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紅衣女鬼(1 / 1)

金剛踏魔 婆伽婆 23710 字 2024-03-21

這天下午,廈門的天陰沉沉的,好像就要快下雨了一般,像這種天氣,我們這個店的生意都會比較淡一點。   不過到了傍晚快五點的時候,卻來了一個女人,一頭白發眼角還帶了一點淚痕,好像發生了什麼很傷心的事一樣。   她行色匆匆,見到這老神棍就開始跪拜了起來,老神棍把她叫到了房間去,我並不知道他們在談些什麼。   過了一會,老神棍便叫我出去買點酒。   我心想這都有人來叫他去驅邪了,還喝酒嗎?不過不管他。   老神棍,始終是老神棍嘛,他給了我二十塊錢,叫我去買三瓶白酒。   於是我騎著電動車朝著不遠處的超市開去。   到了半路的時候,忽然我接到了一通電話,是林曉打過來的,看到是她的電話心裡莫名的激動。   她對我嚷嚷著說道:“好你個小子啊,是不是最近混好了?自從有了工作,就再也不和我聯係了?”   我笑嗬嗬的對她說道:“不是的,是不好意思打擾你呀。”   林曉對我說:“以咱倆的關係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晚上出來一下吧,我請你吃頓飯。”   聽到她說要請我吃頓飯,我心裡麵都不好意思了,想我來到這裡也快一個月多了。   而我卻還是貧窮的很,沒辦法請她吃上一頓牛排,想來甚是慚愧,作為一個大男人,既然整天讓女孩子請客。   不過我倒是很想去見見她,想見她,想看見她,想見她一麵,也不知道為什麼,其實她在這斷時間裡,在我腦海裡的活躍度已經超越了蝴蝶仙。   等掛完電話後,我覺得我的心情開心的快要飛了起來,我趕緊去買了幾瓶白酒,便朝著林曉發給我的位置開去。   我覺得去吃一頓飯,應該花不了多少時間,等我吃飽了再回來,應該還來得及。   在說那個老神棍遲點喝又不會怎麼樣?   黃昏的天邊紅霞遍布了整個小城市,忙忙碌碌的人們,還在為著生活而奔波,來不及欣賞這樣的美景。   林曉看到我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她挎著一個小包,眼睛大大的,要不說這小妞還是挺好看的,屬於那種越看越好看那種,這好像和化妝不化妝沒有多大關係,她那種應該是屬於自然美吧,不過我也很開心,但我可不能表現出來。   因為我可是個三百四十五度無死角的冷酷帥哥。   林曉笑嗬嗬的拉著我,好像有什麼開心事一樣說道:凡哥今天開心,請你吃燒烤喝啤酒。   我聽了就樂了,還吃燒烤喝啤酒,這話怎麼就感覺像是從男人口中說出來的一樣呢。   一路上拉著我引來了眾多行人的回觀,我想大家應該是起了一個這樣的疑問,哎……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我是牛糞嘛?不!…絕對不是,雖然我個子不高,又喜歡挖鼻屎,但我一直堅定我可是那小說裡麵的那種美少年,是那種四十五度無死角的帥哥。   我有點靦腆了,對她說:“好!行!你想吃什麼都可以。”   不過說完我就感覺後悔的,怪怪的,說這些好像是我請客一樣哈哈!!!   不過沒關係她不見怪就好,我望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孩子,隻見她捂著嘴偷笑著。   我們來到了一處燒烤店,這個地方是一處露天的燒烤店,名字叫:“巨風波燒烤。”   老板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看她們對視的時候好像認識一般!   林曉點了一大堆吃的,其中有一些小肉串,看著感覺怪怪的,不過見她吃的卻是很歡快,難道她沒有感覺到這小肉串怪怪的嘛?   我拿起一根來聞了聞,總感覺有一股怪味,不過今天開心在怪咱也吃的香。   啤酒是冰鎮的,喝起來特別的涼爽,也不知道怎麼的,感覺現在的林曉似笑菲笑的感覺,難道是她心情好才喝的這麼嗨皮嘛。   隻見林曉每吃幾串燒烤後就會跟我對飲一杯,非常的豪氣,就像魯智深一樣,但她的眼神卻是抑鬱的,慢慢的我發現今天的她好像並不是很開心。   雖然她表麵很開心,但骨子裡卻好像散發著一股悲傷。   她淡淡的說著:“凡哥,工作怎麼樣?合適嗎?”   我嘆了一口氣,又抿了一口酒:“呃!我已經換工作了。”   她聽了,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又吃了幾口燒烤,若有所思著說:“怎麼了嘛?不合適嘛?那現在的工作怎麼樣?”   我笑了笑對她說:“現在的工作很好,嗯。”   他點了點頭道:“呃!很好就好,說著又喝了兩杯滿滿一杯的啤酒,看她這樣子我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感覺她好像快哭了,眼睛紅紅的。”   隨後又對我說:“唉……人啊!你說人也是很奇怪,小時候想長大,可是現在長大了,卻又想回到小時候,回到當年的那個春天,我們一起去山上摘桃金娘的時光,想起那個時候的日子,也實在是快活,自由自在,沒有什麼煩惱。”   她說著說著眼角好像有淚水就要浸濕出來。   我眼看不對勁,便攔住她的酒杯:“不要再喝了,少喝點。”   她看了看我擦了一下鼻涕笑道:“沒什麼了,你不用擔心,我今天開心就是想多喝幾杯而已。”   說著眼淚已經掉了下來,挪開了我的手,隨後又喝了起來。   他大爺的,這小娘們今天絕對是有什麼心事,難道是失戀了?又或者是追不到自己喜歡的人。   