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桌牌上的友情(1 / 1)

先天摯愛 明月幾時友 3400 字 2024-03-24

女人望著我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對著徐浚大說道:“浚哥,你也少說一點。”   說著,我便不自覺得稍微瞥眼到女人的手正在撫摸著徐浚大。此時,外麵的風正吹打著列車。呼呼作響的狂風讓我明白,夜已深了。   我嘴角微抿,望著車廂內的窗戶發呆。   列車在行駛過程中迅疾,我坐在車廂內的位置上,剛才說著話的女人又對我說道:“我們這一次也不全是因為剛才乘務員過來找我們,才會如此的。”   這一點,我當然知道。   我依舊望著窗外,聽著他們的聲音依舊在講著。   “行吧。”   我轉念一想,對其說道:“要不然我們打會兒牌吧,我看牌桌上的牌還在,要不一起打會兒?”   女孩子一般都不理解我現在的想法,定驚一看,她正在梳理著自己的妝容。我這時才發現,我對麵坐著的竟然是徐浚大,而坐在我身旁的是他的弟弟徐良。   樣貌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論起牌道,這些人肯定是可以拿下些手段的。   我望著諸位的表演,開始了一場所謂的即興表演。   這步棋的走法看上去很像是淩波微步,在水中如同一隻飛魚在空中劃過,總是人們忍不住去抓拍。這一刻,我真是想知道會不會有哪一個正在岸邊看的老大爺去抓拍下那一瞬間,還是去準備釣魚竿去釣下一筐的魚。   他們幾十萬的裝備總看上去很不一樣,一般的釣魚佬也不想著去釣魚,主要還是要去看那種釣魚的心境,收獲都是其次的。   我也發現自己成為了釣魚佬,而身旁的人就像是水裡麵的魚,隻是有種得意洋洋的姿態在我的心間浮現。我按耐不住自己那急躁的內心,抓狂似得撫摸著自己的胸口,深怕自己的心跳聲就激動起來了那河流中的小魚。   其實,看上去這條列車成為了一條河一樣。但是對我而言,我隻是手握著魚竿正在望著準備越出魚塘的小魚小蝦們。   說實話究竟誰是老手,還真是說不定。   魚兒在水裡麵遊,我站在池塘邊笑著。我多想知道河裡麵的魚是多還是少呢,我又會知道自己是否會去釣魚呢?這種問題的答案總是高深莫測,而列車裡麵的人就變成了我的賺錢機器。   “想好了就告訴我。”說完,我便把目光轉向了這些人。   所以已經得出來那種結論的自己,站在理想的舞臺上麵閃閃發光,像是一顆閃亮的星星一樣在發光。   時間就是如此的短暫。   “好啦,煩死了。我都輸給你幾次了,你就真的玩過幾次嗎?”女人不解地說道。   好,真煩。   我困倦地閉起來了雙眼,側躺在自己的位置上。真是不理解地想了很久,這種女的是不是很多,我都一件事情給說了那麼多遍了,她還要說個遍。   我不禁感嘆道:家外麵的女人可真是多,夠煩的。我捏著嗓子躺在了似的位置上,手裡麵正握著之前贏下來了的最後一張牌,以及自己放在口袋裡麵的一百五十元人民幣。   其實,我原本贏得比這個還要多得多。這時就隻是一些小數字,我可是一點兒都沒有在乎過。   “嗬嗬,誰叫你們輸不起?”我多嘴道。   “不是我們輸不起,而是你真沒有手機,那我們怎麼辦吶?你說對吧?”女孩子總是會捏著說話,嗲嗲的聲音有時候聽起來還是挺可愛的。   我竄著手裡麵的錢幣,心想著如果有手機的話,我肯定不會如此,更不會在這裡跟你們玩什麼牌的。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一部手機的價格也就一千塊錢左右,誰還會有心情跟你們在這裡玩什麼撲克牌啊。   “對了,你也是這裡的?”女孩子總是好奇地問了好久。   “嗯。”我這才意識到這些人中除了好事的徐浚大,偏偏就是這些小姑娘在這裡喊叫了。   我好奇地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不告訴你!”女孩子說話總是很難讓人知道她心裡麵在想著什麼似得。   “哦,行吧。”我也沒有繼續說了。   她一把聽過,說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呀?”她湊近了,望著我一板一眼地說道。   我望著她,就隻是瞥了一眼望向她後就被她一直盯著。   “別煩我。”   我轉過身,一個人望著窗外發著悶氣。   女孩子看我估計也就死了這條心了,不過她繼續說道:“我也不是要知道你的名字,我隻是好奇你的名字是什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而且你都贏了我們一百五十元了。連個名字都不告訴我們,這樣子總歸讓我們不得不要一開始的吧。”   我疑惑地聽到了“一開始”三個字,立即振作起身說道:“你們什麼意思啊,一個個的,不會都輸不起吧?”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當然不會了。”她一下子就有些含羞地說道。   聽到這話,我心裡麵可謂是五味雜陳。轉過身,側對著他們說道:“哼!誰知道你們又會如何?我一開始都不認識你們,你們還打我。誰會知道我後麵會怎麼樣?”   我狡辯道,其實我自己也隻是沒有力量在繼續與這三位人才“鬥毆”了。像我這種謙謙君子,祖上還是前朝九品官員,我武鬥不行,文鬥總歸不會太吃虧。   “我武鬥不行,我文鬥還是可以的。”   一聽這話,他們幾個人都笑到。女的先說道:“其他的先不說,文鬥?比牌技嘛?哈哈哈——”   我轉過身,拉了拉緊自己的衣服,摔著鼻子說道:“嗬嗬嗬嗬,有什麼好笑的!”   聽聞這話,女孩子接著又說道:“我們有什麼好笑的,我就是笑一笑怎麼了嘛?”她湊近了跟我說道:“怎麼了,你……還不讓我們笑一笑嘛?笑一笑十年少!”   說完,我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們這群我從未見過的人講第二句話了。   草原的風總是會時不時地吹在列車上,上麵從一開始的彩色到最後的白色,這一路上一直到最後被貼上了和諧號的名字。   時代的滾輪推倒了此處……   作者的話:開篇大吉,歡迎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