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出來後,費凡即刻發消息給了南海皇族,有了皇族的支援,他們的實力會有十分巨大的增長。 猿坤也已經和族人取得了聯係,隻要時機成熟,便一舉踏平天海藥房和尚武閣。 牛頂天想去找葉老商議一下如何營救師傅,費凡怕平生枝節,派人去醉生酒館打探消息,誰知在海底大戰之後,酒館就突然間關了,葉老和美姬都沒了消息。 “莫非是美姬背叛了葉老?師傅也是美姬推薦去尚武閣的。”牛頂天喃喃道。 但想起美姬對葉老的癡情和對自己的溫柔,牛頂天登時打了自己一巴掌,“除非親眼見到美姬背叛了我們,否則我寧肯相信她和葉老遇到了麻煩,臨時躲避了起來。” 想到這,牛頂天心裡好受了許多,現在的任務又多了一條,便是找到葉老。 靳強的老窩變化也十分巨大,那片窩棚早已被燒毀,現在那邊一個人也沒有。 林鋒帶著一群小家夥去了孤兒島避難,靳強和樊堯自是找到了他們。 一番團聚,大家都激動的流淚,自是不提。 現在的鑄兵澗突然多出了不少人,這些人當然不是費凡找來的南海皇族,而是東海,西海,北海皇族都有人到此。 “發生了什麼事,四大皇族居然都有人到這個小小的鑄兵澗。”牛頂天不禁問道。 “據我得到的消息,最近距這裡八百裡的海底火山口剛剛噴發過。那裡水深萬丈,是個極度嚴寒之地。”費凡說道。 “但火山在那裡噴發,極寒與極熱之間,便可生成一樣天地靈藥--冰火蓮。” “如今火山噴發之事,四海皆知,恐怕鑄兵澗突然多出這麼多人,都是來這裡尋找趁手的兵器,想去尋找冰火蓮。”費凡接著說道。 “冰火蓮?我的朋友正好也需要冰火蓮來做藥,如果我能得到冰火蓮,那我朋友就有救了。”牛頂天聽到終於有了冰火蓮的消息,也十分高興。 “你救了大家的命,這次我們便幫你去找冰火蓮,也算還你個人情。不過冰火蓮的出現已經驚動了各方勢力,到底鹿死誰手還是未知之數,你還是要保持平常心才好。”費凡說道。 “嗯嗯,謝謝大家,我也隻能盡力而為。”牛頂天說道。 “看來我們也得去尋找一下趁手的兵刃了。鑄兵澗別的不多,說起兵器,那也是小有名頭的。”樊堯柔聲說道。 “有樊老大出手,那咱們肯定能拿到最好的兵器。”牛頂天笑著說道。 “我們可不是什麼都靠聖手拿的,有時候也是要花銀子的。要知道銀子到哪裡都是能通行的。”樊堯柔聲道。 “那好,我先貢獻自己的一份力。”說完,牛頂天把兩個純金盒子盒了出來。 “好大的手筆,這兩個盒子恐怕能值個幾千兩。”費凡笑著說道。 費凡找人把盒子化了,換成銀子,幾人喬裝了一下,便去了鑄兵澗尋找兵器。 鑄兵澗有名的兵器之家便是楊家鐵鋪。 這個楊家鐵鋪的老板楊鐵匠有個兒子名為楊誌,曾經與林鋒有舊,是個專門欺淩弱小的小混混。 當初牛頂天與林鋒相識,也有這楊誌一份功勞。 楊誌的師傅名為黃坡,是天海藥房的打手,一位二階皇者。 幾人來到楊家鐵鋪,牛頂天抬頭看到好大的一塊牌匾,用金漆製作,十分耀眼。 鋪裡夥計正忙的不可開交,最近來鐵鋪買兵器的一下多了幾倍,鐵鋪的生意十分興隆。 刀,劍,鉤,杈,錘,剪,槍,棍等等,一應俱全。 每把兵器上麵都明碼標價,三百兩一把。 這個價格在整個鑄兵澗都是拔尖的,但依舊不少人來買。 因為在這裡買一把,可以敵的過普通鐵鋪打的十把。 與人過招一招即可決定生死,所以誰也不會在兵器上省銀子。 幾人正在閑看,目光不經意地都被店角的桌椅吸引了。 隻見一人,手搖一把折扇,嘴角生著一顆痣,身穿絲綢長衫,坐在一把椅子上,頭向後一靠,還有人給揉著肩。 此人正是當初欺淩林鋒的楊誌。 楊誌坐的椅子十分特別,因為這把椅子是兩個人組成的,一個小廝像馬一樣雙手撐著地,雙膝跪在地上,楊誌便坐在他的背上。 一人站在小廝側麵充當椅子靠背,靠背兩邊還有兩個小廝給楊誌揉肩。 椅子旁是一麵桌子,桌子的四角是四個雙膝跪地的小廝組成,小廝們肩膀頂扛著木板,木板上放著一套茶具,楊誌邊搖折扇邊喝茶。 來往的客商見到楊誌如此霸淩弱小紛紛搖頭,牛頂天幾人見了楊誌,狠狠地斜了他一眼,為了少生事端,也選擇忍耐。 畢竟現在天海藥房和尚武閣派出不少眼線尋找他們的下落,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幾人看完武器剛剛準備離開,店內又來了幾人,這幾個人一身藥材味兒,牛頂天冷眼一看,居然是天海藥房的人。 這幾個人都穿著上好的絲綢長衫,進店後直接去了後院,並不在店內停留。 