不過,所謂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想必應該不是她追不到自己喜歡的人,想必是失戀了吧?   這個世界也真是的,總是有一些痛苦的事情發生,不過這也是人們無法避免的事情。   有人為了愛情開心,就有人為了愛情痛苦,這是在所難免的。   所謂,有生就有滅,緣起緣滅,展轉不息。   緣分就像冰一樣,我把它擁抱在懷裡,才知道冰化了,緣也就沒了。   我不知道怎麼勸她,於是便擺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和她對飲著或許隻有酒才可以讓人麻痹,才可以讓人忘記傷悲。   不多時,她喝多了,我也喝多了。想來這小娘們酒量也不過如此嘛!   但是我的腦袋還是特別的清醒,我他大爺的是哪個王八蛋說喝酒醉了就會忘記意識,忘記疼痛,忘記痛苦了。   我想她估計也是和我一樣,雖然看著有點醉了,但是心頭卻特別的清醒。   我把她扶了起來,她甩開了我的手,對我說道:你回去吧,你不是還要上班嗎?   我沖她笑了笑:“現在都已經八點多了,回不回去上班也無所謂了?”   我看到她現在的這副德行,站多站不穩,怎麼可能放心讓她自己一個人回去呢?   雖然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但是我是一個男人,我可以保護他。   我又重新迎了上去,拉住她的手,擺了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對她說道:“我送你回去吧,這樣我才放心,不然晚上我睡不著。”   她看了看我把頭低了下去,並沒有再說什麼,我們攔了一輛車,她靠在我肩膀不一會好像就睡著了,她的身體很香,是一種淡淡的肥皂香,這種感覺很好,看著她這漂亮的臉蛋,搞得我想親她一下,不過我怎麼可以起這種念頭,我太不是人了,她對我這麼好,我卻整天輕薄她。   車大概開了二十多分鐘便到了,我很希望在回去她宿舍的路,永遠沒有盡頭,這樣她就可以一直靠在我肩膀上,可是天下哪裡有那種不散的宴席。   她宿舍附近是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一條巷子很深很深,黑乎乎的。   我拉著她,路上兩人都默不出聲,此時的空氣是尷尬的,風是寒冷的。   她醉意的樣子很是可愛,不時還睜開眼睛看看我。   那種眼神帶著一點憂鬱,走到了巷子中間的時候,風好像起的更大了。   我既然感覺到了有一點點的涼意,便把外套脫下來蓋在她身上,她看了看我,摸著我的臉,嗯,忽然親了我一下。   她的嘴唇冰冰的,有一點淡淡的酒氣,這種感覺就像觸電一樣,我的酒勁一下子都清醒了過來。   雖然剛剛那種感覺好像沒有什麼多大動靜,但是卻在我心中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就好像以前的人抽大煙進入了那種忘我的狀態。   她的身體越來越沉重,我看她這樣子好像走的不怎麼動了,我便把她扶到路邊坐了下來。   她靠在我的懷裡,不知道怎麼了,一下子忽然發作,哭得梨帶雨。   鼻涕和眼淚浸濕了我的那件薄薄的白色襯衫。   我很想安慰她,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於是我隻能緊緊的抱著她。   過了一會兒,她抬頭對我說道:“凡哥,你真好,我喜歡你。”   我看著她一時竟不知應該說什麼好。   不過她剛剛那句,你真好,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喜歡上我了?難道她因為失戀又重新喜歡上我?又或者是說想重新找一個代替品?   不過她現在可是醉酒的情況啊,難道她把我當成她的前男友了?   唉,不想那麼多了,不管她怎麼樣?我總是先順著她的意吧。   於是我看了看她,把他的頭抬了起來,很認真的對她說:“我也喜歡你。”   隨後,我又鼓起勇氣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我想她現在應該是把我當成她的前男友了。   也許我這樣做可能會令她開心,令她安心。   風起的越來越大,好像變得更加的寒冷,但是此刻的兩顆心已經相擁,除了溫暖再也感覺不到外麵的寒冷。   時候不早了,我淡淡的這樣對她說著,便把她扶了起來,朝著她的宿舍走去。   她的宿舍住在五樓,最可恨的是沒有電梯,看她這樣子,估計也已經爬不上去了,整個人好像要癱倒在地一般。   而我也很是疲憊,由於酒精的緣故,既然感覺到有點想嘔吐的感覺。   不過這件事情卻被她捷足先登了,當我背著她爬到二樓的時候,她的肚子便翻江倒海,吐的我滿身都是。   聞著那刺鼻的酒味,我並不嫌棄,反而感覺這好像是一種幸福,要不怎麼說愛情使人變得愚蠢。   到了房間後,我隨便幫她擦洗了一下,不過大家不要誤會,我隻是隨便幫她擦洗一下臉蛋,嘴巴而已。   然後便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關上門,我拖著疲憊的身體下樓。   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感覺到有點不舍的感覺,忽然感覺到心繃緊的一絲疼痛。   當我再回過頭的時候,隻見五樓籠罩著一層黑氣。   一個穿著紅衣的女鬼就站在林曉房間隔壁走廊的窗戶。   他娘的怪不得前一段日子看到林曉額頭有點發黑,想來就是這女鬼作怪。   雖然我沒帶老爸親手削的那把桃木劍,但還好我身上畫的那三道驅邪符一直都帶在身上。   