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年又過去了。這天,宮裡金巒殿內,華燈怒放赤壁輝煌。宋徽宗端坐於龍椅上,廷下文武官員肅立兩旁,少許大內總太監手執聖旨宣道:“奉天承運,皇帝製曰:“朕聞致君惟善,輔德在和,必得佚。三臺之明,用增九頂之重,乃眷會才,作予良弼。中書參知李向瀾,清識雅量,工文茂學。糜憚堅險,秉忠之規,挺鬆韻之操,寧移歲寒。宜承賜劍之榮,或見濟州之望,可中書左臣。欽哉!” 如今的李向瀾六年後已經是仕途一片光明。六年連升幾任。由最先的翰林編修到中書侍郎,再到中書參知政事。如今又再次升為正一品左丞,已是朝廷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了! 接著總太監又捧出另一道聖旨宣道:“奉天承運,皇帝製曰:“膘驥將軍黃榮之,德才兼備,才識超人,糜憚堅險,秉忠之規,藝高才敏。今敕為宣正大夫,官爵正二品。” 第三道聖旨道:“奉天承運,皇帝製曰:中書編撰於文才,德才兼備,欽識雅量。工文茂學,才思過人。今敕為翰林學士。官爵正三品。望爾等再接再勵,再創佳績。不負皇命,輔佐大宋!” 敕命,三位接旨。於是三位跪地接旨:“多謝皇恩!”於是喜樂奏響,一片歌舞升平。。。。。。 轉眼三年又過去了。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後宮裡出來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姑娘麵目清秀,一襲白裙粉卦,青絲上插著一支琳瓏的金釵。眉眼俏麗靈動,笑起來一對酒窩很是可人。此時她正搖著一把團扇追著一隻飛躍的花蝴蝶,但那蝴蝶像是在故意捉弄她,一會兒飛的高,一會兒飛的低。她就一路追,從後宮一直追到了前庭。嘴裡喊著:“你這個小東西俺看你飛到那裡去?休想跑掉,俺一定要抓住你。”就這樣跑著不覺來到了前庭昭院。不料一棵海棠樹枝掛住了她的裙子,她一個浪傖向後倒去,正好倒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這個人就是急趕著去上朝的於文才。他先前就被這個姑娘的笑聲吸引了,便跟著過來看熱鬧了,不想姑娘被樹枝掛住衣裙向後倒下,他一急便一個劍步飛跑過去接住了她。當姑娘回頭一看抱著自己的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頓時羞的滿臉通紅。於文才急忙鬆手向她施禮道:“姑娘別誤會,俺也是怕你摔倒才扶住你的。”此時姑娘才看清這公子非常地英俊蕭灑,且斯文儒雅。又看他那慌亂的樣子,頓覺好笑。便捂嘴大笑起來。道:“小女子也這廂有禮了。請問公子貴姓?”於文才趕緊答道:“小生姓於名文才,請問姑娘是?”“本姑娘偏不跟你說,你去猜吧!”說完一溜煙地跑了,身後還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於文才看著她的身影不知所措地僵在那裡了。這時恰逢黃榮之也上殿去路過,見他失態的樣子問道:“喂於老弟,你傻在這裡乾什麼呢?”此時與文才一聽才回個神來。“啊是你榮之兄。沒乾什麼。俺是在想怎樣回皇上的上次問題。你呢,要上那裡去?”榮之笑道:“咱也是要上早朝去。”“好啊那正好一起去,走吧。”一路上榮之打趣地問文才道:“老弟,你知道剛才那姑娘是誰嗎?”“是誰?你知道啊?”榮之有道:“俺猜她妝束不像宮女,也不像嬪妃,她那麼清新,脫俗,高貴,還特別可愛!絕不是一般人等。”“那會是什麼人呢?莫非是皇上的女兒!”“對,有這個可能啊!老弟,看你樣子很喜歡她啊?“別,榮之兄別亂說。那有的事。”“不然的話你臉紅什麼,”“什麼,俺,俺臉紅,紅了嗎?說完文才的心真有點亂了說話都有些口吃了。“好啊,被俺說中了吧?別不好意思了,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嘛!更何況你們還是很般配的嘛!”“別亂說了,榮之兄,你看已經到了乾清宮了。”是麼,好咱們下來再聊吧。。。。。。 話說三年後的杜鬆,經過了兩次的落榜後便徹底的灰心喪氣了。這天,他一大早醒來不知該乾什麼,躺在床上大睜著雙眼望著屋頂發楞。一會兒,他爹進屋來,見他還躺在床上,氣不打一處來。向他吼’“鬆子,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躺著,你這以後要著何打算啊?總得有個打算嘛!俗話說天生一人,必有一路。你成天躺著能躺出個名堂來嗎?”聽著他老爹的這些嘮叼,他心裡愈發地毛了,一咕嚕地翻身起來對他爹吼道:“爹啊你要煩死俺啊!”邊說邊穿衣服沖出了屋。 一會兒他跑到了小魯子家,啪啪地敲起門來。一會兒門開了,魯子娘一見他道:“喲,是杜公子啊”“嬸兒,是俺。魯子在嗎”“在。一邊喊著:魯子你鬆子哥來了。”“哦來了”。魯子一咕嚕地跑了出來。一見杜鬆高興地喊道:“鬆子哥有事嗎?”“走上集市去。”“去那乾嘛,又沒啥好買的。”“走吧今天集市有好看的。”啥,“今天黃龍武館打擂臺,咱去看看。”好!小魯子一聽來了勁。於是他倆一溜地跑向了城去。。。。。。 