片刻,這幾人每人手裡拿著一把打製精良的兵器走了,他們手中所執的兵器比起店內掛賣的要好上不少,明顯質地更加優良,也更加鋒利。 費凡不禁上去問了一句:“夥計,怎麼他們幾人能拿到如此精良的武器,這店裡掛賣的卻不及他們手中的一半。” 小二一聽,笑道:“那可不是賣的,他們也算咱們的本家,這鐵鋪有著天海藥房一半份額。天海藥房用的兵器全部出自楊家鐵鋪。” 小二說完,又去忙了,這幾句話讓本來平靜的幾顆心,登時燃燒起來。 “這家鐵鋪供給的兵器不知沾了多少無辜人的血,原來鑄兵澗屬一屬二的楊家鐵鋪居然與天海藥房有這等關係。”費凡不禁嘆道。 “看來天海藥房在鑄兵澗的勢力的確不容小覷啊。”樊堯也輕嘆道。 “哼,不知道與天海藥房的關係也就罷了,如今知道了,定要給它個彩頭。”牛頂天狠狠道。 “楊誌那小子也太過囂張,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不知還有多少人要在他手裡受害。”靳強也怒聲道。 平時他們的兄弟沒少受楊誌欺負,每個月還要向他交保護費。 交了不算完,一句沒收著,還要交個二遍,一個月辛辛苦苦摸來的錢,多數倒給楊誌花了。 這楊誌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靠著搜刮來的錢,尋花問柳,招蜂惹蝶。 他有個相好,在翠風樓,名叫胭脂。 翠風樓是鑄兵澗有名的煙花之地,楊誌是這裡的常客。 這天楊誌收了錢,又來翠風樓找胭脂,誰知剛一進門一把冰冷的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楊誌先是一慌,然後幫作鎮定地說道:“是誰,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識相的快點把我放了,否則怕是後悔莫及。” 誰知持刀之人也不說話,把門一關,在楊誌肩膀上一壓,楊誌便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上。 他稍一轉頭,見胭脂已經被五花大綁,堵住了嘴,一雙淚眼望著自己。 楊誌心頭一怒,剛要說話,刀又沉了些,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刀鋒已經進入肉裡,出血了。 楊誌見出了血,知道人真要下手了,當即服了軟,道:“你想要什麼我都給,還請好漢饒了我的性命。” “饒你性命可以,老子最近手頭有點緊,需要點銀子花花。”一個悶悶地聲音說道。 “銀子,好說,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好說。你想要多少?”聽說對方要銀子,楊誌頓時鬆了口氣,楊家鐵鋪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你覺得自己值多少,就給多少,給的不夠我就削下你一隻耳朵。再不夠我就削下你一隻手;如果還沒讓我滿意我就砍下你的腦袋。”此人說道。 “好,好,一定讓您滿意。銀子給誰?在哪裡交付?”楊誌問道。 “你先讓人準備著,準備好了,我自然會去取。”此人再次說道。 “好,好,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吧?”楊誌問道。 “走?你當我是白癡嗎,你走了還會給我準備銀子?” “那,那叫我的小廝進來,我吩咐他去取銀子。”楊誌說道。 “你的小廝我也信不過,不如這樣,你畫張圖給我,我自己去取銀子。如果銀子取到了,我便讓人放了你,如果耍花招,我就送你去見閻王。” 楊誌聽完,眼中閃過一抹陰險的光,道:“既然這樣,你給我紙筆,我畫圖給你,取完錢你便放了我。” 楊誌拿過紙筆,標記好鐵鋪的位置和房間,並把存錢的位置都標記好了。 牛頂天幾人把楊誌綁好,又同胭脂一起封印起來。 楊誌的小廝也被他們綁了起來,這下就沒有人會透露楊誌的行蹤了。 “這張圖可靠不可靠?”牛頂天問道。 樊堯笑了笑說:“如果靠他這張圖,恐怕我們都要折在楊家鐵鋪裡。” 這張圖隻是讓我們知道鐵鋪麵積大概有多大,其他的事還得我們自己解決。 “走吧,今晚夜探楊家鐵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