哥們我今天必須得消滅這個女鬼,如若不然,林曉肯定會有生命的危險。   一般女鬼纏上人的情況,無非就隻有三種,一種是她想找替身,第二種是林曉是她的仇人,第三種是惡鬼。   這種惡鬼隻要被纏上才不管她是不是仇人,是好人還是壞人,隻要被纏上就非得整死對方不可。   不過看她那人模狗樣的樣子,一身紅衣,我心想絕對是一個惡鬼。   不過林曉這才幾歲啊?怎麼會可能得罪到什麼人呢?怎麼會得罪到這玩意呢?   沒辦法,我又重新拖著疲憊的身體,一步一步的朝著五樓爬去。   我絕對不能讓她出事,絕對不能讓這個城市中唯一令我溫暖的人有任何危險。   當我爬到五樓的時候,已經氣喘籲籲,估計那個女鬼她也不知道我能看見他,於是我悄悄的探出頭,隻見那個女鬼還站在五樓走廊上的窗戶邊。   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麼,一動不動,看著令人心底發毛,我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並且手中拿著道驅邪符!   我心想等一下靠近的時候,我便猛地沖上去,然後把這符令貼在她的額頭上,隻要這符令可以順利把它貼在她額頭上,那麼她就會立刻被我降服。   不過這個方法也確實是有風險的,雖然她離我大概有十多米的距離,但是如果我在這十多米的距離裡發出一點聲響,一點動靜被她反應過來後。   那麼這符就有可能很難貼到她的額頭上了。   我鼓起勇氣,小心翼翼,躡手躡腳的朝那女鬼走去,他一身紅衣長長的頭發,看著格外的嚇人,我每走一步都感覺到寒氣更涼了一些,直逼我心頭,對麵就好像是一塊極寒的大冰塊一樣,寒氣對我撲麵而來,搞得我都有點想咳嗽的感覺。   不過我得忍住,此時的我已經大概跨出了一米多了,她好像還是沒有發現我一般,正全神貫注的看著窗外。   清風吹起了她的衣裳,那火紅的衣服在空中漂浮著,他那一頭長發就像黑暗中的旗航,此時的我已經跨出了兩米多了,忽然她動了一下,嚇得我差點尿了褲子。   他娘的!我還以為要回過頭來了,我心想,如果她回過頭來,是不是很恐怖?鬼的臉是不是很滲人?是不是很蒼白?青麵獠牙的那種。   不過應該不是青麵獠牙,長那樣子應該是妖怪。   鬼臉一般是蒼白無神的那種,看著應該是像瘋子那樣,其實有時候鬼並不可怕,而是瘋子才可怕,瘋子有時候笑起來看著特別的滲人。   哦,不是,不是瘋子,是那種精神病患者,哎呀,……我這滿腦子都在想什麼呢?   我這是在準備和那紅衣女鬼抗爭呢,怎麼凈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應該拿好手中的符令,然後等她一回過頭來,哪怕是我還沒靠近,我便要一鼓作氣的沖上去,把這符令實實在在的貼在她的額頭上。   這樣我就可以降服她了,如若不然那麼絕對又要費一番周折。   當我跨出了差不多大概有四五米的時候。   忽然,這女鬼猛的一個回頭,他大爺的,她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走廊上了。   嚇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來不及恐怖,也來不及害怕,但願我心如佛心,不要以為你長的醜,我就會害怕,人是未來鬼,鬼是過來人,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隻見她一臉蒼白,確確實實是如我所想的那樣,那個臉就好像死魚一樣,毫無生機,不時還勒嘴對我冷笑著。   看的我雞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不過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我鼓起勇氣,拿著這張驅邪符朝著她使去,太道祖急急如律令!敕!   誰知道我一貼上去,便撲了個空,這女鬼身手很快閃了過去,靈符就這樣白白飄到了窗外隨風而去。   嚇得我勁出了一身冷汗,他娘的!這貼不到,還白白浪費了一張靈符,這可如何是好?我就一時慌了神。   隻見那紅衣女鬼緩緩又向我靠近,不過她對我好像有點忌憚,她的動作不快,而是慢慢的朝我這邊飄來,停頓一下,又繼續飄來。   我很快就又反應過來了,於是我趕緊從口袋拿出那個盒子。   我看著這剩下的兩張符令,心想如果這一次再沒貼中的話,想來我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   我把這兩張符令其中一張拿起來後,趕緊把這盒子合好在用最快的速度塞進口袋裡。   所以先下手為強,正當我拿著這張靈符,正準備要在上前攻擊那紅衣女鬼的時候,說是遲那時快,隻見這女鬼已經用那種瞬間移動的功能移到了我的麵前。   她蒼白冷漠的臉,大大的眼球就這樣死死的看著我說道:你看得見我啊。   她的聲音很小,可是卻足足可以把我嚇得半死,我退了幾步仰頭差點掉到窗戶外。   但幸運的是,被那窗戶的格條擋住了,我的頭重重的磕到了窗戶後麵那個墻壁上。   砰的一聲!我感覺到很大聲,一時腦袋一片空白,眼前一黑晃晃悠悠的,有點站不住腳,估計大腦震動了。   我他娘的!電視上演著隻要頭受傷就會暈倒,我怎麼還不暈倒?我現在巴不得我趕緊暈倒,這樣就不用麵對這紅衣女鬼。   雖然我的經歷不凡,但是見到這紅衣女鬼也是嚇得半死,是哪個王八蛋說鬼見多了就不會害怕的?   這就好比有人天生害怕蛇,難道他蛇見多了,當他在見到蛇的時候就不會害怕了嗎?   來不及擔心頭上的疼痛,我拿著這張符站了起來,我大聲的對那女鬼說道:“你為什麼要纏著林曉呢?