濟寧縣城,人聲鼎沸。市場上車水馬龍,人頭攢動。黃龍武館門外,錦旗飄揚,熱鬧非凡。比賽的擂臺搭的高高的。此時,館主黃龍彪站在臺上向臺下的人群拱手說道:“各位鄉親父老,今天本館在此搭這個擂臺,玆在廣交天下英雄豪傑,誌士仁人。有意者一會兒請上臺來盡情展示各家本事。今天擂臺的比賽規則是,誰能連贏三局就是第一魁首,有大獎恭候。但是,比賽是要簽生死狀的,那就是“勝者得獎,敗者生死自付。”說完退下,接著擂鼓聲響起。這時一個彪型大漢上臺來虎視眈眈地掃視著臺下,還揮舞著滿是肌肉鼓鼓的胳膊挑戰著臺下的人。一會兒,聽見一個人高喊著:“俺來試試吧。” 眾人都回頭看去隻見一個個子清高,英氣十足的小夥子跳將上去擼起長衫,挽起袖子一付生死不懼的表情向那彪子比劃著,看那架示也是個練家子。那彪子一看是個楞頭青還敢上來這樣小覷自己。於是上去用力兩下子就將他撩翻在地,那楞頭青還沒爬起來時,彪子又上去一陣拳打腳踢,直到楞子已無力還手時他還在不停地踢著,看那樣子是想把楞頭青置於死地,嘴裡還不停地罵著“看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怎麼樣啊起來啊?”一邊罵著一邊還在拳腳相加地打著眼前的人。此時眾人都傻眼了,個個都憤怒地瞪著那兇神,看到這,杜鬆再也忍不住了,他握著雙拳朝那兇神吼道:“住手,你還是人嗎,沒看見他都快被你打死了,你還想怎樣?他可是沒給你們簽生死狀的,要是出了人命你們得償命!” “對,人家沒簽生死狀,俺們都沒看見他簽什麼狀的,你們要負責的”眾人都鬧著。此時那惡神一聽又向眾人吼道:“打死他也是他活該!又向杜鬆道:你是何人敢給他撐腰?有膽子就上來試試,沒膽子就滾一邊去!”說完呲牙咧嘴地哈哈大笑著向後臺走去,碩大的肚子還不停地抖動著。 見此杜鬆一下子血往上湧,牙呲咬得咯咯響,拳頭攢得要冒出火來,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受這樣的侮辱!必須給這個惡棍一個教訓了。更何況他這麼多年練武習藝早就學到了一身本事,正無處施展呢!想到此,他一個躍子上了臺,向那惡棍吼道:“慢著,俺來跟你試試怎樣?那惡棍見就是先前跟他鬧事的小子,先是一楞,後又不屑地喝道:“你這毛小子也敢挑戰你爺爺?滾一邊去!免的傷了你小命。”杜鬆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大喝道:“你這個惡棍少囉索出招吧。”此時臺上來人拿出一張單子對杜鬆道:“公子敢簽此生死狀嗎”杜鬆道:有什麼不敢,簽!”那惡棍向杜鬆道:“喲,小子狂啊,報上名來吧。”“俺是你杜爺爺杜鬆。”“哈哈,無名小二,也敢來跟俺較量?看招。”說完一個餓虎撲食向杜鬆撲來。 杜鬆一閃躲過鋒芒而後一個側身靈巧地閃到了對方後麵再迅速地一個掃腿,將那家夥掃翻在地。然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又狠狠地撲上去準備再打其腦門,但那家夥爬了起來惡狠狠地向杜鬆撲來。杜鬆一閃那家夥撲個空,接著來回幾次那家夥已沒了多少還手之力。於是杜鬆便一個猛子跳將到他身上舉起拳頭朝他一陣猛擊,那家夥頓時鼻青臉腫。再無還手之力了。隻得抱拳想杜鬆連聲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此時臺內出來了幾個人,將那家夥架了出去。另一個身形高大威武的約有五十來歲的大漢走上臺來連向杜鬆抱拳施禮道:“好漢,俺是本館的館主黃龍彪,謝謝你饒了本館的教頭。”杜鬆向他問道:“你們不是聲稱擂臺上生死自付嗎為何又把你們的人弄走?”此時黃館主連聲說道:“是俺們郝教頭禮輸,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對不起好漢你,今天本館賠給好漢你五百兩銀子以做為對你的感謝和獎勵。說完後後臺一人捧出了一盤白花花的銀子,此刻臺下傳來一片歡呼聲:“好啊小夥子真行啊,快接著吧!” 而此時杜鬆卻不屑地瞟了一眼那銀子對黃館主道:“俺不是沖銀子來的。俺是為教訓那家夥才上的臺。不過你們既然有這個獎,俺也就不客氣了。說完接過銀子走到先前受傷的那人麵前從盤中取出一半給他道:“兄弟,其實你也了不起的,沒有你先前的相搏,就沒有俺後來的取勝。是你和他的交手讓俺了解到了他的破綻,俺才能順利地戰勝他。所以俺要感謝你的。這些銀子你拿些去療傷吧。 他的這個舉動讓臺下的人都感動不已,而那受傷人更是感動的熱淚縱橫,撲通地給他跪下了,口裡不停地向他道:“謝謝大俠!謝謝大俠!兄弟,俺真是太慚愧了,你的再造之恩俺今生難忘啊!”杜鬆趕緊把他扶起來道:“你先回去療傷吧,改日俺來探望你。此時黃館主也來到了他們麵前問他道:“小夥子你家住在那裡?”小夥道:“館主,俺家在吳橋。”黃館主急向館內喊道:“李管家,你趕緊派兩個人叫輛車吧這小夥送到吳橋吧。”李管家立刻去叫來了人和車。小夥也連聲謝著被扶著上車回去了’。於是杜鬆也跳下了臺找到了小魯子說:“魯子咱也回去了。”正欲轉身卻被一個人拉住了衣袖。他不知為何便朝那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