到朱子憑身邊對他說:“大爺,你忍一下,馬上就好,我這也是為了你好。”說著就把架著朱子憑的燒烤架移到了火上麵。“還說是為了我好,這還不是要把我給烤了。”虎大頭立馬解釋道:“不對不對,我們怎麼可能把你給烤了呢!這是我找到的秘法,說是要烤一下才能脫胎換骨,祝你突破啊!但是我們少了幾樣調料,我剛才找了一大圈,都沒找到幾樣,但我想了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影響的。”“秘法?什麼秘法要烤啊!你不會是撿到燒烤說明書了吧!”“什麼燒烤?那上麵的字我還是認識幾個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對對對,我也認識幾個。”虎二腦上前一步說,“所以說你就別反抗了,反抗無效。”於是乎朱子憑就在燒烤架上被折騰了大概兩個多小時,到最後把他烤的連一服都被燒得破破爛爛,可卻並沒有看見他有脫胎換骨,反而一片狼狽。“奇怪啊,你怎麼什麼都沒變,啊,不對你變黑了。”虎大頭圍著朱子憑轉來轉去很是疑惑。這話聽的朱子憑額頭直冒青筋,“我去你大爺的。”“你要去哪?”虎二腦問。“我,我去,去你……”朱子憑現在是有口難言,沒辦法,他自己給他自己挖的坑,他不跳誰跳?……“嗯,這肉真香啊!”朱子憑現在正拿著烤好豹子腿肉啃呢,早就把剛才二虎把他架在燒烤架子上烤的憤怒給忘的一乾二凈了。“你們是從哪裡找到的那什麼破秘法,這麼不靠譜。”虎大頭嘆了一口氣說,“哎,別提了,我們現在才知道被騙了,等以後見了那家夥再找他算賬。”這時虎二腦問朱子憑道:“大爺,你剛剛一直叫你師姐,師姐是什麼啊?”朱子憑一臉尷尬:“我,我叫了嗎?”“怎麼沒有叫,剛剛我可是隔了老遠還能聽見你哪淒慘的聲音呢!”虎大頭一邊啃肉一邊說,“所以師姐是什麼東西啊?”“師姐不是東西。”“不是東西?那是什麼?”“哎呀,我說了你也不明白,反正你知道她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生物就行了。”“有多可怕?”朱子憑想了想道:“嗯,很可怕,可怕到能嚇死人的那一種。”“是嗎?我有這麼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