你究竟想對她乾什麼?”   紅衣女鬼看著我冷冷的笑著又對我飄來,她的動作很慢,她一邊飄來,一邊說道:“那個臭娘們搶我的男人。你識相點,最好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否則等會要你欲哭無淚。”   她的臉本來是笑的,忽然又從笑轉怒,我沖著她朗朗道:你大爺的!不要以為你是鬼就了不起啊,還穿了一件破紅衣服,要不是看著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撂倒了,還輪得到你在這邊逼逼嗎?   她聽我這麼一說,顯然覺得我的腦袋有點問題,可能是以為我有神經病,便把頭一歪,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你腦袋有問題。   隨之又像風一樣迅速的駛來,我一個閃身,趕緊把這符令貼了上去。   誰知由於她速度之快,而我心又太過於激動,這次又失算了,並沒有貼到她的額頭,而是貼到了她的耳朵邊。   這符令並沒有粘住,隻是在她的耳朵那邊啪的一聲閃出一絲火花。   紅衣女鬼捂著耳朵,痛得大叫一聲,退了回去。   她一手捂著耳朵,嘴裡哼著對我說道:“好你個臭小子,看來有兩下子嘛,既然你敢跟我作對,我今天就要把你大卸八塊,”   說著便齜牙咧嘴的張開五爪,把她那如刀一般鋒利,又長又尖的爪子,向我撲來。   麵對此情此景,我根本就沒辦法再多想,也沒辦法再思考太多,更沒有時間去害怕恐懼,這女鬼可比蝴蝶仙厲害太多了,不過我想她絕對不會比蝴蝶仙厲害,而隻是蝴蝶仙,她不傷害我而已,不過也比魔神仔恐怖的多,至少那魔神仔看著實實在在的,不會像她這長的這副德行,長的死氣沉沉的樣子,長的好像有精神患者一樣,情緒又不怎麼穩定,瘋瘋癲癲的感覺。   不過應該不是她瘋瘋癲癲的,應該是我瘋瘋癲癲的,我現在心裡已經很亂了。   隻見這紅衣女鬼剛剛撲了一個空,現在又向我撲來,張開五爪,我後退了幾步,等到她撲來的時候,我假裝做了一個要往左閃的動作,然後等她靠的夠近的時候我再向左輕輕一閃,然後趕緊離開往右閃過去。   很明顯,由於我這番操作,紅衣女鬼便又再次撲了個空,她氣的頭發全部飄了起來,整張臉立刻現出了恐怖的狀態,皺的就像八十歲的老太婆一樣。   她現在對我已經有了防備的心理了,前麵兩次我根本找不到機會把這令符貼在她的額頭上。   我想如果要把這張符令明明白白的貼在她的額頭上,將會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她絕對會出手擋住,絕對會閃如果我沒辦法把這張符令貼在他額頭上,那麼我跟一旦跟她纏繞在一起的話,絕對會被她那五根長長的指甲撕碎而死。   那玩意大概有五六厘米長,相當於一頭東北虎的牙齒一樣,碰到便傷,刺到便能要了人命,絕對不像電影裡麵拍的,主角被抓住好幾回,還能活的好好的。   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我趕緊朝著樓下跑去,躲在了四樓的一個廢棄的冰箱裡。   隻聽那紅衣女鬼輕輕的喊道:“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她發出這種聲音的時候,很像那種電視裡麵恐怖片的那種聲音,我想她估計就是故意要用這種聲音來嚇我的。   驪山老母啊,求求了,保佑這女鬼找不到我。   四樓的樓道邊有一處空地,好像是那種收廢品的人租下來的,這裡到處都是一些冰箱,空調之類的。   希望她來的時候,找不到我,就會失去耐心,但願菩薩保佑。   我躲在這破冰箱裡,又聽外麵傳來聲音,你在哪裡?你在哪裡?這該死的鬼聲,活脫的像電視演的那樣異常的恐怖。   我覺得她並沒有刻意去裝的恐怖,但是確實從她那張嘴裡麵發出來的鬼聲,便是一種很恐怖的空鈴聲。   我雙手雙腳都在發抖,汗水已經浸濕了全身,我趕緊把這符令放在大腿的褲子上,然後擦了擦手上的汗水,生怕這汗水會浸濕了這張符令,等一下就不靈了。   我做了很多假設,如果這女鬼等一下找到我的時候,她翻開冰箱的時候,絕對會用那一臉死氣沉沉的臉看著我,絕對會把她那蒼白的臉對著我。   那麼我有可能就會被嚇到,不過我一定要控製好自己的心態,絕對不能被這個臭娘們嚇到。   我應該用最快的速度把這令符貼在她的額頭上,不過這招好像不行,她絕對有防備會用手去擋,又或者她根本就不會直接把頭探出來,或許她會直接把手探進來,把我抓出去。   那麼我到底應該怎麼辦呢?對了如果她伸出手來的時候,我就用這符令擊打她的手。   如果她伸出頭來的時候,我就假裝用左手沒有拿符令的左手假裝去貼她的手,那麼她肯定會一檔,就在這關鍵時刻,然後我再用我右手的這張符令迅速貼在她的額頭,這樣也許她就來不及躲閃。   對,我就用這個方法,希望她找到我的時候會慢一點,把冰箱打開,然後在現出她的臉,這樣我才有心理準備。   不過即使我有心理準備,可是當我看到她那張蒼白毫無血色的臉,我會不會又把自己嚇死?   我如果又被她嚇到,那會不會就失去了理智?根本沒辦法完成這番操作。   不過如果她是用手進來抓我的話,我絕對會用這個符令擊在她的手上。   這樣她肯定會很生氣,把手收了回去,然後又重新發狂一般的沖進來把我抓出去。   我想了好多想的我都快瘋了,想的我一塌糊塗,想的我都亂了方向感,唉……算了吧,不想了,既來之則安之,橋到船頭自然直。   我現在應該什麼都不要想,保持心靈的寧靜,然後等她打開冰箱後,隻要拿著這張符令見機行事就行了吧?   反正現在已經是這種處境了,死就死了。   隻聽她的聲音,越來越近,你在哪裡?