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反復橫跳的穿越(1 / 1)

超凡之靈 雙a諾手q接e走 10245 字 2024-03-21

陸風像是做了個漫長的夢,耳邊嘈雜聲響不停,似乎是有人在耳邊不停的說話,費力的睜眼……   心急如焚的導員正在打電話搖人,畢竟地麵上陸風這幅快要餓死的模樣可不像是正常人,學生死學校裡麵不算大事,要是餓死的,那就是大事了!   周圍人看見餓死鬼睜眼,也是趕忙提醒導員,隻見導員袁一平看著睜眼安靜看自己的陸風,隻能是咬牙切齒的溫柔安慰著陸風,耐心問詢著。   “陸同學,是最近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還是要好好吃飯的,你感覺身體怎麼樣,我們先去一下校醫院看看吧。”   陸風聞言一愣,言語中滿是疑惑問道。   “袁哥,我覺得我可能是得精神病了,我剛剛夢到自己穿越了,還被人綁了,你說我要不要去精神病院看看。”   “……”   此話一出,眾人沉默,無言的圍觀中隻有陸風不覺得尷尬。   導員袁一平擠出微笑,內心不斷寬慰自己,不要生氣,千萬不要生氣,比上屆宿舍養鱷魚的學生好多了,伸手拉起來陸風,拍拍後背。   “沒事的,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了,你現在身體有什麼感覺嗎?”   陸風摸摸肚子,發出咕咕的饑餓聲,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   “聽袁哥你一說,我確實好餓。”   “沒事,餓了咱們吃飯。”   袁一平總算樂觀了一點,起碼這孩子還知道餓了吃飯,有救。   “阿姨,一會給他多打點菜。陸風,你有事可以找班上心委談談,也可以和我聊聊,有事咱就說,不用壓在心裡,我先回去寫導員報告了,你室友也來接你了。”   ……   周琦聖坐在桌上,陸風在餓死鬼投胎的狼吞虎咽,周琦聖忍不住問出心中疑慮。   “讓你幫忙帶份飯,怎麼就像個餓死鬼一樣直接倒食堂了,還讓導員把我搖過來。”   陸風艱難的往嘴裡塞下第三根雞腿,剩下的雞腿骨扔回餐盤,擦了一下嘴上的油膩,假裝一臉認真回答。   “哥們我也不知道哇,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哥們我夢到自己穿越了……”   陸風話都沒說完,周琦聖就抬手打斷,轉身去小賣部買了兩罐可樂,遞給陸風一罐,自己打開另一罐,汽水刺啦的聲音對於此刻確實吃的有點油膩的陸風如聞仙樂,周琦聖開口認真說道。   “有事情你就說,我能幫你指定幫,別藏著掖著,大家要一起相處四年呢。”   陸風喝了口可樂,筷子劃拉一下盤子裡的骨頭,平靜的開始表演。   “你是知道我情況,領養的,家裡還有一個妹妹,親生的。   這兩年經濟不好,我很擔心我畢業以後找不到工作,還要拖累家裡。   前天打電話,他們告訴我,讓我不要擔心以後結婚事情,房子他們會給我幫襯的,雖然他們把我當親生的看,但是我並不想讓他們再為我多付出什麼。   唉,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確實是壓力挺大的。”   周琦聖也是沉默了,他想罵人,但是作為一個專業人員,此刻保持沉默才符合周琦聖的人設。