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乾坤萬象總包羅,此理昭然自古多。 易學傳來今有幾,陰陽妙處可無何。 三才四象從茲出,六位諸方次第磨。 若使先生知所寓,其如未識已蹉跎。 話說劉混康,劉老道講巜太上感應篇》,講的是津津有味,眾人聽的那是如癡如醉。這一講就是一個下午,劉混康講完後說道:“今天就到這裡,眾人先回,蔡琴音留下!” 欲轉身要走的琴音心中一頓:“不知先生可有什麼事情。。。。。?” 這話說的實在是僵硬,說到最後我都有些說不下去了,因為我看到他的臉部線條比我聲線僵硬的還快。 “內堂說話!”不待琴音拒絕,劉混康己轉身而去,此時的我真是一頭霧水,獨留一人在那淩亂和爭紮著去與不去。 最終我還是不情願的跟進了內堂。 內堂之陳設也十分簡單,一桌,雙椅,一副茶具,數本書籍,再無其它。 “坐吧,不知我是稱你為蔡小姐,還梁山好漢呢?”劉混康話十分值得玩味。 “什麼梁山?什麼好漢?”我也打馬虎眼道:“先生,我可是弱女子好吧?打打殺殺的事情不適合我!” “看來這乾打家劫舍的事情真的是不善長啊!隻是一次就被發現了嗎”琴音想到:“難道是在詐我!” “福禍無門,唯人自召。打人的時候可是威風的緊喲!怎麼?現在敢做不敢當了?”劉混康點破到。 琴音見話都說到這份上,若是再躲躲藏藏其不讓這老道小瞧了自己心中一橫,豁出去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那又怎樣?是你的有錯在先,我是替天行道”琴音狡辯道。又偷偷瞄了一眼老道見老道並未生氣又壯了壯膽問了一句:“那吳用怎麼樣了?” “吳用己被書院除名!”劉混康淡淡的說道,好像事不關己一樣。 但仔細想想吳用的去留還真與他無關緊要。更與我無關。但吳用確確實實不在學校了,誰的責任,總得有人來負責吧? “為什麼?就因為我打劫了你,還是打了你們?”琴音有些為吳用打報不平道。 “都不是,或者說都是”劉老道打起來了太極。 琴音越聽反而越迷惑了。 “你相信天命嗎?”許久後劉老道問了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 “天命?”琴音好像自言自語又反問劉老道。 “每一個人來到這事上都有自己的使命,不會無緣無故來,也不會無緣無故去?這就是天命!” “那又怎樣?”琴音問道。 “吳用的離去就是他的天命,而你的到來也是你的天命!”這老道不給我任何插話的機會繼續道:“在半年前之前我觀察天象看見熒惑星降世卞京,皇上亦連下十二筒聖禦,招我入宮。而我用盡一生所學方才算這一切皆原你因” “那與我何乾?”琴音不屑一顧道:“等等,半年前……你與我說這些乾什麼?”琴音預感不妙。 半年前,我在上大學……在東海……蔡琴音墜河……我穿越……琴音好像抓住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有……想著想著猛的撲倒在劉混康劉老道麵前,雙眼通紅的失去理智雙手搖晃著老道的身體大喊道:“你知我身事,你可以把我送回去是不是……讓我回到我那時代……見到的父母……我的親人……我的詩奇哥哥……對不對……對不對……”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一刻仿佛過了幾個時辰,亦仿佛瞬間。琴音回復了理智。 落入琴音眼中的隻是老道的搖頭……否定。 那一刻琴音的心與靈魂都達到了崩潰的邊沿。自己迷迷茫茫的從內堂出來的,怎麼出來的都不知道,隻是漫無目的走著走著……。 突然,雷聲陣陣,大雪紛飛琴音亦毫無查覺,依舊的向前走著…… 隻記得劉混康劉老道說此次劫難比夏桀之妹喜,紂王之妲姬的亡國之災難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又怎樣?這大宋朝與我琴音何乾,與太子婚事又與我何關? 和我相關的或許就隻有回到屬於自己的那個時代了吧。 再說了我沒有妹喜之妖,沒有妲己之狠毒,如何比她們。你老道都說天命了,這一切都是命,是我一弱女子能左右的嗎? 這一切都是命啊,都是命。 看看這漫天大雪,或許老天都認為我比竇娥還冤吧! 想到這,我心裡有點不快,就算歷史已定,那又怎樣? 我可以順應歷史,但絕不甘心任人擺布! 十一年? 不,因該是十年。 風雨飄搖的京城,在這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時候卻是一切忙忙碌碌,絲毫沒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