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日 腦袋裡充滿著雜音,現在是循環馬戲之王的插曲,打斷我本來在想什麼(忘了),我想不起來名字(歌,we are war~!i can…),我想不起來任何一句以前的話,它又臨時短路了,但沒關係,我現在情緒很好,這叫做傻樂 12月2日 做了一堆問卷,分數是我可以做出題人 11月30日 人人都可以是作家,而我是荒唐劇本的寫作者:我是我滑稽人生的開拓者! 睡覺!我寫道。 11月29日 你們都是真的假的啊———在別人看來是一種觀點的東西———我不想體驗——— 11月2828日 11月要過去了,為什麼在這種月份裡還有高溫? 11月19日 不知道怎樣形容,但是在地鐵站要出站的時候看到一個吵架的女的,她說什麼壞了什麼的但是有事情很急,想要幫忙,沒有人在幫她,她急得快要瘋了。 雖然我覺得或許誰也幫不了,但我覺得她真的很需要幫助的,就像我一樣。她真的很生氣很崩潰的,就像我一樣。不知道怎樣形容,要是我沒有事情要做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去幫幫她,至少問一下,現在沒有人幫她,大家都看著,就像看任何一個女的在公共場合大叫一樣。就像看我一樣。 11月17日 我說飛啊飛啊飛啊飛啊飛他就追不上我令意識消失他遍不見,因此他活在意識中像日出時候的一點點紅色,我怎樣除草還是殺掉整盆土壤有時候不見,我便覺得康復。 11月7日 如果我要把e作is用,我要自己去補主語,就必須說清楚是什麼,chiavi/mie chiavi,很顯然。但當有時要去表達一個比較龐大的概念的時候,比如當我說:“今天的心情很好”此時“好”是某種層麵的不具體,因為A好B不好C除了好與不好,這ABC三個部分構成了全集,每個部分都仍然很寬泛。那為什麼仍常這樣去形容,則是因為當我們不能準確說出有哪些是好,就反而是片麵。 我們在*片麵*和*籠統*裡總是在選擇籠統的,寧願留白,不作片麵描繪。 我的話語經常試圖對留白進行填補。但現在我意識到這沒有特別的好處,因我永不可能說清楚,我永遠是片麵的。 曲解是在表達曲解的時候發生的。對每一句話都可以有自由理解,自由理解像是一片公海,屬於所有人,也不屬於任何人。 落到令人不適的實處———當片麵導致了令人不滿的實際事情和結果,也就是別人綁定了我的片麵陳述和這一結果,曲解很有份量地發生了。 維特根斯說過語言和實際的間隙,我們總在被我們自己說出來的語言背叛。曲解是某種程度上必然的。語言伴隨著不完整。 我的語言試圖對抗這種自然的規律。我是必敗的。 Chiave。 10月15日 (-已刪除-) 10月14日 我決定了要去換醫生了。 (-已刪除-) 10月13日 我覺得不好我覺得特別不好我想要去看醫生。 站在這裡風很冷我看見路、路燈光、暈。白色。 行人全都走走走跑跑跑流過去,水波紋漣漪,我在———情感,屏幕亮起,我在陰暗的黑暗的陰影裡的世界的角落裡的茍延殘喘,你看見我。 喘氣。吸氣,呼氣,呼氣,呼氣,貓啊,路燈。招牌。吸氣。“來不要擔心”,扭曲的文字是SNaeo拿起疼痛的“哭不哭得出來呢,沒事,哭出來是好事”,哭出來呢沒有時間了狹窄的挺過去。 走著橋有車一大段灰黑色的打印失敗的一張紙片“做出選擇”醒來之後還是黑暗的我在尖叫嗎我在聽不見的時候我在說話嗎?沒事沒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一切都很好,這裡有一杯熱水泡泡在大叫揉模糊的視線飄過來一根頭發。 我的頭發。 你的頭發。 10月12日 反復地發作和想,最後就像水溢出來那樣,很悲傷地用手去擦拭,怎麼才擦的乾凈。你給我了一條毛巾,姐姐,我會依賴上你。 10月2日 無法脫離現象地生活著,生命伴隨著呼吸而不是思想持續下去,言語像枝條藤蔓但靈感枯竭,我最終會變成一口乾掉的井。 “下場雨就不會乾了。” 事件或單純帶來的短暫的靈感,又或者是來自他人的啟迪,沒有改變作為井(我)隻能拾人牙慧和等待“進步”機遇的現實情況,還是一個無法自我進步的個體。 10月1日 假期也有人上班嗎,真是神奇的一位女士。 9月29日 誰來聽我抽象的語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需要發泄,我需要被理解,我感到不被理解。我不想要說給聽不懂的人,我需要一個能聽懂的人。我記得以前我也有人聽我說話,是誰我忘了。 我記得,我記得有人給我一些回應,我喜歡這樣。在空曠的山間喊一聲還能有空穀回音呢。 9月28日 我崩潰了。 對我這種人來說,我並不是一個善於珍惜別人的人。我是那種認為“人生關鍵在於enjoy”的類型,加一點憤世嫉俗和復雜的真誠。 對我這種人來說的結局是什麼?我希望我的未來是怎樣的?至少不要流落街頭,能夠買點喜歡的東西就可以,和喜歡的書作伴。有一些忠誠的朋友(不用很多,多了的話我會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那麼多朋友),有寵物,戀愛還是得看緣分。不要死得太痛苦。 我很經常地去想我對於別人是什麼。我很欣賞的人不一定和我很熟,我所喜歡的人不一定那麼喜歡我,我的朋友會不會很快就把我淡漠???高中很快就要畫上句點,我應該和誰說再見,誰希望我和ta說再見,我都不知道。 我讀了6年的高中啊。 我學會了什麼?我在漂泊裡,在不屬於我的年齡的世界裡,我學會了: 我可以信仰一個香蕉,並決定在它腐爛的那一刻不再信仰它。 我是一個庸俗的人,我現在更喜歡變動的我自己。隻有變,才能麵對殘酷虐待我的外界。我也不想這樣。 任何的,令我痛的事情、人,我現在學會了麵對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