你在哪裡?嗬嗬哈哈,你是不是躲在這冰箱裡呀?   我聽見身邊別的冰箱傳來的開關的聲音。   過不了多久,它就會打開我的冰箱,然後一把,把我抓起。   此時我發抖的更厲害,我感覺到了一股很寒的寒氣直逼過來,過了一會四麵靜悄悄的,這紅衣女鬼難道是走了嗎?   又或者是她就蹲在我冰箱麵前,準備要打開冰箱了。   我抖的更厲害了,心也跳的更快。他娘的,一想到她那個死臉蒼蒼白白的死臉,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忽然,砰的一聲,冰箱被打開了,果然她把那張蒼白的臉對著我笑嗬嗬著:原來你在這裡呀,被我找到了哦。   還沒等她嘮叨完,我便一股氣的把這符令貼在她的額頭上,準準確確的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既然能那麼準確的貼中她的額頭,原來她並沒有防備,這臭娘們,看來是她大意了。   這符令就好像有引力一樣,貼在她額頭,便被她吸附在額頭上。   本來我以為會見到她這副死樣子,就嚇得尿褲子了,可沒想到等真正見到她這死樣子的時候,好像一時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恐怖。   這女鬼被我這符令貼中額頭後,便彈了出去,重重的摔到墻上,發出淒厲的喊聲。   她躺在地上顫顫發抖著,額頭上的符令不時閃出火花。   我站在她麵前,冷冷的對她說道:“哼,就你這小樣,還敢出來作怪。你現在最好是趕緊想趕緊,把三魂退出你這個鬼體。不然過了三分鐘後,你就會魂飛魄散。”   這張驅邪符其功效,大概的意思就是凡有鬼怪被這張符令貼住,如果他不歸服,或者不退出鬼體,妖體,那麼就會應驗,頭部就會裂成七瓣。   想象一下,如果頭裂成七瓣了,那麼它還能活嗎?這就等於是魂飛魄散了,同時,一旦她三魂退出鬼體後,她也就不能再作惡了。   我看著她顫顫發抖著,心裡好不快活,終於製服了這個紅衣女鬼了,林曉也終於沒有危險了,想來如果剛剛沒有貼中她額頭的話,那麼現在估計死的就是我。   唉,……活著真好,正在我感嘆的時候。忽然卻發現她眼角流出了一絲淚水。她好像在哭,沒有錯,她是在哭。   這鬼不是沒有人性的嗎?怎麼會在哭呢?於是我好奇問:你現在是有意識的,對吧?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對吧?你是有人性的,對吧?   他大爺的,我怎麼會問出這種話?想來如果誰處於這種境界,不會回答,你說是啊,不過不管了。   她一邊顫抖著,一邊點了點頭:“我不要,我不要這樣的結果,他是愛我的,他是愛我的。”   他大爺的,聽到這句話,我就知道這女鬼肯定又是被哪個渣男所傷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渣男呢?世界上的好男人怎麼就找不到好女人,而好女人怎麼就找不到好男人呢?   這月老也真是的,為什麼不把好男人和好女人牽在一起?   而要讓這些人去感受,去經歷這些揪心的痛苦。   我看她這樣子,便起了一點憐憫之心,有點於心不忍。   此時已經過了兩分鐘了,如果這符令再過一分鐘的話,絕對她的頭就會裂成七瓣,魂飛魄散。   我蹲了下來,對他說道:“我可以放了你,不過你能不能答應我,不要再傷害林曉了。”   聽到這句話,她的眼淚便又止不住的嘩嘩落下。   我心想你大爺的,叫你不要傷害人而已,有必要哭成這樣子嗎?   眼見時間一份一秒的過去了,如果再不把這張靈符拆掉。想來過不了一會她就會魂飛魄。   也不等她有沒有答應我,我自己就著急的不得了,因為我也確實怕,確實怕她會魂飛魄散。即使她是鬼,是一隻惡鬼,是一隻害人的惡鬼。   我已經沒時間跟她這樣耗下去了,我怕她魂飛魄散,怕她永遠消失。雖然她消失對任何人都沒有影響,而我也不會傷心。   但是我想他的父母,他的親人,以及在乎她的人,絕對不會想她魂飛魄散。將心比心。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便不能趕盡殺絕,上天有好生之德。於是我便把這靈符一下子拆掉。   他重重的抽泣了幾下,便直呼喘著大氣。兩眼無神冷冷的看著我說道:“臭道士,你為什麼要放了我?誰也阻止不了我殺了那個臭娘們,我要慢慢的把她折磨至死,我要喝她的血,啃她的骨頭,你知不知道你放了我,也將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她的眼神透露著殺意,我已經來不及後悔,心想這次虧大了,他娘的,這紅衣女鬼沒有人性的,看來不能用凡人的角度去看待這些玩意了,正當我想起身逃跑的時候,她一爪子穿透了我的大腿。   雖然我在那緊急關頭之中拚命的閃躲。   不過她的兩隻後指甲還是劃破了我的大腿,那傷口估計有兩三厘米深,估計是刺到了血管了。一時間血噴了出來,不過這都是我自找的,都是我的婦人之心害的。   有時候人一旦做錯一件事,那麼就要付出生命。   有時候如果人一旦做錯事,那麼就要付出一輩子的遺憾。   疼痛使我無法再繼續前行,可是恐懼求生欲還是令我再站了起來。   我蹦噠的一條腿,向樓梯口跑去,可是由於失血過多,又加上腿腳的疼痛,我便慢慢的沒了力氣,倒在了地上。   紅衣女鬼慢慢的向我靠近,我用雙手在地上爬行著。   樓道上一條長長的鮮血,還在不斷的延長。等快到了樓梯口的那個時候,我已經完全支撐不住了。   但是我也不能就這樣,無所事事的等死。   剛剛的那張符令已經被血浸濕,再也起不到作用。   