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到底是誰乾的,讓老子抓到你,一定要剝了你的皮!”漁哈大罵道。 沒有了船,漁族的幾人隻能從百裡海外遊回去。 而此時的牛頂天正駕著漁族建造的大船在海上急行。 對這條大船來了個徹底的搜索後,隻在舵柄上拿到一塊刻著漁族標誌的玉牌。 這玉牌看起來比商隱和商遁兩位長老的玉牌要氣派的多,做工也精良的多。 把玉牌收好後,牛頂天把這條大船駛到遠海燒了。 看著被焚毀的大船,牛頂天心裡一陣竊喜。這樣也算教訓了一下漁哈那小子。 毀了大船,牛頂天潛入海中找了兩條鯊魚坐騎,飛速回去與羅布會合。他們捕了一船魚,駕著漁船往窩棚進發。 牛頂天把他找到的海膽拿給羅布看,羅布見他出手就有所得,不禁贊嘆道: “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有如此造詣,實屬難得。這些海膽都是上上之選,你先收好。待尋到其他兩味藥材可按照我教的方法煉製丹藥,這樣忠義丸之毒或許可解。” 一路上由羅布負責駕船,牛頂天把體內多餘的雷屬性能量繼續煉化。青色獸心果能支撐他在化骨池中呆上近一天時間,裡麵蘊含的能量可想而知。 到了窩棚碼頭邊,天色已經黑了,卸下魚,牛頂天他們正打算回窩棚便被從海裡遊回來的漁哈叫住。 此時漁哈與漁族的幾人正累的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見牛頂天來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 “等等。” 聽到漁哈的話,牛頂天心中一驚,暗道:“莫不是被他發現了我今天乾的事?可看他神情又不像。” 牛頂天呆呆地站在原地,聽著漁哈發布命令,如果漁哈突然對他動手,那就掙個魚死網破,大不了就是個死,打定了主意牛頂天也顯得更加淡定從容。 誰知漁哈深深嘆了口氣道:“這段時間你別在窩棚住了,我有新任務派給你。跟我走!” 漁哈說完便站起身,向碼頭外走去。 牛頂天一愣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羅布在旁推了他一下道:“去吧,小心點。” 被羅布一提醒,牛頂天才趕緊跟了上漁哈。 漁哈帶著幾個漁族之人昂首闊步地向前走,走過漁族碑位時見到一個倩影匆匆向丹房方向走去,他手一招,對其他人道: “今天天色已晚,將這小子頭在房子裡,明天一早跟我出海抓捕巨型章魚。” 吩咐完,漁哈搓搓雙手,色瞇瞇地緊跟著那道倩影向丹房走去。 幾位漁族人怨聲道:“不知這漁婷倒了什麼黴,被漁哈給盯上了。好好的一個姑娘,可惜了。” 說完他們把牛頂天帶到一處破屋麵前,打開門將他鎖了進去,並厲聲說道: “小子,別亂跑,否則這就是下場。” 說完,拿起一塊木板輕輕一捏,木板頓時被捏成粉碎。 牛頂天識趣地坐在屋子的一角,等他們走後,結了一個穿墻印,用手在門鎖上輕輕一彈,鎖應聲而開。 然後他捏了個霧隱術,便閃了出去。 此時天色並未太晚,漁族上下有很多來來往往的人。 牛頂天順著道路走了一陣,順手摸了幾件衣服,穿在身上,由此也就現了真身。 他記得漁婷所走的方向,也就順著這個方向走去。 走著走著,人已經越來越少了。隻是偶然間會碰到幾個漁族的人,穿著煉丹服有說有笑地進出。 再往前走,轉過一個街角,牛頂天再想往前走,就發現一道強力封印攔住了去路。 他把身上的玉牌掏出來在封印上一試,封印頓時開了一道口子。 “沒想到這玉牌還當真好使。”牛頂天就這樣走進了丹房的範圍。 在接近丹房的過程中,每過幾百米便有一道封印,封印也越來越強大。 到距離丹房兩百米處,還有一道封印,這道封印牛頂天手中的三塊玉牌均不能通過,隻有丹房的人才能進入。 而此刻的漁哈正嘻皮笑臉地在漁婷周圍打轉,漁婷曾經被漁哈調戲之事隻能啞巴吃黃蓮有口難言。 一個女兒家,遇到這種事是沒辦法對別人說的,說出去隻會讓自己無法見人。 漁婷和漁哈停留在丹房外麵,也不能再向裡走了。 進了丹房,穿過第一個大廳之後就是外堂。從外堂走幾百米向裡就是內堂。 漁婷的父親就是在外堂的煉丹房煉製丹藥,漁婷今天又是來看他,順便送些飯菜。漁忠總是一天天的不吃飯,隻顧著煉丹,人也日漸消瘦了下去。 而漁哈對漁婷家的狀況了若指掌,知道他的父親漁忠隻顧著煉丹已經多日不曾回家了。 家中隻有幾個老仆和一個女侍婢,以漁哈的身手對付這些人簡直是輕而易舉。 如今的漁婷對漁哈的糾纏已經早已經恨之入骨,他狠狠地盯著漁哈,狠聲道: “漁哈,隻要我漁婷活著一天,你也休想得逞!你這個混賬,畜牲!” 罵完,便掩麵哭了起來。聽到這種喝聲,丹房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漁忠從丹房的外堂走了出來,隻見他四十歲左右年紀,頭發已經白了一半。 