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魏武遺風(1 / 1)

見到臉色變化的安言,孔小龍問道:“安言,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你有看過驅魔警察嗎?”   “驅魔警察?”   孔小龍露出迷糊表情,怎麼又和電影聯係上了,他隱約有些印象,不過已經記不太清了。   “不太記得了。”   “那建議你回去補補,我懷疑有人行屍運毒。”   這四個字拆開孔小龍都能聽明白,但組合在一起,他就有些看不懂了。   “什麼是行屍運毒?”   “就是有人運用屍體來運毒,相信你也已經看到了,有人把他的身體掏空塞滿了毒品。”   “換做是普通人,估計早就死了,他卻還能活蹦亂跳。”   “這就是行屍運毒。”   “那不就是僵屍!”孔小龍對於僵屍這種本土家喻戶曉的怪物還是知道的,不由得麵色一變,想到他們都沒有被抓傷咬到才鬆一口氣。   “行屍是死而不僵,不是僵屍,你也不怕他會像僵屍一樣被抓傷咬傷會變成僵屍。”   “這隻是旁門左道用來操控屍體的一些拙劣伎倆,畢竟要想讓屍體動的方法有很多。”   安言沒有動手演示一番的想法,隻是說了一下。   孔小龍才恍然大悟,果然專業的事情還得專業的人來乾。   看完屍體來源的安言,問起了孔小龍:“殯儀館那邊有查了嗎?既然屍體是在殯儀館失蹤的,那裡麵或許有他們的同夥。”   “我的同事已經去調查了,可惜還沒有結果。”孔小龍搖頭,然後他期待道:“安言,那你能不能利用伱的道術找到幕後的人?”   “小龍,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單憑一具屍體,我可找不到人。”   安言擺手,他又不是什麼大神通者,可以通過屍體沿著時間長河看到屍體都接觸過什麼人,他隻是一個小小的修道士而已。   即便是在驅魔警察裡,風老四也得經過一番調查,做法也得拿到目標人的血或者信物。   要是趙吏還有阿羅漢的實力,或許可以利用佛門神通做到。   “那太可惜了。”   孔小龍露出一絲失望,他還以為安言有辦法呢。   “辦案還得看你們,我隻是一個道士,要是你們發現了幕後黑手,或許我還可以幫到一點忙。”   “至於調查兇手,我很抱歉。”   他可不想找苦來吃,查案可是很燒腦的,比抓鬼辛苦多了。   “沒事,不過如果到時找到幕後黑手,我希望你可以幫我們一把。”孔小龍理解安言,他也知道安言是靠什麼吃飯的,又道:“到時,我會向局裡申請一份獎金給你的,不過可能沒你平時賺得多。”   聽到這裡,安言笑著拍了拍孔小龍:“你有這個心就好,放心,到時我會幫忙的。”   在這個社會,認識一些警察朋友,總不會是一件壞事。   “這個符給你防身吧,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你可以把符拿出來,說不定能用得上。”   在臨走前,安言也給了一張平安符孔小龍。   “謝謝。”   知道安言有真本事的孔小龍,鄭重收了起來,他決定以後都要貼身帶著。   夜幕很快降臨,下班後的人們終於可以卸下白天的偽裝,盡情放鬆自己。   “好勒,曉雪,我們今晚見,木木噠。”   趙吏對著電話吻了幾口才結束通話,一臉渣男狩獵成功的放浪笑容。   正在補充貨物的夏冬青聽到“曉雪”二字,心中一驚,扭頭眼神不善看向趙吏:“你在乾嘛?”   “打電話啊,不行嗎?”   等趙吏轉過身時,臉上的笑容已經收斂,眨著眼看著夏冬青,盡顯無辜。   熟知趙吏渣男本性的夏冬青,可不會輕易放過,繼續追問:“你在給誰打電話?”   “和你有什麼關係嗎?”趙吏見到夏冬青認真起來的樣子,忍不住作死道。   沒辦法,一看見夏冬青一副認真的表情,趙吏就有些情不自禁。   “我剛才聽你提到一個叫曉雪的人,她是不是一個護士?”   趙吏點頭,“嗯,一個叫白曉雪的護士,我們正在約會。”   “叫白曉雪的護士!”夏冬青一下子急了,他急道:“你怎麼能和她約會?你混蛋啊你,人家有男朋友的,她每天給男朋友買夜宵。”   “你這叫小三,你知道嗎?會被人打的。”   “你們人間,不就好這魏武遺風嗎?而且,你們這裡男的插足叫牛逼,女的插足才叫小三。”   “再說了,誰敢打我啊?”   趙吏靠在櫃臺上,幻化出雙筒手槍用嘴吹了吹,那嘚瑟樣看得夏冬青直翻白眼。   “你這是什麼動機啊,你不是靈魂擺渡人嗎?”夏冬青還是不解。   “生理動機,再說了,靈魂擺渡又怎麼了。我們兩情相悅,我們這是愛情。”   “冬青,你這個純情處男是不會明白的。”   趙吏笑嘻嘻間又給了夏冬青一記重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狗屁愛情。”   說不過趙吏的夏冬青,悶聲發泄了一句,掉頭回去整理貨架了,他知道自己攔不住趙吏。   “怎麼?你該不會吃醋了吧?要不要老板給你一個愛的擁抱?”   “滾蛋!”   趙吏笑著聳了聳肩,然後手指轉著手槍,吹著口哨往外麵走去。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趙吏恐怕現在已經千瘡百孔了。   開門聲響起,張陽下班回來,推門進來就看見在鏡子前搔首弄姿,穿著火辣的女友,想到最近女友經常外出,他臉色有些發黑,感覺腦袋綠油油的。   曉雪看見男友回來,轉了一圈高興問道:“我這樣好看嗎?”   黑著臉的張陽隻是把鑰匙一甩在桌上,表達了自己的不滿,然後坐在沙發上沒有出聲。   換做是以前的曉雪,或許還會惶恐不安,但現在的她不會了。她隻是一甩頭發,露出一抹失望和不高興,然後出門了。   如果張陽開口的話,她可能還會心軟,可惜沒有如果。   感情的事,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   踏著夜色,她走進了2046號房間。   他對她說著動人的情話,“你是醫我的藥。”   情到濃時,乾柴烈火,一場沒有硝煙卻汗水淋漓的大戰打響。   在這一刻,她忘記了一切,隻想盡情享受這歡愉和透人心扉的熱烈。   殊不知,快樂的背後已經標明了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