我把頭朝到樓梯口下,從口袋裡摸出那個盒子,把這滿手鮮血的手在身上胡亂擦拭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拿出那一張唯一的符令。   他大爺的,女人的話不可信,這女鬼的話更不可信。哦不,不是不可信,她好像也沒有答應我什麼。   應該是不能再有婦人之心了,這些妖魔鬼怪太狠了,完全沒有感恩的心,我剛剛放了她,既然她現在又想殺害我,這難道不是恩將仇報嗎?太可惡了,人都是自私的,鬼也都是自私的,為了自己想要做的事,他們就會趕盡殺絕。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不過看在她是個女人的份上,姑且先原諒她吧。   我拿起這唯一的符令,緊緊的用兩指扣住。隻要等在女鬼在靠近的時候,我便俯身而起,拚盡所有力氣,再將這符令貼在她的額頭上,那麼就大功告成。   雖然聽起來很簡單,但估計做的時候會很困難,不過我想應該還是有一點可能性的,畢竟我現在傷成這樣子,這女鬼對我的防備心應該會減退了很多。   此時的我沒有再動彈,也沒有再發出疼痛的喊聲。我要保持沉默,我要裝作我已經快昏死過去的樣子。好讓她沒有防備之心。   慢慢的我感覺到那股寒冷的氣息,又慢慢的直逼我而來,她現在離我應該很近了。   我慢慢的把頭探了出來,隻看見她俯身看著我,那張蒼白的臉,笑得比春天的花朵還美麗,就在這關鍵時刻,我不小心放了一個很響的屁。   她冷冷的又有點嫌棄的對我說道:“哈哈,男人的話不可信,女人的眼淚更不可信。小夥子,你要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正當她得意洋洋要把那雙鋒利的五爪伸向我脖子的時候。   我猛的一個起身,把這靈符重重的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由於她好像沒有防備,就這樣被我非常準確的貼在額頭上。   啪嗒了一聲,她被這靈符的法力擊退了出去,整個人摔退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墻上。   符令在她額頭上劈裡啪啦散發著火光。   她的身上起了一陣黑煙,在被第二次擊中之後,她的身體估計已經更加的憔悴不堪了。   隻見她的皮膚由白慢慢的轉為黑色一直喊道:“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看得出來,她這次是真的害怕了。看著自己正在變化的身體,是真正害怕。   此時的她已經哭得比剛才更加傷心。要不怎麼說女人的眼淚是無敵的,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不過我如果在升起那婦人之心,想必等一下死的就是我。   這紅衣女鬼哭著喊道:“我還有,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拖著這沉重的身體,爬到了她的身邊,對她說道:饒了你可以,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不要再傷害林曉了。   她看了看我眼淚又一陣嘩啦嘩啦落了下來,很真誠的對我說:“可以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事情,你要幫我做一件事。”   我嘆了一口氣,對她說道:“隻要你答應我,不要再傷害林曉,那麼啥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除了那些傷天害理殺人放火的。”   她用一種非常虛弱的口氣說:“你能幫我找一個人結婚嗎?”   結婚我他大爺的,你是鬼,你怎麼結婚啊?這小娘們想必是被這靈符傷的太重,發瘋了,難道這鬼也會有出現精神病的病歷?   不過當看到她就快要消失的時候,我還是乾了傻事,連忙把這符令拆了下來。   隻希望菩薩保佑她這次說話算話,不會又要反擊殺我。   不過就算是要殺我也沒關係,隻要她能答應我,不要傷害林曉,那麼也就行了。   不過我有百分一百的把握,她絕對不會再傷害我了,因為剛剛從她那真誠的眼神看得出來,一個人真不真誠是沒辦法裝出來的,我覺得我並不會看走眼。   再加上他現在有求於我,所以絕對不會再傷害我。   她抽動了幾下,慢慢的又恢復了過來。   我對她說:你說你現在已經是個鬼了,你結婚你怎麼結婚?   她的眼淚又嘩啦嘩啦的落了下來。哭著對我說道:“不結婚也行,但是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再見他一麵?”   聽到這些話,我都無語了,難道是她想見她的那個負心人,想見那個把他害成這樣的那個渣男?   不過我也不管他想要見到誰,即使是他想見閻羅王,那也和我沒關係,隻要她能答應我,不要再傷害林曉,那麼也就行了。   於是我便問:“你想見的話,那你告訴我他是誰?我想辦法讓你們見一麵吧。”   聽到這句話,她笑了,笑得很燦爛,笑得很好看,隻是我看她原來也是一個美人胎子,這不剛剛那死白死白的臉,並沒有發現。   我看她這薄薄的紅衣裡麵透露著玲瓏玉體,搞得我既然又升起了一絲邪念。   我他娘的!怎麼對鬼也會產生這種感覺?我趕緊扇了自己兩巴掌。   紅衣女鬼很疑惑的看著我,估計她以為我是瘋了吧,隨後她告訴我說道:我的男朋友叫做秋官,就在不遠處中山路那裡,開了一家燒烤店叫,巨風波燒烤。   聽到這句話,我心想,我勒個去去叉叉,這家燒烤店不就是剛剛我跟林曉去吃的那家嗎?   難道她口中說的男朋友就是那家店的主人?