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 / 1)

洪荒時期,靈氣充裕,聖人盡出,無數頂尖大能為成就果位,攀上天山,隻為尋求一絲機緣。   天山乃上古神山,禁製無數,就算是當代聖人以及天驕不少人隕落於此,隕落後,他們的神軀滋養神山。   同時也在天山外圍形成生命禁區,無數怨氣湧在一起誕生出一道意識。   千年後,神山以天地之精華,隕落聖人之仙軀,在日月輪回中降下一代神胎。   雷雨交加,天地異變。   此子降下,奪天地造化,引天道氣運強加己身,引得天道不滿,天庭天兵奉命斬殺此子,同時也降下無數天罰。   天庭之下,洪荒神舟,聽聞神山降下一代“麒麟子”。   隱藏在各派的宗門老祖為尋得這份機緣,紛紛破棺而出,他們本該不屬於這個世紀,強撐著壽元將盡也要奪得這份機緣。   事與願違,天山外圍,生命禁區誕生出的一道意識化作一具虛影,他負手而立,披靡眾生,抬手間,生靈塗炭。   無可匹敵,強者隕落,也有不少大能登臨山腳。   “大道留不得他。”   天將而至,天兵圍攻,直接突破生命禁區,陣亡將士骨落禁區,怨氣滔天,帶著不甘離去。   神胎降於天山之巔,蔑視眾生,他是由天地萬物而生,吞噬混沌為食。   然而這僅僅隻是一具剛剛顯化於世的靈軀,並非神胎本體。   滔天怨氣引來無數佛門強者出手,訴訟經文,消化怨氣。   宇宙之外,正是強者窺視,也在覬覦這份機緣。   那幅搭載著神胎十之二三實力的靈軀,眉眼微低,他踏出一步,鋪天蓋地的偉力在為他鋪路,金黃色的大道席卷在這方世界,引得天地震撼。   浩瀚宇宙,生靈躁動,無一不被這無上神力影響,天庭震怒,上古聖人降臨洪荒神州,隻手遮天,一揮手,那片生命禁區被死死的鎮壓,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他的影響,象征著一位聖人親臨,那些宗派老祖頭也不敢抬,跪地膜拜。   一步萬裡,瞬間而至,神胎靈軀與那位聖人四目相對,聖人無形之中施加的壓力不弱於天道,卻依然沒有產生桎梏。   “你很特別。”那位聖人開口,聲音不大,卻愈發震撼,引得天地共鳴。   靈軀沒有說話。   “強如上天真正的聖人也不敢與天作對,你的出現正好了卻了我一樁心願。”那位聖人再次開口,嘴角浮現出一抹弧度,眼眸中是對眼前這個少年的尊崇。   好歹也是天地而生的道體,他不敢忤逆,也不敢褻瀆。   而且在親臨洪荒神州時,就被神州的法則禁製壓製了一半的道行,如要對靈軀動手,首先還需看看這座神山答不答應。   天庭主事人也沒有通知他必須出手,隻是下界查探情況罷了。   “你是誰?”靈軀說話了,聲音沙啞。   此刻他才正眼看到眼前的這位天降聖人,風度翩翩,頗有儒雅之風。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聖人道。   “我?”   “對,重要的是你該何去何從。”說著,聖人轉頭看向底下膜拜的眾人,而靈軀也沿著聖人的眼光看去,聖人道:“他們都是為你而來,而那些天兵也都是為你而死。”   聖人顛倒黑白,天庭之人奉命鎮殺神胎,而神州老祖為的就是在神胎周圍悟道,也為了那一絲機緣,並非想要傷及性命。   “是他們主動到來乾我何事。”靈軀答道,天山一震,這也是它的回答。   聖人從靈軀的眼中看到了純粹的殺意,並非年久而來,而是與生俱來。   “看來他的意識誕生時也被禁區影響了。”聖人低聲道。   聖人點了點頭,靈軀從他身旁掠過,快如雷霆,聖人沒有阻攔,任由他離去。   靈軀一腳踏過生命禁區,身上的殺氣引動了禁區的怨靈,使得它們重新“復活”。   聖人返回天庭,天庭之人無奈任由離去,要不是神州法則禁製,恐怕靈軀還活不過幾個呼吸就被當場鎮殺。   “這就是那個神胎?”   下方老祖見聖人離去,紛紛起身,望著靈軀離去的身影感嘆道。   身姿偉岸,風華絕世,宛如一尊帝者降臨,所過之地,金光燦燦,震古爍今。   靈軀出世之後,與天地爭鬥,他不屬於這個紀元,無數天人聯手絞殺靈軀。   大戰上萬年之久,最終油盡燈枯,隨後他的意誌化作一道彩光飄香宇宙深處,滋養了宇宙萬物。   大戰最後時刻,他的殘魂超脫。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也不會有人知道真正的神胎到底所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