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又出幺蛾子了(1 / 1)

借這個元宵佳節,感謝投票,收藏,評論,推薦的寶寶們祝福寶寶們元宵佳節如意,元宵夜圓滿,龍年掙大錢,掙大健康   李環音真誠的表白和痛苦的眼神,被曼小雲看在眼裡,喜在心裡,但她表麵依然冷若冰霜。   還“哼”一聲,表現出“此話不可信,此人不可交”的樣子,以報兩年來對他李環音的思念之仇。   李環音看不出曼小雲冷漠的假象,使勁兒解釋兩年來的思念之苦,說:“小雲,公交車上你的一言一行已經深深嵌在我的腦海裡,深山寫生一幕幕已經鐫刻在我的心裡,這兩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你,你知道嗎?“   曼小雲聳聳那兩個一字肩,不鹹不淡道:“不然呢?”   李環音不甘心:“小雲,你變冷漠了。”   曼小雲看似漫不經心地:“哼!”   李環音依舊不甘心,痛苦地傾訴著。   他希望看到最初看到的那個善解人意,豁達大度的曼小雲,也希望聽到最初聽到的那個甜甜的,軟軟的,小哥哥長小哥哥短的曼小雲的聲音。   可人家慢小雲卻偏偏不如他願,等李環音大才子傾訴夠了,真情吐完了,她才冷冷地,陰陽怪氣道:“喲,李大才子,你們家栽的梧桐樹引去了一撥又一撥的金鳳凰,你還有閑暇來想我啊?我曼小雲何德何能勞你大駕如此費心啊!”   李環音死死盯著曼小雲的眼睛,曼小雲才不看他也不給他看呢,很快把臉一扭,看往別處去了。   他再次柔聲地潺潺地說:“小雲,你變了?”   曼小雲一下把頭扭過來,狠狠盯了李環音一眼:“對,我變了,變得連我自己都不認識我自己了,那又怎樣?李老師。”   李環音從這句話裡還是聽出了濃濃的恨意,說:“對不起,小雲,都是我不好,不過,你剛才說的梧桐樹金鳳凰之類,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曼小雲聲音有些哽咽說:“我想象的哪樣?你敢說你家去過的金鳳凰還少嗎?”   李環音見小雲還在生氣,便說:“小雲,你知道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嗎?我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雖然當時沒有向你表白過,可是,可是……”   曼小雲正想聽下文,可是後麵那句是什麼,李環音不說了。   沒聽到下文,小雲本來就不滿意,便愈加不依不饒地說:“那麼多金鳳凰,慢慢等吧李大才子,你和我說這些都沒用!”   李環音也是倔脾氣,不甘心地說:“小雲,你聽我說,雖然兩年前深山寫生沒表白,那是一時不知道如何表白,更怕表白了遭到拒絕。回學校後沒有表白,是你見我就像見仇人一樣,我沒有表白的機會。”   小雲最想聽到就是這些話了,她心裡樂開了花,可臉上依然陽一陣陰一陣的讓李環音摸不著頭腦。   就這樣,李環音天天找空堂和她聊天,她天天給他甩著冷臉子。   幸好,李環音雖然算不得戰場上的勇士,卻算得情場上的英雄,不管麵對曼小雲多少槍林彈雨,他李環音都迎著子彈跨步前進。   女人的心,估計是最經不住軟磨硬泡的呢。   古人那句“舍得功夫深鐵杵磨成針的真理”也估計就是從男人用時間把女人的心磨平中獲得的真理吧?   就在他父親上吊去世前一個月,曼小雲答應了李環音的第五百六十七次正式求婚。   求婚期間,李環音的膝蓋跪出過許多老繭,那個陰晴不定的晚飯散步中,那尊鐵石觀音終於被李環音的下跪感化了。   傍晚,廣場上人山人海,走路健身的,跳舞健身的,下棋益智的,買賣吆喝賺錢的,牽著小孩玩遊戲的,大略至少也好幾千人吧?   李環音看到小雲和她的閨蜜一起散步,他突然魔怔般沖到小雲麵前攔住她的去路,普通一聲,雙膝下跪,雙手捧著一大束紅玫瑰花,向小雲下跪求婚。   跪下的李環音當著她的兩個閨蜜說:“雲,請允許我第五百六十七次向你求婚,如果你今天不答應,我就有六百六十七次,七百六十七次   ……   一直到你答應為止。   曼小雲沒想到之前都是悄悄向她求婚的男人,今天當著廣場這麼多人向她求婚,一時間居然愣在那裡不知所措。   此時,人們看到這樣的壯麗景色,都圍攏過來,都吶喊著:“答應!答應!”“在一起!在一起!”   廣場上,人,越聚越多,聲音,越來越厚重,曼小雲一臉砒霜,巴不得馬上把眼前的下跪之人毒死,免得他在這丟人現眼。   無奈下跪之人今晚的目的就是要借著這些人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她走左邊,李環音跪著到她左邊,她走右邊,李環音跪著到她右邊……   在翻來覆去的較量中,曼小雲終於敗下陣來……   李環音用他的持久戰終於戰勝了曼小雲,終於獲得了他愛情的第一桶金。   人們相傳著兩人的佳話,那些之前都還去朝賀他家樓房的人唏噓了……   想想自己的虔誠都熱臉貼在了冷屁股上:人家房東少爺,原來早已心有所屬。   妥協後的兩人如膠似漆,恩愛有加……   誰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李環音爹吊死了,雖然有房子,據說房子賣了還不夠還賬。   何況家裡還有一個多病的娘。   這種欠債又有拖油瓶的男人,立即成了所有人,包括曼小雲父母唾棄的對象。   這種冰火兩重天的節奏,就像在李環音家門口發過一場大水,把之前絡繹不絕的參觀者沖得一個不留。   李環音不想再想之前的事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索性朝家裡走去。   “有房子怎樣?還不是住到泥巴裡去了。”   有人看到李世才去世,李家突然沒落了,該遠離的遠離了,該疏離的也疏離了,便說。   李環音這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的道理。   特別讓李環音體會深刻的是父親借錢時,分明借的兩萬,現在父親去世了硬說借了六萬,這橫生出來的四萬元,把本來就窮得叮當響的李家逼得無路可走了。   李環音問娘道:“娘,季凡說我爹借他六萬元,你又說爹才借二萬元,他不是爹的徒弟嗎?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   看到娘痛苦的樣子,李環音都不想問了,卻又冒出一句:“咱們這到底有沒有借據什麼的啊?不然人死無對證,怎麼說的清呀?”   “音兒呀,這叫徒大欺師啊,姓季的是你爹徒弟,出師後靠著你爹掙了不少錢。”   李環音娘說到這裡,氣得拍著膝蓋,說:“你爹借錢的時候,他還說:’師傅,說什麼借不借的,就兩萬元,學徒期間承蒙師傅悉心教導,徒兒才有今天,這錢就算師傅教徒兒的學費了.。”   母親說話的時候氣的厲害,使勁抽了一口氣才接著說:“他把錢遞給你爹的時候,還磕了三個響頭呢。這人啊,那個時候,你爹手頭都是大生意,一單不賺萬而八千的都不叫生意,我們修房子,他全給搶過去了。”   李環音聽到這裡,不解地問:“既然如此,他該不缺這點錢吧?會不會最近生意不景氣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