就是剛剛那個小夥子。   他大爺的!看他人模狗樣的,想不到既然是這種人,果然啊,人不可貌相。   紅衣女鬼告訴我說這男人不但欺騙了她的感情,而且還把她殘忍的殺害。   並把她的身體剁成了肉泥,做成了烤肉給他的顧客吃。   聽到這裡,我差點嘔吐了出來,我回想,剛剛那林曉點的那一串小小的肉串,難道就是這紅衣女鬼的肉?我做嘔了幾下,心想,怪不得總感覺有一股怪味。   紅衣女鬼繼續向我說道!他們本來是很相愛的,但是直到有一個女孩子出現,這男人對她就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由於紅衣女鬼並不想放棄,這個男孩子,因為她很愛他,便對他死纏爛打。   就這樣過了幾個月,這個男人終於忍不住失控,再一次交談無果的情況下,失手把她殺害了。   紅衣女鬼繼續告訴我說,雖然他把她殺害了,但是他卻不是有意的,我還是像以前那樣愛他。   我心想你他嗎的個神經病,他都把你殺了,你還愛他,都不知道這種戀愛腦是怎麼培養而成的。   不過現在不是思考這件事情的時候,既然這紅衣女鬼要見,那麼我就想辦法讓他們見上一麵不就得了。   讓他們見一麵,好讓這紅衣女鬼心無掛礙的去投胎轉世。   至於那個王八蛋,我在想辦法收拾他,給他點教訓,把人殺死就算了,還把人家的肉體做成食物給顧客吃,這簡直他嗎的就是個變態嘛。   我對紅衣女鬼拍了拍胸口說道:“你放心吧,隻要你不傷害林曉那麼我就可以讓你們再見一麵,不過你為什麼老是要傷害林曉,難道就因為林曉是你現在這個男朋友的女朋友,你就一定要非置她於死地。”   紅衣女鬼把頭低了下來表情非常的難看,她對我說道:就是他男朋友喜歡上那個女人,就是因為林曉的出現,所以才導致我的感情破滅,所以我恨,所以我要殺了她。   紅衣女鬼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又變得異常的恐怖。   不過我覺得她是錯的,這件事情根本不關林曉什麼事情,而是那個男人的道德不行,並不關林曉什麼事情。   除非林曉知道這男人有女朋友後,還去跟人家鬼混,那麼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不過我相信林曉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吧。   我覺得應該是這個男人比較花心,腳踏兩條船,騙了這個紅衣女鬼,又騙了林曉。   不過現在他為什麼又拋棄林曉了呢,這使我就有點搞不明白了。   難道是玩膩了便又拋棄了嗎?不過慶幸的是,他並沒有殺害林曉這點就值得表揚了。   我也不想管的太多,隻要讓這紅衣女鬼再見她男朋友一麵,那麼這件事情也就圓滿的解決。   於是我又很慎重重新的問了一遍紅衣女鬼,我說:“嗯。隻要讓你們再見一次麵,你確定就不會再傷害林曉了是吧?”   紅衣女鬼眼神堅定的看了看我說道:“對,然後點了點頭。”   於是我拿起剛才的那個盒子,對紅衣女鬼說道:“那行,你就放心把這件事交在我身上了,你現在變化成一團青煙,進入我的這個盒子,我把你藏在身上,然後等到,我想到辦法把你男朋友約出來的時候,再打開盒子,你再出來跟他見麵,這樣就行了。”   紅衣女鬼看著我,眼淚又流了下來,對我點了點頭,隨後便化成了一道青煙,飛進了我的這個盒子裡。   我把盒子一蓋,藏在口袋裡,此時我的腳已經完全不能動彈。   想到林曉,晚上又喝醉了酒,估計現在給她打電話也叫不醒她。   她現在絕對睡得和死豬一樣,沒辦法,於是我便給那個老神棍打了一通電話。   果然,這老神棍對我還是可以的,比我的親爸還親。   一聽到我出事了便開著他那輛小寶馬直奔而來,把我送去了醫院縫了八針。   雖然這老神棍平時都乾了一些欺騙善男信女的事情,不過看在他現在為我所做的這一切,我心裡不禁有了一點點感動,覺得他好像比以前可愛多了,並沒有那麼討厭。   老神棍坐在床邊對我說道:“小凡不是我說你,你說叫你出去買幾瓶酒,你就把自己搞成這樣,你說你到底乾了什麼事情?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我把頭低得下下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我想了想,思考了一下,於是便對他說道:“師傅我本來是要去找一位朋友的,誰知道一不小心滑倒了,然後大腿就摔到那個樓梯上的那個鐵腳邊了。”   老神棍聽了我這些瞎編亂造的話,好像很相信一樣,便對我說道:“以後少去你那些豬朋狗友那裡了,沒什麼用的,上班比較實在,上班有錢賺,懂嗎?”   我沖著老神棍點了點頭,他把他那剛剛燉好的烏雞湯放了以後,便回到店裡去了。   附錄!一件小故事:“那是我前世的事!”   一碗乳汁   每天,縛悉底都會到森林裡去探望悉達多。如果他到中午己割夠兩捆草,他那天就會和悉達多一起午飯。但持續的乾旱季節令鮮草變得日益稀少,而縛悉底很多時便要到下午才可以探裡他的朋友兼老師了。縛悉底到來時,如果悉達多正在禪坐,他就會在旁靜靜的坐一會,然後全不打擾地悄悄離去。但如果他剛好遇到悉達多在林徑上漫步,他就會與悉達多一起步行和淺談。縛悉底常會在樹林中遇到善生。她每天都會帶一團飯和一種如芝麻鹽、花生或咖哩的配料給悉達多。除此之外,她又會帶給他乳汁、粥水或冰糖。這兩個孩子有很多機會在林邊一麵傾談,一麵看著水牛吃草。有時,善生會帶一個與縛悉底同年紀的女朋友普莉姬同來。縛悉底也很希望帶他的弟妹來與悉達多會麵。他相信小弟妹們如果在最淺水處過河,是肯定沒問題的。   