於是周琦聖選擇了最符合人設的回答。   “沒事的,想太多反而沒有用,實在不行,秋招時候和土木一起上工地。”   “你是懂安慰人的。”   陸風是在扯皮撒謊,但是被這樣一番“安慰”,似乎壓力也不是很大,有時候,恐嚇比安慰更加合適。   陸風承認室友說的很有道理,隻不過陸風作為一位穿越人士,因為世界情不同,陸風隻能做文抄公,一做就是五年。陸風不能說是賺了一個小目標吧,但也相當接近,不論從什麼角度來說,陸風都不覺得自己以後會和打灰這項工作有關係。賬戶內躺著的八位數資金讓陸風有信心立下如此。   陸風穿越來到這個世界後可謂是又興奮又慫,因為對於這個世界他完全不熟悉,一切都是陌生的,一些細節很像,但很明顯這裡不是一個世界,所幸陸風有足夠的時間習慣這一切,可以重活一次已經是最大的禮物了。   陸風在開始還有想過前身的一些事情,畢竟自己並不是了無牽掛的來到這個世界。   與諸多孤兒院人士相反,陸風其實有一個普遍意義上美滿的家庭,靠自己努力而成為小企業家的父母。家庭中間破產過,但是也沒有欠工人錢,選擇找人借錢翻身,還有一個性格剛強且一直關係和睦的姐姐,甚至姐姐也帶對象回家了,兩人準備明年結婚,還都是一個醫院的。   也許自己不去當英雄,應該要當伴郎吧,還要背姐姐出嫁,以後自己結婚有小孩,小孩們應該還能經常一起玩……   可惜啊,都是些過去的碎碎念罷了。   陸風很清楚,被泥頭車居合的自己應該都鏟不起來,這種死法還真是有夠讓人悲傷的,愛自己的人會很難過吧。遺體捐贈組織的誌願者肯定會給我好好收屍的,就是沒有可以用的部件挺遺憾的,不然也許還能救幾個人。   陸風糊弄室友是臨時起意,並不是陸風喜歡說謊,也不是不相信室友。畢竟陸風很確定自己剛剛“做夢”有大問題,陸風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被盯上,而且,自己這位室友真的有點問題……   吃完後,陸風找導員請假說要回家一趟,導員一看是剛剛的嚴監生,沒一點猶豫,麻溜的蓋章簽名。   假條給你了,批了,別死就行。   這就是導員最簡單淳樸真實的祝福。   陸風在寢室收拾東西,最後給被子翻個麵避免落灰,看了眼還在打遊戲的周琦聖,嘴上招呼了句。   “誒,我走了啊,這些天你出門記得帶鑰匙,不然喊爹爹也沒辦法給你開門,海王和大佬你指定是喊不回來。”   “知道了,知道了,你回去注意安全。”   周琦聖栽在遊戲裡麵,頭也不回,隨意的擺擺手。   隨著一聲哐當,陸風關門,坐上了宿舍樓下等待他的出租車……   周琦聖餘光掃了眼門,又看見翻起合上的被子,這是短期內不打算回來了嗎?   周琦聖打開手機,撥通一個不存在與自己電話簿上的號碼,電話那邊很快接通。   一個溫柔的女聲麵對這個陌生電話客氣的問道。   “先生,你打錯了吧,我這邊沒有你的號碼。”   “是的,我是打錯了,我是要打給我老師。”   女聲頓了一下,這個暗語好久沒聽到了,略微思索便是接下暗語第二段。   “我們這裡沒有老師,你要找誰?”   “我不找誰,是有人要找我,我就是老師。”   怪異的對話說完,女聲沉默片刻,她是在給這通電話轉線。   “你是哪位?”   一個略有喑啞的聲音傳出。   “甲組坎水,匯報任務。”   周琦聖停頓片刻,接著漫不經心的吐槽著對方的聲音,對方似乎一直這樣。   “老哥,你得保護嗓子啊。”   “小聖?”   