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恭儉德基仁厚久,守文繼體則為師。 反正撥亂非其子,何況時危形勢持。 兵弱財貧難為事,自居古道幾人知。 君王應以處其境,其境處身亦憫之。 大雪紛飛,這時突然一隻手拉住琴音,向亭內跑去,待看這人,一身青衣,麵龐天庭飽滿,地格方圓,不是別人,正是與太子趙德昌一起而一言未發的康王趙德基。 “蔡小姐!你這是何苦來哉?”趙德基把琴音拉至亭問。 “何苦來哉?何苦來哉?”琴音從復了兩句,失心瘋似的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是那麼無助,那麼的傷心欲絕…… 我的大腦好亂好亂,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我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很平靜的接受眼前的一切了,把自己當作古人。可是,我錯了。 方久,琴音不知道是回復了理智,還是沒有了力氣才停了下來,然後看了眼趙德基,然後自言自語道:“你趙構懂什麼,你現懂得國仇家恨嗎?懂得孤獨無靠嗎?懂得失去至親之嗎?”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做一個結局已定的悲劇人物。 “蔡小姐,這趙構之名是說我嗎?”趙德基不怒而卻反問琴音。 琴音沒有理趙德基而繼續道:“你說如果是你,你獨在他鄉,無一知曉還被人說成亡國之人你當如何?” “那就自己闖出一片天地!”趙德基不至可否的回答道:“若是蔡小姐認為孤單一人,在下願為知己!”趙德基說道。但並無獻媚討好作做之嫌。 我一怔,上下打量了一下趙德基一下,確實是出忽琴音的意料。史料記錄趙構無德無能,隻是造化弄人,形勢所逼。看來這歷史也不全對,最其碼眼前的趙德基漢決非無能無膽之人。 “不知你認為我又如何?”我試問道。 “實不相瞞,以前的你和也見過,和現以在的辯若兩人。”趙德基道。 “哦?有什麼不同?”我略帶幾分心虛。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趙構這斯,扮豬吃老虎,大智若愚啊。自己偽裝的如此之好,連蔡京,蔡笛二人都未查覺,卻沒瞞過此人。 “相貌未變,但性情辨若兩人,具體是什麼我也說不上來。”這次趙德基臉色一紅,用手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道:“或許是你受傷所至,不必掛懷。” “好!你這知己我琴音認下了,不過以後你見了我要感姐姐,並且這名字也得叫趙構才行。” “哈哈,音姐!我明日就稟告父皇改名趙構”趙構至也是爽快之人。 “哈哈,好,你這兄弟我認下了,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琴音也是爽快的說道。話說認一開國之君為兄弟也是值得驕傲的一件事情。 在這個陌生的空間裡,我在那個如火似血的飛雪中本已絕望,想要通過死亡來解脫。可是,是他,是這個有著熟悉感覺和陌生麵容的男人救下了我。 那一刻,我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 我也真佩服自己可以這麼快就進入蔡琴音的角色中。隻是不知,這個角色要演到何年才可結束,也許,一生一世自己都要做蔡琴音了。唉! 不管了,既然來了,就當旅遊,我自慰。 看著這雪越下越大,我透過亭沿向外望去,天地間像掛著無比寬大的珠簾,白茫茫的一片。情不自禁的大聲吟道: 繁華散盡紫雲濃,誰道當今缺傑雄? 雪後奇兵滿山月,何需戎馬戰勛功! “趙構,今天之事,絕對會你一生最大的勛功”我豪情萬丈的說道。 趙構雖未多言,這句話像是刻刀一樣在他心底留下深深的印記,隻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