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曰月上(1 / 1)

“好啊,你個死小子,你…你你,我,你他娘了個腿的,你好啊,好啊你,我…”穆淩恨不得抽死他,隻見祥子趕緊捂住耳朵,抱頭蹲下,任由穆淩出氣。   穆淩好想揍他啊,但好像又沒有東西可以揍他,祥子這廝成天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他和花小遲?他倆,穆淩指指自己,又指指花小遲,又指指祥子,祥子抱頭眼睛露出一個縫。   實在氣不過伸手就去拍祥子的頭,嚇得祥子趕緊往後縮。   “世子爺,你讓小的說的,說了你還生氣,明明就是你那個什麼?怎麼都成我的錯了。”祥子還在頂嘴。   穆淩臉憋得通紅,一腳踹祥子屁股上,極力反駁:“去你的,我們是清清白白的。每天早上他來我房間…是…呸!”   越解釋越亂   這話說出口穆淩也感覺不對勁了,直接鴕鳥狀趴桌子上頭也不抬了。   祥子眼瞅自家世子爺不說話了,一動不敢動,一個縮在地上,一個縮在凳子上。花小遲瞇起眼嘴唇微勾,這主仆倆確實有意思。   花小遲擦擦嘴角:“行了,別藏了。我並沒有欺負你家世子爺。”   祥子看看花小遲沒說話。   “隻是指導他些…東西。”   祥子明顯不信,那為何世子爺每次還都大汗淋漓,事後神清氣爽?   “之所以他會很累,事後你看到了的那般,其實是教他練氣術!”   完了完了,這人好像能看穿他的想法,祥子仍舊半信半疑。   鴕鳥的穆淩起來作勢要抽祥子,手抬到半空中,輕輕落下拍了一下祥子的頭。“老老實實做好的你的事,再瞎想,你信不信本世子告訴公主把菁華許配給別人?”   “別啊,世子爺…”祥子連忙拉住穆淩的衣角:“您這不是要祥子命嘛!小的知錯了!”   “還不快滾?”   祥子連滾帶爬出了院子,穆淩對上花小遲的眼,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尷尬的手都不知該放哪裡,該死的祥子,他可怎麼麵對花小遲啊,被自家下人看熱鬧不說,當著花小遲的麵,說自己是………   是那個……   著太丟人了。   花小遲看出他的不自在:“不妨事。”   “所以你早知道祥子這般看待我和你?”穆淩試探性的問道。   花小遲點點頭,也多虧他在人前展示過練氣術,不然還真有些不好解釋,說不定還會被當做精神病,修煉?靈力?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簡直尷尬到摳腳。   用過晚膳,花小遲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次他沒有去皇宮,反而進了京城最大的地下賭坊,月上坊。   這裡人聲鼎沸,煙霧繚繞,臭氣熏天,有半敞著衣襟的,有懷裡抱著美人兒的,有摳腳的,花小遲一出現便與這裡顯得格格不入。   很快受到管事的注意,他這不掩飾的行為,也有少部分人注意到他,紅綢白發半掩麵,那不就是前日在擂臺上憑空出現的高手嘛。   他怎會來這裡?   他徑直上了四樓,剛到樓梯口便有保鏢攔住去路。   花小遲隻看了他們一眼,這些保鏢便不敢再動,他就如入無人之境一般上了四樓。   待四人反應過來,花小遲已經進了大當家的屋子,他們連忙沖上來,大當家卻讓他們帶上門好生退了出去。   “花小遲,花公子。前日在擂臺上大放異彩,來我這小小的月上坊,有何貴乾啊?”聽聲音是個嫵媚的女人,麵前這人確實穿得花裡胡哨,一層薄薄的輕紗,包裹著曼妙的身姿,腳上一串銀鈴,丁零當啷直響,一顰一笑都風情萬種。   她柔若無骨的手攀上花小遲的肩,少年英雄,如今京都最炙手可熱的人物。鬧歸鬧,她還是點到為止收回了手。   直到花小遲拿出了一枚冒著血光的令牌。   月上令?   女人猝起黛眉,食指點在前胸,對自己方才無理的挑逗十分懊悔,“不知月上使者駕臨,月憐有失遠迎。”   花小遲不緊不慢的坐上主人位,這是他千年前為了自己不在時為護如意成立的地下暗網,名曰月上。   本以為他死盾後月上會自我遣散,不成想卻流傳下來,月上組織的老大一代一代更迭,有好幾次差點被別的幫派勢力吞並,他在關鍵時刻救月上於水火。   也隻有幾次他帶著月上令出現,他們雖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勢力在暗中扶持月上,但確實每當月上出事,都會有月上使者帶著月上令出現力挽狂瀾。   這也是月上不論經歷王朝更替,世代變遷終屹立千年的原因。時至今日,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甚至隱隱呈現天下第一暗網的趨勢。   月憐自己都沒想過自己有生之年會看到月上令?說不上對月上使者多忠誠,隻是一些殘存的古老卷軸記載,月上使者神秘強大且神出鬼沒。   如今她才是月上的老大,她隻是摸不準月上使者到底想做什麼,而且他還是先前名聲大噪的花小遲,身懷絕頂練氣術,與皇家與國公府似乎還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你既認得此物,該知道我是誰。”   “自然,使者有什麼吩咐盡管提!”月憐自知對方的強大,態度亦十分客氣,畢竟能看懂月上坊的月上二字直接掏出月上令的人,不可能是旁人,而月上令的模樣隻有歷代當家的才知道。“即便不是月上使者,以小遲公子的身份,月憐也願結識一場。”   倒是個妙人,花小遲上下打量著月憐,“月上暗網可伸到羌月麼?”   “月上無處不在!”   “羌月此番來勢洶洶,就是想兵不血刃的拿下洲爻一國一年的一分利。羌月第三場比奇,這一變數讓我也隱隱不安。”   他一眼可破萬法,一眼可窺人心,讓他都沒底的存在會是什麼?這人間還有什麼是他也處理不了的?   “使者是讓月憐去查羌月國所有出使洲爻的成員資料。”   花小遲點頭。   “在比試前,月憐會將所查到的一切告知使者。隻是?”   “何事?”   “如何將資料交給使者?”   花小遲掏出一支筆遞給月憐:“你用這支筆寫下的任何一個字,我都會看到。”   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