他中年喪妻,餘下的時間幾乎全用在了參詳丹藥,和煉丹上。 漁族煉製丹藥的主要原因不是為了增加靈氣,而是為了延年益壽。 要知道以漁族這種勢力,在整個海上集市是無人敢招惹的存在,所以每位長老和族長都希望能長長久久地活下去。 他們的實力已經無須再提高,但長壽就成了他們追求的對象。 除了煉製忠義丸外,內堂主要的研製方向就是這種方向,長生不老是誰都想的事。 煉製的丹藥如果能被族長漁仙或者大長老漁聖看中,那此人在漁族中的地位就是神一般的存在,無人敢招惹,走到哪裡都會受到人們的尊敬。 看到女兒的哭泣,漁忠不但沒有出言安慰,反而訓斥道: “丹房重地,一個女孩子家在這裡哭哭啼啼的做什麼,還大聲喧嘩,打擾這清凈之地。如果你再這般無禮,以後就不要來看我了。” 說完,漁忠把門嘭地一關,又進丹房去了。 看到漁忠不但沒有責怪自己,反而將漁婷罵了一頓,漁哈心裡頓時樂開了花。 雙手對著漁婷一摟,急聲道:“美人兒,你早晚得是我漁哈的人。早也是你,晚也是你,何苦還要對我如此冷漠呢?” 漁婷側身躲過漁哈,轉身向丹房外跑去。 見二人一前一後的出來,牛頂天早已閃到一邊躲了起來。 漁婷見父親不給自己做主,反而責怪自己,哭的像個淚人,一路跑一路抹淚。 漁哈見漁婷向家裡方向跑去,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捏了個功法訣,率先搶在她前麵奔赴她家方向而去。 牛頂天見狀暗道:“看來今晚漁婷要遭殃,這漁哈定然不會輕易放過漁婷。這漁忠真和他的名字一樣,愚鈍的很,這樣的人恐怕一輩子也進不了內堂。” 漁族本就讓他恨之入骨,他今日前來也是想到丹房去找解藥。 從丹房防守之嚴密來看,幾乎每時每分每秒都會有人看守,想進丹房看來並不容易。 漁婷雖然和自己沒多大關係,可知道她今日有難卻不出手相救,讓牛頂天心裡很不是滋味。 思前想後,他還是沖著漁婷家飛奔而去。 漁婷到了家後,把大門前前後後上了好幾道鎖,才回到房中。 可此時她又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家中為何如此安靜,就連自己的貼身侍婢都沒有出來迎接。 她站起身剛要呼喚侍婢的名字,一雙大手已經從身後環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漁婷待要叫喊,這雙大手一把將她的嘴捂住,淫笑道: “美人兒,我說過,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今天就是咱們的大好日子。” 此人當然就是漁哈,他見漁婷往家的方向跑,便提前趕到家裡把幾個老仆和侍婢打昏過去,專等漁婷回來。 解決完家裡的仆人,漁哈等的早已饑渴難耐,見漁婷到了房中,悄悄走到她身後,便欲行不軌之事。 漁婷聽到漁哈的聲音,心裡一沉,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急忙在身上搜索當日牛頂天給他留下的忠義丸。 奈何漁哈早已將她的雙手控製,根本就不給她動彈的機會。 此時漁哈已經將她扔到床上,雙手被死死地按住,哪裡容得她絲毫機會。 漁婷想要叫喊卻被點了啞穴,此時的她當真是欲哭無淚,心如死灰,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漁哈眼見自己要得逞,正在高漲間,一顆石子夾著勁風之聲“嗖”地射向他的後心。 上次漁哈已經被石子擊中過一次,當時是在雨中,而此時並沒有下雨。 身為五階皇者的他,反應也十分迅速,他身子未轉,一個回手將石子接在手中,然後隻聽他“啊”地一聲,慘呼。 原來石子的中心竟有一根鋒利的針刺,針刺透過石子直接射進了漁哈的手中,將手掌貫穿。 這次漁哈隻能怪自己太過粗心大意,以為又是石子襲擊自己,未曾想石子之中還有暗器。 今日好事已經不成,漁哈提上褲子從漁婷房間縱身躍了出去。 雖然吃了暗虧,但漁哈卻並不敢聲張,如此夜晚在一個女子家出現,可不是什麼值得稱贊之事。 如果被巡邏隊發現,或許真要費一番周折,倘若鬧到大長老那裡,自己真要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漁哈雖然吃了啞巴虧,卻沒有像上次一樣出聲,反而狼狽而逃。 但他已經知道,漁婷身邊有人在暗中保護,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漁哈走後,院子裡還是靜得沒有一點聲音。 隻聽漁婷冷冷道:“出來吧,我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