對麵喑啞的男聲遲疑了,他想到了一個不願意麵對的情況,拔高了音量問道。   “你怎麼會在……”   “噓,keep silence。”   周琦聖打斷自家老哥激動的心情,繼續匯報特殊情況。   “任務目標囚鳥已經覺醒了,他很謹慎,沒有對我暴露他的真實目的。囚鳥現在正在回家路上,通知丙組快點去布置,時間不多了。”   “小聖,你還好嗎?家裡找了你好久,但是都……”   電話那頭話還沒有說完,周琦聖就已經掛斷,坐在椅子上沉默片刻後,刪掉了通話記錄,關掉了電腦,既然任務目標短期內不會回來,自己呆在這裡也沒有用,不如休假回家看看吧。   ……   此刻坐在高鐵上的陸風正在回家的路上,但是他並沒有真的回去,他要在中途下車。   亳城,位屬江皖,算是全國最大的中藥材交易市場。   當然,亳城的中醫水平一般,陸風來此尋找的“醫生”也並不是本地人,對方隻是恰好這段時間住在這裡。   下了高鐵,陸風按照對方報的位置來到一處小院。   庭院門戶大開,院內栽著兩顆銀杏,還挖了一個小池塘,池塘裡種著蓮藕,不過此刻也隻有一些荷葉,沒什麼荷花了。   樹下兩男子正下著圍棋。   執白者頭發偶雜白發,但是皮膚緊密不見絲毫斑黑皺紋,麵皮之下更是血氣充盈。   執黑者則是頭發花白明顯多些,形象上也隻差了對方一些,若是不說則是完全看不出兩人都是已經年過花甲,人近古稀之歲。   執白者看見陸風,開口說道。   “伢啊,你把包放旁邊,坐邊個待一哈,等我下完這把棋再給你看一下。”   “好的,安爺爺。”   陸風便是安靜的坐在一邊等待著兩人下棋,等到下棋結束,陸風也沒有多說話,起身十分自覺的去數目數,最後開口說道。   “白棋,一百八十目,勝。”   安國慶聽到自己執白勝後,略微得意的戴上眼鏡,定眼看向陸風,麵色變得嚴肅,指間拈著白子不安的轉著。   “你最近生大病了?”   陸風搖搖頭,隻得苦笑。   “安爺爺,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我隻是昨天睡一覺,起來就這樣,本來是準備回家,這樣子我怎麼敢回家見爸媽。”   安國慶知道這小子很看重家人,不多想,抓著陸風手腕開始把脈。   一上手就覺得奇怪,安國慶摸到陸風脈象虛弱,但除了肝有點不好,其他都是很正常。看著陸風確實是麵色發黃,眼眶甚至又有點有些深凹,但眼神卻不渙散。   安國慶愈發覺得奇怪,如果這一切正常,那麼很大可能是餓的成這樣,但陸風這精神穩定,甚至雙目澄澈,哪像餓了的樣子。   執黑者是亳城本地的藥材批發商,他並不像安國慶一樣能稱得上國手,中醫造詣達不到那麼高深,他本人的針灸和修道理解卻是很高。   藥材商看了眼陸風,忍不住開口指點。   “小夥子,你這是命脈流失啊。”   見陸風好像是產生了興趣,安國慶便隻能開口解釋命脈之說。   “命脈是指氣血,陽氣陰血,你身體健康的很,就是像是餓久了。回去以後要先去醫院檢查一下肝臟功能,我把脈感覺肝不太好,是不是又在天天熬夜?”   陸風不好意思的低頭,熬夜嘛……   藥材商聽見安國慶這話卻是搖頭,喝了口茶反駁道。   “安老哥,這回你可說錯了,這年輕人哪有不熬夜的。剛剛說的命脈可不是氣血,是精魄靈髓。這小夥子神髓兩空,和遇到臟東西一樣。”   陸風:……   安國慶:……   陸風也不知怎麼回答,隻能尬笑。安國慶則是鬆開陸風手腕,臉上有點蚌埠住了。   “老東西,別敗壞我名聲,看病沒有這些神神叨叨的。”   藥材商嘿嘿一笑,他本來也不打算說服誰,直接從身側包裡掏出一木盒,也不打開,就這樣放在桌上。   陸風敏銳的注意到安爺爺看見盒子時候,眼神閃爍了一下,這是心動了?什麼東西可以讓一位國手心動?   藥材商也不繼續賣關子,打開盒子,裡麵還有一個石英盒。   盒內是一隻人參,嚴格來說,是半隻,這根參大半參須都已經消失,看剪裁方式並不影響這隻人參藥效。   陸風不太懂中藥,但是看見這參蘆密密麻麻的環數和參須走向,就知道不是市麵上尋常貨。   “這是什麼?”   藥材商也不藏寶,開口解釋。   “家傳寶貝之一,一百二十歲的參王,不少人求爹爹告奶奶在我家這兒求的舍一點根須給人吊命,多少顯赫人物最後一柱香火時間都從它身上求來的。你小子現在虛的很,這東西補一下,根骨損傷神虛元損馬上就好。”   陸風算是理解了,為什麼安老爺子會和對方玩,土豪啊,還是臉上寫滿了好騙二字的土豪。   自己如果騙這人是不是有點不太好,陸風下意識看了眼安老爺子,兩人很有靈性的對視一眼,陸風懂了。   陸風手機自然的滑落,像是對方話語被嚇到了,接著飛撲滑倒在藥材商大腿上,情真意切哀求道。   “叔!那可得救救我啊!我家就我一個獨苗啊!四代單傳,不能從我這斷了啊!”   “啊?”   藥材商陶善根啊的一聲愣住,陶善根隻能求助的看向安國慶。安國慶低個頭,似乎完全看不見,腳尖碾著青石磚,像是能摟出寶貝一樣專注。   陶善根和陸風有點人麻了,咋辦,一個是業務不熟練不知道咋繼續演,一個人沒見過這場麵不知道咋接。安國慶這時候開口了。   “老陶你舍兩根須給他不就行了嘛,這小子有錢。”   陶善根聞言眉頭舒展開,細細打量一下陸風,拍拍陸風抱著自己大腿的手臂。   “可以鬆開了,那安老哥你答應我的事情要算數。”   安國慶輕輕點頭。   陶善根打開石英小盒,一股極淡清香飄出,陸風的精神一瞬振奮,陶善根看了眼陸風樣子,沒有下手去掐須,而是從包內掏出一個小頭大剪刀,用力剪下主根一小段。   陸風有些受寵若驚了,手上的人參都有些難拿捏住,他其實也很好奇安老爺子是答應了什麼,值得對方這樣大方。   安國慶沒理會陸風的疑慮,已經開口趕客。   “快點走吧,自己網上搜一下元氣湯,按照上麵辦法煎水喝就行了,我就不留你了,出去記得把門帶上。”   陸風老老實實提起行李撿起手機出去,然後合上院門,看著手上一小截人參,陸風突然有種感覺,這元氣湯可能喝了要出大事。   院內,安國慶取下眼鏡,看著老朋友陶善根,微微嘆息。   “你時間不多了,你以前可從來不會拿這些個東西出來見我,生怕我騙你寶貝。”   陶善根把裝有剩下人參的盒子整個推向安國慶,也不回答對方問題,隻是問道。   “這個作為我孫子的拜師禮夠嗎?”   陸風不懂行,安國慶懂。   陶善根推過來的這人參算的上是神藥仙草了。   市麵上可以被拍賣的最高年份也就是七十年的野山參,價格在五百萬左右,而百年野山參參王,基本上都是千萬為單位。再往上不會拿出來賣的,隻會用於人情,陶善根的這家傳寶貝便是如此,完全不是錢可以衡量的。   安國慶其實並不想收老朋友孫子做徒弟,對於他來說,收徒講究緣這個字。他是教過很多人,但是都算不得徒弟,剛剛被自己趕跑的陸風,其實蠻符合安國慶的要求,隻是那小子雖然鬼精鬼精的,也知道做自己徒弟的好處,就是死活不願意跟著自己學。   