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藥到手(1 / 1)

回到家裡,安言回想起孔小龍的事情,眉頭有些皺起。   九菊一派,很多人都以為這隻是電影裡虛擬出來的反派。   他們不知道的是,九菊一派在現實裡是真實存在的,也叫做“九菊一流”,是在唐朝時期傳入島國的。   島國九菊一派是源於道教文化,加以佛教密宗為基礎,創立了真言宗,也被稱為東密。將東傳的道法、風水術數與密宗結合為一體,並以日式菊花紋作為宗徽。   九菊一派,最熱衷於借風水布局,實現陰陽謀略。   不管是不是九菊一派,自己都應該早做打算。   這一派,看似是東傳道教佛教結合,實質早就走上了歧途,好好的正道法門卻偏偏練成了旁門左道。   果然心術不正者,修煉什麼功法都會走向歧途。   安言在祖師爺麵前例行上了三炷香,然後攤好黃符紙,一旁擺著毛筆,磨好摻雜了公雞血的朱砂墨,這陽上加陽,是鬼都頂不住啊。   他準備畫天雷符,這也是他目前學會的最強符籙。   平心靜氣,下筆如有神。一筆落下,筆走龍蛇。   現在他的畫符技能小成,再次勾勒天雷符,簡直是簡單過喝水。   以他現在的法力,一口氣畫五六張不成問題。   要對付旁門左道,不出手則已,出手便要斬草除根,最好讓對方連鬼都做不成,魂飛魄散。   而天雷,便是這旁門左道陰邪術法的克星,效果絕對是杠杠滴。   等一身法力耗盡,安言才收手,神情帶著些疲倦。   “這畫符,也是件累人的事啊。”   捶了捶手臂,他收拾好東西後,才去洗澡,然後開始一夜的修煉。   【上清大洞真經熟練度+10】   【上清大洞真經熟練度+10】   .......................   第二天,等安言晨運回來,發現夏冬青已經帶著早餐回來了。   他要的腸粉加油條,外加一杯熱氣騰騰的豆漿,已經擺在桌麵上了。   腸粉加油條,咋一聽很奇怪,但別說味道還挺好,也頂飽。   夏冬青吃的則是最經典的搭配,肉包配豆漿。   “安言,你說人是不是真的會變?”   突然,他問了一句。   正在倒醬油包的安言抬頭便見到了夏冬青的臉上寫滿了鬱悶,不假思索道:“人當然會變,從小變大,從矮變高,從年輕變老。”   “怎麼突然研究起哲學了?你研究生要考。”   安言又不是夏冬青的跟屁蟲,自然不知道夏冬青的日常點點滴滴,便好奇問道。   “別說了,難受。”夏冬青原本不想說的,但越想越氣,於是又道:“算了,我還是和你說吧。”   安言見狀好笑道:“你不會鬼上身了吧,要不要燒道符紙水給你喝喝驅驅邪?”   夏冬青現在不想開玩笑,氣憤直接道:“還不是趙吏那死鬼,他居然去勾搭別人的女朋友,恰好那個女生還是我認識的,她很愛她的男朋友。”   “既然很愛,那為什麼會出軌呢?”安言滿滿吃了一口,真香,然後有些口舌不清道。   被安言這樣一說,夏冬青的話一下子被堵住,整個人難受了起來。   安言在聽到夏冬青的話語後,他便知道是白曉雪了。   但這些事情,往往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   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曉雪的男友。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遲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從白曉雪把狐仙請回家的那一刻起,享受到了美麗帶來的一切,她還能接受以往平庸的自己嗎?   “冬青,有些事情是不能用眼睛去判斷的,你有去問過那個女孩是什麼想法嗎?”   夏冬青一愣,接著他看向安言:“安言,伱是不是知道曉雪和趙吏的事情?”   “她突然變漂亮,是不是因為趙吏?”   “知道。”安言沒必要騙夏冬青,點了點頭,他放下筷子看向夏冬青:“至於那個白曉雪變漂亮的事,還真不是因為趙吏。”   “據我了解,她可能是被‘藥’寄生了。”   夏冬青不解:“藥?”   安言也不知道怎麼和夏冬青形容,想了想道:“你可以理解為蠱,你就當白曉雪在養蠱吧。”   養蠱!   夏冬青的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一副畫麵,陰暗的房間裡,曉雪的眼睛、嘴巴鼻子和耳朵裡鉆出蟲子的畫麵。   他不由得一個激靈,急忙詢問道:“安言,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解除?”   “我修為淺薄,沒有辦法。你找趙吏吧,他有辦法。”安言幫冬青指了一條明路。   夏冬青臉色陰沉不定,隻是一想到曉雪,他嘆了口氣。   看見夏冬青的表情,安言好奇問道:“冬青,你該不會是喜歡那個女孩吧?”   “我才沒有。”   夏冬青急忙擺手否認,他隻是看不慣趙吏的行為。   吃完早餐後,夏冬青便回去補覺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安言則是出了門,來到小區門口,一眼便看到了那顯眼的大吉普,趙吏正坐在車上朝他招手。   “給,你要的東西,以你現在的境界吃一顆就好了。”   等安言過來,趙吏便將一個小瓶子丟給了他。   安言一把接住,問道:“你怎麼讓冬青知道了白曉雪的事情。”   趙吏無辜道:“我不知道他倆認識。”   “才怪。”   安言翻白眼補了一句。   “我懷疑你丫就是故意的。”   “有這麼明顯嗎?”趙吏見被揭穿,不在意笑了笑,幽幽道:“他太善良了,我隻是想告訴他,不是什麼事情他都能管得到的。”   “好吧,不過我也告訴你,按冬青的性格,恐怕你會失望。”   安言也不想在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他知道趙吏這樣做是怕冬青受到傷害,他揮了揮手裡的小瓶子:“不是說好的一顆嗎?怎麼是兩顆?”   “你幫我乾了一個月的活,算是額外的報酬吧。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   可惜,趙吏預料的感激涕零的表情沒有出現。   “哦,謝謝你。”   安言收起小瓶子,這是他應得的。   趙吏臉皮抽了抽,一副怨婦表情幽怨道:“你變了,你這樣我可不喜歡你了。”   這幽怨的聲音搭配那張讓人出戲的臉,讓安言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冬青說的沒錯,你丫的就是死變態。”   “靠!我堂堂靈魂擺渡人,你說我是變態?”   趙吏有被氣到。