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總是不理解他們為什麼總是這麼喜歡煩別人,現在我徹底明白了。這一路下來,這個女魔頭肯定是主要勞動力。所有的成本都是從她那張嘴開始的,遇到她真是怪我自己倒黴。 我望向她的手,卻發現這一次她並沒有握住徐浚大的手,而是自己的手在摸錯著自己的另一隻手。 就在我盯著她手望的時候,她發現了我正在望著她的手,眼神戲虐似得望著我。 隨即,我說道:“所以,你是真打算知道我的名字嗎?” 我望著她,等待著她的回應。 不知道是我自己所說的太過於直白,還是一般說這種話的人都是些不懷好意之人。我被她身旁的男子給打了個麵照,我這時才知道原來徐浚大也是個明白人,他也不是一個窮兇極惡之徒。 “對啊,你叫什麼名字?”他問道。 我愣了幾秒鐘,但是我依舊沒有回應他們,告訴他們我的名字。 我撫摸著臉頰,說道:“憑什麼告訴你們呀?我是誰,真的有那麼重要嗎?”話語中,我靜靜地坐在位置上,想著自己是否要不投機一把選擇告訴他們我的名字。 “你這樣子說的不把我們想的太壞了嗎?我們看樣子是在逼迫你嗎?”徐浚大身旁的女人說道。 我說道:“有啊,就像你們現在也沒有告訴我名字一樣,我又為什麼要告訴你們我的名字一樣。” 他們一個個被我問得啞口無言,麵麵相覷地望著對方。我側躺在一邊,靜靜地望著窗外的草原,即使草原上已經看不見一隻羊,已經看不見一頭牛了。 他們又說了些話,而我也已經不想再聽了。 夜晚,行駛在草原上的列車是如此的熱鬧。而與之相反的草原卻早就已經落入了夜晚之中,我想著我媽這個點肯定早就已經準備睡覺了,我爸估計也要回家了。 而此時的我,卻無法告訴他們,我此刻的內心是無比地想念他們。我知道這條路很漫長,就像是爸媽總是告訴我要身上多帶點錢,以後到了外地上學也更好地可以生活。 我轉頭回看那些人,他們身上穿的也不是在BJ可以看到的歐美大牌。但是普及率高的輕奢品牌也是比比皆是倒是說不上來,也就是些Nick、阿迪之類的衣服。 “所以,你們就真的那麼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我接著說道:“不過我話說在前頭,我不管你們要我的名字是不是要跟我討債,我也不管你們要拿我的名字乾什麼?” 就在這時,所有人都很認真地聽著我說的話。可是,此時徐浚大第一個站了出來,他說道:“誰要你的名字乾什麼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我們要你的名字乾嘛?” 說完,他還覺得不夠解氣,又說道:“愛說不說,神經病一樣。我們要你名字乾嘛,合著等了你半天就是這個?” 雖然他說的很氣憤,但是其他人都不再像是之前那般去勸架,我們之間的關係相對了和睦了幾分。眾人都隨之笑了起來,徐良也笑了,那個女的也笑了。 我疑惑地發現我自己一個人居然算錯了,這種事情很好笑嗎?我問道:“那麼你們又不說,剛才講了那麼多乾嘛啊?” 徐浚大指了指坐在我旁邊的男的說道:“噥!他是我弟弟——徐良,我的名字你也知道了。” 我用手指了指:“那她呢?” 估計徐浚大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當他要說出來他身旁女伴的名字的時候,就被那個一路說我地女魔頭給摁住了嘴巴,還對我說道:“我的名字,你不用管,先說你!你還沒說呢?” 我愣了一下,心想這女魔頭可真是夠煩人的。我都那樣子對他們說了,她竟然還不告訴我的名字,竟然還要我先說出來。我心想如果不是你們之前煩我,我會遇到你們嗎?再說了,你們煩我到現在啊! 我一句話都沒有多言,接著說道:“我又憑什麼告訴你啊?是你們煩我在先,又不是我的錯!” 我本想以為這一次又不是徐浚大先說出口,結果那個女魔頭又對我說道:“是我們煩你在先,但是我們也跟你道過歉了。而且之前乘務員也找過我們了,後麵我們跟你打牌還輸了一百五十元。” 我迅速狡辯道:“你們輸錢還怪我咯!是我想跟你們打的嗎?” 突然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我。 一時間,我感覺自己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我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愣在眾人的麵前,大眼瞪小眼地望著。 “額,是就是。反正這錢你們肯定是要不回去了,我就這麼點錢了。”說完,我還有些小傲嬌地“哼”了起來。 此刻,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統一地出現了自己不明白的表情。我也沒想多解釋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對我不利。 隨後,這些人都統一出現了讓我感到一陣害怕的表情。我果斷揣緊了緊自己的衣服口袋,深怕這些人直接選擇投機倒把攻擊我。 我一句話沒有多言,稍叫暴躁地對著他們喊道:“你們別,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別人多欺負我弱啊!我告訴你們,我可是練家子。以前還練過跆拳道呢!” 說完,我還做了一個很常見的螳螂拳。 這些人都望著我,其中好像有個人說道:“你是白癡嗎?” 我愣了愣,說道:“你們別想其他的啊?” 女魔頭看著那個慌慌張張的我,安慰我道:“別怕,我們才沒有像剛才那樣子打你呢。再說了,那些都是浚哥乾的,我們也就是相互打個照應,看一看有沒有人來。” 我收緊了衣服,一時間感覺列車的窗戶肯定是破了,感覺風都是吹了過來。 我望著他們那無辜的嘴臉說道:“哼!諒你們也沒有這個膽在列車上動手動腳。” 就在此時,夜晚的風吹冷了許多。我低著頭,收緊了我的衣服,接著又抬頭望向他們說道:“你們有沒有感覺車上冷了許多?” 女魔頭望著縮在一旁的我,帶著稍許的玩笑說道:“兄弟,你沒事吧。我反正沒有感覺到多冷,你們感覺冷嗎?” 徐浚大搖搖頭,徐良搖搖頭。 女魔頭知道了他們的回應,接著說道:“再說了,現在是夏天,高鐵上空調也還開著,感覺到冷很正常。” 突然間,她疑問式地說道:“感覺不正常的事你才對吧?” 她望著已經哆嗦在角落的我,我有些驚恐的表情,接著安慰道:“沒事的,你再多穿一點就行了,早點睡覺就可以了。” 我搖了搖頭,哆嗦著望著漫漫遠離的草原。 作者的話:多推薦,多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