陶善根這份禮,安國慶不敢不收,從下棋時候開始,安國慶就已經感覺到對方氣血衰敗,眼中透露著一種垂暮之感,也許這樣才對吧,大家都已經很老了。   安國慶按住盒子,推回去。   “下月初八,讓你孫子去南粵找我,在那裡會叫我老朋友來見證拜師儀式。”   ……   陸風此刻正盯著麵前的煎爐,一邊坐著同樣很好奇的藥材店老板,老板提醒道。   “好了,應該是可以喝了,我還真是第一次見這麼奢侈的元氣湯,這人參一看就不是便宜貨。”   陸風聽到後無奈的苦笑一下,雖然事情發展的有點奇怪,但是自己的問題應該算是可以解決了。陸風倒出湯液,接著又是從藥渣裡掏出那一小截人參丟嘴裡開嚼咽下,把元氣湯趁熱一飲而盡,若是藥店老板看見這一幕則是會掰開陸風嘴巴讓他趕緊吐出來,過盈則溢。   說起來倒也是很神奇,陸風這碗元氣湯一下肚,就有種說不出的滿溢感,仿佛自己回到了孩童之時,元氣蓬發,有著用不完的精神,甚至呼吸間還能嘗到店內藥材的藥香。   陸風覺得鼻子有點熱,下意識摸了一下,流鼻血了。此刻腦袋雖然清靈,但是陸風已經眼前開始灰暗,耳邊聲音也無限拉長。   “哐當。”   手中藥碗翻倒於地,陸風則是呆著,有種大郎喝藥的奇異美感,這聲音也成功吸引到了正在換上燒水壺上碳灶的老板視線。   藥材店老板看著喝完藥就開始流鼻血的陸風,甚至對方還直接摔倒進入嬰兒睡眠,趕忙跑過去扒開眼皮看看什麼情況,發現隻是睡著了……於是店老板下定決心下次絕對不讓客人在店內喝藥了,太嚇人了。   ……   石室內,陸風睜眼,還是熟悉的感覺,無比貼和的束縛感,但這次陸風無聲的笑了。   柯夢坐在月臺上,男人已經走了,去出任務了,所有人都很忙。   柯夢其實應該走的,應該就連那群打灰老哥都在剛剛上車趕往工作地點灌墓碑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自己還留在這裡是為什麼呢?   柯夢想了一下,還是起身準備離開,畢竟是“下班”了。正和駐守人員打聲招呼準備離開,柯夢手腕上的鐲子一瞬間爆射出刺眼的藍光,然後龜裂碎開。   在場人員卻沒有一個人關注這個手鐲,甚至包括手鐲的主人柯夢。大家都是齊看向剛剛新人入住的那個墓地,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怖從那裡傳出,在場的駐守人員心生恐怖,動彈不得。   柯夢心情復雜,揭掉手腕上鐲子碎片,接著從保險箱裡拿出檢測器,這東西真的相當金貴而且製作難度高,但是它的優點足以掩蓋這些缺點,那就是可以即時測量準確的數值。打開儀器,表盤上的檢測數據成功變成一串亂碼。   生活不易,柯夢嘆氣,看來是超出了監測範圍啊,起碼是二階上位啊……   柯夢掏出手機搖人,不在服務區的提示音讓柯夢很清楚,這片地區的信號也都被乾擾。事務局給他們配備的手機都是特殊頻段,能被乾擾,說明這片空間並不在正常空間。柯夢無奈的走向陸風所在墓地,最後還得自己一個小廢物出手,我太難了。   陸風此刻安靜的坐在束縛架上,或者說被暴力扯碎的殘骸上。   陸風感覺很奇怪,此生從未如此輕鬆,仿若置身柔軟的海洋,每個動作都能掀起遮天蓋日的波濤,沒有什麼可以束縛自己。陸風能感覺得到,這一切並非妄想,而是真可以造成極其離譜的破壞力,因為剛剛陸風隻是無意識的想要脫離,便如同扯斷一根草一樣的掙脫了這個特種鋼所做束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