善生告訴縛悉底她現在每天都會在午間帶食物來,又細說數月前遇到悉達多的經過。那天是月圓之日。她的母親叫她穿上一條粉紅色的新裙子,然後拿一盆食物去拜祭森林之神。那些食物包括糕餅、乳汁、稀飯和蜜糖。正午的烈陽高照。當善生行近河邊時,她赫然發現一個男子昏迷路旁。她立刻放下食物跑過去,隻見那男子雙目緊閉,剩下微弱的呼吸。他凹陷的雙頰顯示他已很久沒有進食。從他又長又亂的須發,可以知道他必定是個因過度饑餓而暈倒的深山苦行者。毫不猶疑地,她倒了一碗乳汁,一點點的讓它滴下那男子的唇間。他起初一點反應也沒有。但一會兒,他的嘴唇開始顫動,微微張開。善生再倒一些乳汁入他的口裡。跟著,他開始自己進飲,直致全碗乳汁飲得一滴不剩。   善生於是坐在岸邊等著,想看看他是否會蘇醒過來。不久,他真的慢慢地坐起來,張開眼睛。看見善生,他微微淺笑。他伸手把衣服重新拉上來搭在肩膊上,然後盤腿蓮坐。他開始下意識地呼吸,由淺而深。他的坐姿既平穩又美觀。善生以為他必是山神,於是便合掌俯伏在地上,向他膜拜。看見這樣,他立即示意善生停止。善生坐起來後,他便用微弱的聲音對她說:“孩子,請多給我一些乳汁。”   聽到他說話,善生非常高興,並再給他一碗乳汁;而他又很快便杷它喝光。他明顯地感覺到乳汁給他補充的養份。一小時前,他還以為自己已經沒命了。現在他的眼睛己明亮起來,而臉上也帶著溫柔的微笑。善生問他為何會暈倒地上。   “我本來是在山中修行禪坐的。苦行使我的身體逐漸變得衰弱,於是我便打算今天步行入村中乞一點食物來吃。但行到這裡,我已體力耗盡。全靠你,我的性命才得以保存。”   一起坐在河畔,那男子告訴善生他的身世。他是釋迎族國王之子悉達多。善生細聽著悉達多說:“我現在知道,折磨自己的身體是無助於找到安寧或體悟真諦。肉體並不單是一個器具。它是精神的寺宇、到彼岸的木筏。我不會再修習苦行了。我會每天早上到村裡乞食。”   善生合掌說道:“可敬的修行者,如果你允許的話,我會每天帶食物來給你。你沒有必要打斷你的靜修啊。我家就在附近,我知道我的父母也很樂意讓我這樣做。”   悉達多初時默然不語。跟著,他答道:“我很高興接納你的供養。但我有時也會到村裡乞食以便與村民結識一下。我也希望可以和你的雙親及村中其他的小孩子見麵。”   善生十分高興。她合起掌來作揖道謝。悉達多到她家裡與她的父母會麵實在是太好了。她也知道每天帶食物到來全不是問題,因為她的家庭是村中的首富之一。她隻知道這個僧人是非常重要的,而供養他的利益比拜祭那些山神會多出很多倍。她覺得如果悉達多的禪定加深之後,他的愛心和悟證將會幫助消除這個世界的苦難。   悉達多指著彈多落迦山上他住過的洞灰。“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回到那裡去了。這裡的森林清新涼快。我以後會在那棵巨大的畢波羅樹下修行。明天你帶食物來的時候,請到那裡找我吧。來,我帶你到那兒看看。”   悉達多領著善生越過尼連禪河到對岸的樹林去。他又帶她去看那畢波羅樹。善生被那寵大的樹乾吸引住了。她抬頭凝視著散開像巨篷的枝葉。它是屬於菩提樹的一類。心形的樹葉拖著又長又尖的尾巴,每片樹葉都如善生的手掌般大。她聽著鳥兒在樹枝上雀躍的叫聲。這確是一個平和清新的地點。其實,她以前和她的父母已來過這裡拜祭山神。   “師傅,這是你新的家。”善生又圓又大的黑眼睛望著悉達多,“我會每天來這裡見你。”   悉達多點頭,然後陪善生走出森林,到河畔才分手。跟著,他獨個兒回到畢波羅樹下。   從那天起,善生每天在中午之前便帶飯或烘飽來供僧。有時,她又會帶些乳汁或粥水。每隔一段時問,悉達多便會自己帶著缽走到村裡乞食。他見過善生的父親,即村長,和她穿著著黃色紗麗的母親。善生介紹她認識村裡其他的小孩,又帶他到理發店去剃須剃發。悉達多的健康復原得很快,而他又告訴善生他的禪修已開始有果實。之後,善生就遇到縛悉底了。   當天善生早來了一些。她聆聽著悉達多告訴她前一天與縛悉底的偶遇。正當她說她希望能與縛悉底會麵時,縛悉底卻剛好出現。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日後每次遇到縛悉底,她都會問起縛悉底家人的近況。她更與她的仆人布嚕那去過縛悉底的茅舍。布嚕那是善生家中雇用來代替因患傷寒死去的雷丹的。善生每次來時,都會帶些仍很耐用的舊衣服給縛悉底的弟妹。當布嚕那見到善生把小媲摩抱起來時,她十分驚訝。善生則會告誠布嚕那不要告訴她的父母她曾抱過‘不可接觸’的小孩。   一天,一群小孩決定要一齊去探望悉達多。縛悉底的全家也都來了。善生帶了她的女朋友芭娜崛多,勝莎娜,優露維荊凱和生莉凱。善生又請了她的十六歲堂姊難陀芭娜,而她又帶了她的兩個弟弟,十四歲的那勞卡和九歲的善柏煬。十一個孩子半圓形的圍著悉達多而坐,全部默默地一起吃午飯。縛悉底在這之前曾教過芭娜和盧培克吃飯時要肅穆勿語。就是坐在縛悉底大腿上的小媲摩,也隻是張著大眼睛,一聲不響地吃著。   縛悉底帶了一大把鮮草給悉達多。他叫了另一個看牛童加範培帝替他看顧著雷布爾莊主的水牛,好使他可以跟悉達多吃午飯。太陽的烈焰直射到田裡,但在樹林中,悉達多和孩子們在畢波羅樹蔭下都感到清新涼快。樹上的枝葉擴占大約十數間房子的麵積。孩子們分吃著食物,而盧培克和芭娜就特別欣賞烘飽跟咖哩汁和沾上花生或芝麻鹽的白飯。善生和芭娜崛多帶了足夠的水給每個人飲用。縛悉底心底裡的快樂有如泉湧。四周的環境雖然恬靜,但喜悅的氣息卻今氣氛生動起來。就在這天,縛悉底懇請悉達多講遮他自己的故事。從開始到完結,每個孩子都聽得陶醉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